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吕布从山顶上下来,李也儒已经完成了他对新降的一百乱民的xinao。
现在这伙人个个心怀着无尽的希望,只盼早点跟着这群乌桓人去享福。
“主公,已经安排妥当,可以出发了。”
李儒闪身到吕布身前,信誓旦旦道,内心平静如水,好似天大的事也不能左右他分毫。
“嗯……”
吕布郑重其事道:“李馗,带领五十弟兄,前去叫门,若是阳仪老儿不派兵出城,你只管照着城外的流民营冲,看他能忍多时。”
“末将遵命!”
李馗昂首挺胸的回道,这一刻,天地间吕布所指,就是他李馗所向之地,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挡他。
五十名打虎队人随着李馗策马远去,踏破了平静的大地,亦如一曲黑夜的叹息。
吕布缓缓合上鬼面具,长声道:“这夜便让你们见识一下乌桓人的强大,这些官军土狗只能来送死,跟着我们走,就有好日子过。”
“好……”
“好……”
“好……”
乱民心中的yu已经如一颗火苗逐渐变大,大到已经忘记自己是汉人,自己又将去杀汉人。
“李儒,带领五十人,埋伏在密林左侧,每五步布置一人,布置五列,一旦敌军追来,以火为号,只管大声呐喊,不可出兵迎战。”
李儒亦恭敬的上前领命,带着五十乱民到前面不远处的密林去布防。
吕布又道:“臧艾,带领五十人,埋伏在密林右侧,亦是每五步布置一人,布置五列,若有敌军追来,待左面呐喊声起,一人点燃两支火把,各自挥动,不可出声。”
“遵命。”
臧艾也带着五十乱民,拿着事前准备好的火把,投密林右侧而去。
……
高句骊城外,一阵马蹄急响,霎时便飞奔到城下,马背上的黑炭汉子大声吼道:“给老子打开城门,不然破城之日,鸡犬不留。”
这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人正是李馗,大大咧咧的策马挥鞭指着城头的守军大骂,全然不惧自己只有五十人。
“快……快……快去禀报别驾大人,乌桓人来攻城了。”
守城小将急声吼道,又同时吩咐士卒严阵以待,以防乌桓贼子夺门,弓箭手纷纷张弓搭箭,瞄准城下的敌人。
“杀……”
李馗见城头守将不答话,顿时大声吼道,身后五十打虎队人齐齐策马奔向城门,这是准备强攻城门了。
守将看的仔细,大声呼道:“弓箭手快放箭,放箭……”
城头顿时箭雨骤下,直直的射向意欲攻城的敌人,寒芒森森,牯牛也能被射死。
“放……”
“放……”
三通箭雨齐下,李馗哪里还敢近身,调转马头,急速向右避开,躲到箭矢攻击的范围之外,仰声骂道:“一群猪狗东西,有种下来单挑。”
守将一时气急攻心,回声骂道:“你骂谁是猪狗?气煞我也!”
“哈哈……”
李馗放浪的大笑道:“没想到猪狗也能生气?笑煞我也。”
“……呀……”
守将气不过,从近旁的弓箭兵手中夺过强哥,弯弓便射,可惜利箭虽直面李馗的面门,但被李馗手中的狼牙棒轻描淡写的就拨开了。
“没想到还是一个母的猪狗,这般无力,哈哈……”
李馗的臭骂声又暴吼而起,城头的守军个个都听得仔细,更有几个侧头看向守将,好像是在证明什么一样。
守将脸色顿红,羞涩不已,正欲破口大骂,阳仪已经上了城楼,沉声道:“何必争口舌之利。”
“大人,此厮他……”
阳仪重声喝断道:“无需多言,且看贼子有何动机?”
阳仪探出头去,极目远眺,只有五十人,简直不敢相信,就这点人马也敢来送死,只怕是故意引诱出城,好抢夺城门罢了。
老夫岂能中你的计谋,阳仪大声喝道:“来人,去传县尉赵雷,让他召集五百骑兵准备出战起。”
从辽阳城和流民传来的消息,流窜在玄菟郡内的乌桓贼子人数不多,只有一百人上下,五百人出城与一百人战斗,必定万无一失。
“贼娘养的,刚刚那母狗呢?怎生不说话了,老子要将他砸成狗肉馅包子。”
李馗仍旧自顾自的骂道,十足像一个泼辣的老娘们骂街。
城头一时无语,李馗料想应该是在准备了,当下又回身对身后打虎队人道:“弟兄们,我们去流民营走一遭,给他搅个天翻地覆。”
“走……”
李馗领着手下的人马奔向流民营,这些人闻听他的声音都已吓得胆战心寒,纷纷抱头鼠窜,可是李馗却不想放过他们,这会儿,他可是唯恐天下不乱。
“哈哈……冲呀……”
阳仪在城头看着李馗如此的嚣张气焰,气的咬牙切齿,区区五十人就在他眼皮底下耀武扬威,自己以后这老脸如何安放?玄菟郡的子民又如何看待他?
少时,县尉赵雷已经将五百骑兵集结待命,只待阳仪一声令下,便要望城而出,将城外的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贼子乱刀砍死。
“乌桓贼子丧尽天良,已经人神共愤,不杀此贼难以下咽。”
阳仪大声吼道,亦同时对着城内的县尉赵雷道:“如今乌桓贼子已经现身,今夜你无论如何也要将他们给老夫赶尽杀绝,若是不然,你便提头来见。”
“遵命!”
赵雷爽朗的回道,不就是五十个乌桓游骑嘛,何必如此劳师动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