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看向此人,眉清目秀,仪表堂堂,双眼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闲之辈。
也许这里面没有人认得他,但这南北七煞的古沧海却是十分清楚此人,此人正是段思平。
这时一位少女模样的俊俏女子从冲虚古观的门口走了进来,然后停在那里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这凌叶挚从来没有想到年纪轻轻的少年竟然会有如此强劲的内力,他左看看段思平,右看看段思平,实在想不起此人出自何门何派?
段思平看看那受伤的第七洞主,心自然就被提到嗓子眼了。
凌叶挚看向段思平而后说:“少侠是哪里的人士,报上名来。”
虽说言辞比较激烈,但是说话还是比较柔和的,毕竟他不知道此人姓甚名谁,生怕得罪了高人的弟子。可见他还是有怕的人。
“在下,段思平是也。”
“哦,你就是段思平?”
此话一出,还是把凌叶挚吓了一跳,最近江湖上时常有段思平的英雄事迹,可没想到竟然是如此伟岸之人,着实也把他惊了一下子。
这十大洞主听闻“段思平”三字,不免也是惊讶万分。
“敢问,少侠就是吕洞宾新收的弟子-段思平?”
段思平想回答是,可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可面前的是长须飘飘的十大洞主,他不敢妄言,只好说。
“我正是段思平。”
那人继续说。
“那令堂、令尊身体可好。”
“这。”
段思平听他这么问,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自己的父亲下落不明,他一时没有说话。
那洞主看神情有所黯然的段思平,以为他不认识自己是谁,只好继续说。
“贫道是第五洞天洞主青城丈人。”
段思平听闻他这么说,只好这么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家父十几年前已经下落不明,所以我。。。”
其他几位听闻也是颇有难言之色,更不用说青城丈人了。
就在青城丈人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时,一声“哎呀”传入了段思平的耳朵。
段思平寻声望去,正是第七洞主青精先生。
段思平赶紧走过去,只见他的手臂已经慢慢由秋香色便成乌黑色。
“不好,恐是毒气攻心了”。
其他几位洞主便转过身来对凌叶挚说:“凌叶挚,赶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让你们有的来,没的去。”
那赵江鹏听闻那人这么说,便不慌不忙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秋香色的药瓶,在手里不停晃动起来。
“解药就在这里,你们有本事就来拿啊。”
说话间,一袭倩影,就奔袭而来,单脚一踢。只见赵江鹏轻手一扬,躲了过去。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另一只脚在半空中一勾,便是勾住了他的手腕,而后就是半空中全身转体。
将那手中的瓶子给转了下来,而后就是半空一踏,如影而至,接住了即将落地的药瓶。
这倩影是谁呢,就是段思平的夫人杨莜婷。
且说,这杨莜婷怎么会这样的功夫,这还要拜古觐所赐,他能在南北七煞立足,还是有那么一套绝活的。
天长日久,杨莜婷就学会了这些招式。
其实这些招式等不了大雅之堂,都是一些投机取巧的。
那赵江鹏还没怎么领会过来,那瓶子就已经到了别人的手里,他自然是很不开心。
他随即就掷出手中的笛子,其目的已经很明确,他在意的不是瓶子被抢去,而是将那瓶子打碎。
那笛子就如一把利剑,径直前去,刹那间就将杨莜婷手中的瓶子打碎了。
而后那笛子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又回旋到赵江鹏的手中。杨莜婷那受过这样的委屈,她随机纵身而起便朝着赵江鹏那里飞奔而去。
赵江鹏不慌不忙就用笛子抵挡过去。杨看其招式如此沉着,便知有诈,随即变换招式。单掌变双掌,此招式犹如猛虎下山,刚猛无比,不像是女孩子该学的招式。
这一切,十大洞主全然看在眼里,这分明就是纯阳派的混元功,这小妮子是如何学的,虽说功力不深厚,但也是依葫芦画瓢,有模有样。
赵江鹏自然知道这招式的厉害之处,随即用笛子一挑,以隔山打牛的方式躲了过去。
赵江鹏突然脚踏中宫,用身体一抵,这杨莜婷就像是遇到了大山一般,被弹出了一丈多远。
杨莜婷刚要继续进攻,谁成想从她身后一袭道袍跃然而上。
“让我来会会他。”
此人是谁,正是这十大洞主中,年龄最小的第十洞主。
说是年龄最小,却也到了耄耋之年。
虽说不是秋天,但那拂尘却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呼啸而至。
每一股劲风都足以要了普通人的性命,这劲风不似他人的方式,而是一股比一股强,道道叠加,刹那间,这冲虚古观已经尘土飞扬。
再看这赵江鹏,一开始还是挥舞着笛子阻挡这每一道劲风,没一会就淹没在尘土中。
没过一会儿,一曲悠扬的笛声从尘土而出,时而绵长,时而急促,这尘土就像是在受他控制一般,一会高,一会低,渐渐地变成了一只恶虎,然后猛然扑向第十洞主-公涓子。
公涓子说时迟那时快,就赶紧一个后撤步,用拂尘一扫,那恶虎便幻化无影无踪。
就在他以为仅仅如此时,刹那间又来了许多许多恶虎,一只接着一只,让公涓子无处躲藏,只得来一只扫一只,来两只扫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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