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根本没有想到,这段思平的步伐如此的快,她只好疾步后撤。这二人就如同在跳舞一样,你前进一步,我后退一步。
那段思平的右手虎口总是离那女子的喉咙几寸,就是近不了身。
大家都以为会这么持续僵持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猛然而至,卡住了段思平的手腕。那女子才化危为安。
段思平向右前方看去,这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瘦高个。
瘦高个猛然一用力,岂料,这手腕坚硬无比,如同顽石一样,还把自己的骨头震的“嘎嘎”作响。
看来,在短时间内,几人难以分个高低。众人便分别对立而战。
瘦高个说:“段将军,这几日未见,功力竟然如此突飞猛进。”
段思平急忙拱手说:“如果不是几位的指点,我怎么会有如此进步。”
虽说是在冬日时节,但在这南方的边陲之地,竟是如此暖和。太阳高挂天空,伴随着和煦的细风,竟吹的水面波光粼粼。
段思平根本无暇欣赏这美丽的风景,他此刻最期盼的是如何战胜这四人。
在段思平看来,虽说他功力精进不少,但他们四胞胎都是一个跟着一个跟他对战,如果是一同前来,他自知毫无胜算的可能。
自古就有双胞胎心灵相通一说,这四胞胎自然是不在话下。段思平还没有想到对战的策略。那四人已经同时向他进攻。
段思平情急之下,何不使用六脉神剑,以检验这成色几何。
段思平引丹田之气,行督脉,至至阳穴,汇中府穴,走手太阴肺经,出少商穴,这一气呵成的六脉神剑,其威力,已经比跟矮胖子对战的时候精进不小,威力也有所提高。
几人见这六脉神剑一出,便疾出左右,一招落空,但迸发出来的能量,已经将水面凿空。
再就是跃出水面几丈高的水柱,然后四散开来,已经将几人的衣服全都打湿。
如此几番,段思平已经使用了六脉神剑中的五剑,把那几人逼迫的不能近身。
待水面趋于平静,这几人才肯罢休。
让段思平纳闷的是,为何他们四人不用六脉神剑。
几番询问,段思平才明白,这四人根本不会六脉神剑。至于为何有那些口诀,只因是吕洞宾交代给他们的。
这原因嘛,自然是几人的基础太差,领悟能力不够。话虽这么说,但最根本的原因是,他们几人在成为吕洞宾的弟子前,已经有些许内力,这才修炼不得。
段思平也将自己的第六卷的疑虑说给了四人听,四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在问及吕洞宾可否告诉他们口诀时,四人摇头。
段思平想来,也许是吕洞宾认为段思平不可能这么快修得六脉神剑,才没有留下口诀。段思平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段思平十分感激四人的帮助,便留下来跟他们学习这纯阳派的招式,不一而足。
渐渐的春天的脚步近了,山也朗润起来,水也活跃起来,这山涧像待出阁的少女一般,苍松翠柏间,处处是鸟语花香。
段思平见吕洞宾还没有归来的迹象,他便修理了头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留下了一封信,便自行去也。
话说,被父亲留在府中的杨莜婷,偷偷的翻墙越院,悄悄溜到了后院。
原来这杨莜婷不为别的,是在偷学那南北七煞的武功。
这古沧海的剑法,变幻无常,他手中的长剑一颤之间,无数的剑花勃然而出,如暴雨般骤然而下。这剑法极美,恍惚间阴毒无比,招招点、刺、划、拨都是要人性命的招式,这无数的剑光在阳光下灿若流星一般,虚实不定。
如果不是高手,这古沧海随便几招就可要人性命。
自从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杨莜婷要比武招亲,她就没怎么出过门,只因父亲看管的严。可这也没多长时间,这古沧海的剑法跟以前雷利不少。
再说这姬长空的招式,虽说是一女流之辈,但这纯阳派的武术套路,颇为娴熟,腾挪跳跃,不一而足。尤其是这白俊书生陵丘的暗器,化有影于无影,招招都是要人性命的。
杨莜婷十分想学“七煞罗星针”,可就是爹爹不让,又没有可手的暗器,杨莜婷只得依葫芦画瓢。
待几人练功结束,他们便开口说话。
古沧海首先说:“这段思平足有三个月,不曾露面,想要问清楚他的来历,的确需要一番功夫。”
古觐低声笑了笑说:“我见那段思平对大小姐似乎有意,待比武招亲的时候,我们再跟他算账不迟。”
杨莜婷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难道这段思平跟他们几人有过节。想到这里杨莜婷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难道这段思平被她打伤了?所以才三个月不曾露面。难道?
杨莜婷没有继续听他们讲下去,就赶紧回屋,穿上夜行衣,直接翻到屋顶上,扬长而去。
这杨莜婷飘然而至到了段府,这府中灯火恢弘,却静的出奇,没有一个人的声音。
杨莜婷刚要到窗台去听歌虚实,就听到几名巡逻的人走了过来。
杨莜婷赶紧躲避,并细听这几人的对话。“将军”“重伤”“三个月”等词进入了杨莜婷的耳朵。
杨莜婷心中那个悔啊,此刻她的内心如同倒掉的调料瓶一般,真的是五味杂陈。难道段思平真的如他们所说,重伤不治?
这段府也是高手如林,万一被发现了,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杨莜婷眼下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便飞身上屋,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