何楚楚还想把更多的后果说明白,她与余风骨相处良久,与赵青交谈的一瞬间,她产生心疼的荒谬情绪。她除了以余风骨为核心的计划,仍然有完成率不高的第二计划。
但当他听到余风骨说的话,她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余风骨说“我可以的。”
他坚定地看着何楚楚。
雨势变得微弱到只是细细的毛毛雨。
何楚楚说“我们不打伞了。”
余风骨点头,何楚楚把伞收好。
毛毛雨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两人的心情都显得有些舒畅快意。
何楚楚问“你是一个人回来的?”
余风骨抬头远望,微风吹来,他说“还有郡主姐姐,肖哥哥和一位很漂亮的姐姐。他们把我送到你们面前,现在应该就走了。”
余风骨说“有两个人,他们自称是李爷爷的人。”
何楚楚一听来了兴趣,李相在真武的力量终于显现出来了。
她说“然后怎么样了?”
余风骨说“他们中有人告诉我,长生殿抓到那日我没救下的和尚,是因为大相国寺被怀疑与南越国的一个组织,那个组织叫禁卫,有勾结。”
他看着何楚楚,说“他跟我说,这件事情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可以选择跟进。”
余风骨重复沈琅在之前跟他说的话,他说“背后的秘密,可能会对我们要做的事情,大有裨益。”
何楚楚沉默,不一会儿,问余风骨“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余风骨说“沈琅。”
何楚楚回答“不认识。”
她问余风骨“无名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余风骨说“我有点担心她,我们现在转道去徐王府吧。”
余风骨说“我怕她不在那里。”
何楚楚点头。
两人穿过昭度街。
尔后,毛毛细雨仍在下着,街上出现一个撑伞的女子,灵动的踩着水坑。
真武的夜还没有结束。
一份来自镇京的报告,被七个人驾着七匹马从南门横冲直入,报告被七个卷轴装着。
这七份卷轴合为一体,便是一份完整的关于镇京顺天府被烧的调查报告。
它最先要被送到的地方,是长生殿,然后长生殿的人会呈给当朝的皇帝。
徐王府。
徐问破天荒头一次回到他干爹的府中。
此时他正在屋中与徐瑄长谈。
徐问说“小姑,你这几天是不是与一个姑娘走的近了?”
徐瑄说“你查我?!”
徐问说“这不是主要的事情,那个姑娘与鱼龙客栈有关系。”
徐瑄问“有关系又能怎么样?妨碍我喜欢她了吗?”
徐问没有搭理徐瑄,他继续说“鱼龙客栈被烧了,应天府最厉害的捕快宗建有出现在那里。”
徐瑄沉默了,徐问等着徐瑄接受好鱼龙客栈失事的信息。
徐瑄说“那里面的人会不会死了啊。”
徐问说“这有人在查,你无需慌张。但是鱼龙客栈没有缘由表露出来,便失火了。这是很危险的信号,我不许你再接近鱼龙客栈中的任何人了。”
徐问继续说“你能从顺天府回来,已经是干爹几乎把自己卖给赵家才换来你的安稳。”
他说“我想你能明白的,这也只是短暂的安稳,如今干爹被赵家分配在外,而你留在真武...”
徐瑄此时坐在床上,她把头埋下。她说“我知道,我明白的。”
徐问听出徐瑄话中的悲伤之感,他说“我知道跟你说这些显得沉重,干爹临出发前,也不愿让我们说。但我还是要跟你说,我先向你道歉。”
他站起来说“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
徐瑄抬头,看着要离开的徐问问“无名,她没事吧。”
徐问回答“你说那个小姑娘?她被带走了,被宗建。”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徐问问“是谁?夜里还来叨扰?”
门外的人说“回大人,两名自称是无名朋友的人想来见小姐。”
徐问回头看徐瑄,徐瑄说“快让他们进来。”
门外的人没有推门,徐瑄用央求的眼神看着徐问。
徐问回到椅子上,说“让他们进来吧。”
门这才被推开。
引着余风骨和何楚楚两个人的下人把门关上,留下有点不知所措的余风骨和何楚楚。
因为徐问的气场太强了,一看那眼神,那气质,就是浸淫官场多年的狠角色。何楚楚江湖走得多,官场见得少。而余风骨在大鹰见过的多是让人感觉到春风和煦的官员,没见过有这般凛冽气场的大人物。
徐问看着余风骨和何楚楚,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找小姑。”
何楚楚说“见过大人,我叫何楚楚,他叫余风骨。我们深夜前来拜访,属实是打扰到您了。只是我家有一个姑娘迟迟不肯回来,她先前是被请到贵府上,便想着过来询问一番,见不到我家姑娘,我和他心里都有些着急。”
徐问看向徐瑄,徐瑄点头,然后她说“她先前就跑出去了,我是很喜欢她,但是没有留住。”
何楚楚赶忙问“她跑到哪个方向了?”
徐瑄说“便是鱼龙客栈的方向。”
何楚楚顺理成章地说“那我们便告辞了,不打扰大人和姑娘交谈。”
过程中徐问一言不发,但最终还是叫住说“我还有事情问你们。”
何楚楚拉住余风骨,转过身回“不知道大人想问一些什么事情?”
徐问说“你们与鱼龙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