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这一花瓶的角度、力道都十分刁钻。
而且刚好挑在了羽田法师以金色气流束缚对方的时候出手的。
更加别说北川寺还将花瓶隐晦地附着了死气。
这一下又快又狠,直接砸在戴着白帽子举着火把的苍白怨灵头上。
嘭!!!
只是一下,白帽子男灵体炸裂,瞬间化为乌有,与此同时躲在北川寺领口的可怜吸收着溢散开来的怨念。
好,目的达到了。
北川寺心满意足地放下花瓶颈,等他再回过身的时候,却发现羽田法师、平坂一郎以及平坂一郎的妻子,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北川寺。
这个时候不能保持沉默。
北川寺心思一动,将倒在地上的平坂英树扶起,同时道:“平坂先生,您儿子现在还非常虚弱,最好带他下去休息。”
“...呃...”平坂一郎张了张嘴,最终憋红了脸才叫来佣人将平坂英树扶到旁边的雅间。
羽田法师这时才收回金色气流,整个人走过来,面色有些感叹:“原来北川君自己也有对抗怨灵精怪的手段啊...难怪我看北川君面相大凶,却还能平安无事到现在,是我眼拙了。”推荐阅读//v.///
羽田法师刚才已经打算让众人退避了,毕竟他身上的善念与信仰力并没有完全恢复,根本就无法干掉那白帽怨灵。
可谁知道中途北川寺竟然推门进来,一花瓶把怨灵砸得灵体四溅。
虽然羽田法师没见过花瓶类型的灵物,但能收拾怨灵就是北川寺的手段,这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看来,这位北川君身上也隐藏着一些秘密啊。
也难怪北川寺敢一个人过来调查神驻村。
羽田法师摇头,也没去问北川寺的能力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只是内心中感叹着北川寺年少有为。
毕竟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他不可能让对方把一切都告诉自己。
就好像他从来没将聚集善念的方法告诉其他人一样。
人人都有私心嘛。
“羽、羽田法师...请问怨灵已经祛除了吗?英树他...”平坂一郎声音犹豫地响起。
“怨灵已经被北川君给祛除了,英树少爷现在自然无事了。”
“是吗?”平坂一郎看向北川寺。
他实在没有想到,北川寺这个看上去像羽田法师跟班的年轻人竟然将他的委托给完成了。
平坂一郎不愧是生意人,他没有过多犹豫,转而看向羽田法师道:
“羽田法师,近来我会前往一次羽田寺,奉上香火,到时候还要麻烦您为英树那个小子再祈福一番。”
“这个好说。”
羽田法师与平坂一郎相视一笑。
其实谁都明白,这只是单纯客套话,平坂一郎送的也只是羽田法师今天除灵的报酬。
但大家都是社会人了,当然看破不说破。
平坂一郎转过头看向似乎捡起什么东西的北川寺道:“这一次同样要感谢北川小哥,若没有羽田法师与北川小哥两人帮忙,这一次也不知道的英树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当然不会忘记北川寺刚才的表现。
连羽田法师都没有办法的怨灵,北川寺一花瓶下去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由此也可看得出来北川寺在这方面应该有他自己独到的经验。
平坂一郎继续道:“这样吧,北川小哥,你留下你的银行卡号,我等会儿让人给你汇款。”
“嗯。”北川寺也不矫情。
说实话,要不是他那一瓶子,这一屋子人没几个能跑掉的。
这钱,他拿得心安理得。
“来,我早就让朋友准备好高级餐厅的宴席,请北川...法师还有羽田法师移步。”
北川法师?
北川寺听了这个词,禁不住有点头皮发麻。
他又不是和尚巫**阳师那些,叫他法师不仅有失偏颇,而且还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古怪感。
“我就不去了。”北川寺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这...”平坂一郎面色一变,看向另一边的羽田法师。
“北川君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忙,平坂先生不用太过在意。”
羽田法师宣了一声佛号。
“那就麻烦北川法师留下您的卡号,我好在之后支付这次除灵的报酬。”听了这句话后,平坂一郎也就不挽留了,遗憾地开口道。
北川寺应了一声,还是忍不住多看一眼平坂一郎。
北川法师...
这都什么跟什么?
......
留下银行卡号后,北川寺也没在平坂家逗留。
他很快出了门,走向民宿旅馆。
在柜台办好续房的手续后,北川寺交纳了一些房金。
毕竟羽田法师明天或者后天就要离开了,到时候说不定他还不会离开,自然要续房。
北川寺重新走进自己的房间中。
时间现在刚到中午。去平坂家除灵并没有花费北川寺多少时间,也就走个过场而已。
“这种工作真赚钱。”北川寺查询了一下北川母亲留下来银行卡上面的余额,发现上面多了一百五十万日圆后摇了摇头。
要不是北川母亲强烈要求他读书,北川寺早就挑担子不干了。
毕竟读书除了提高自身文化素质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赚钱。
北川寺前世已经上过大学,所以对自己的文化素质并无担忧,再加上去大学读书确实又是一笔沉重的消费。
“还是尊重母亲的意愿吧。”
一想到北川母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