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大家碍于面子都没有出来,但是皇帝自己还是感觉到不自在的。
最重要的是他感觉到了自己一腔热情好像被辜负了一样。
他没有任何对不起赵元奴的地方,对她可以是百般宠幸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一回事,竟然还是不满意。
听的如今她依旧不肯承认,还把罪名推脱到了李师师身上。
这就让徽宗皇帝十分不满。
他这些日子基本上没有去李师师那儿,可以是冷落了师师。
一想起之前和李师师在一起的时候,两人之间也是琴瑟和谐。
后来赵元奴多了李师师的一些不是。
他其实是明白这不过是女人之间的争宠,其实无伤大雅的。
那时候来那段时间他之所以冷落李师师,一开始也是因为李师师不大热情,相较于热情似火,看到他总会黏着过来的赵元奴,李师师就显得太冷淡了一些。
他从赵元奴身上找到了那种女孩青春无敌的感觉,跟着他在一起好像自己也年轻了好多岁。
他一开始也是希望李师师能够明白这一点,他作为皇帝想宠幸谁就宠幸谁。
不能因为他过去给他宠幸多了,如今他想宠幸别人。她都要给脸色。
但是时间一长,赵元奴是真把他给留住了。
他忘了李师师的存在,也忘了后宫的佳丽三千。
如今想来心里头却觉得对李师师有一些愧疚。
尤其是对比了赵元奴之后。
赵元奴这些吃里扒外的做法,让他恶心透了。
而之前,他对李师师的宠幸更甚。
李师师也没有那么张杨。
越想越觉得赵元奴不如师师好。
……
李师师并不知道徽宗皇帝这一个想法,徽宗皇帝想好了之后再过来看他,为此他还派人送了东西去了青楼。
又觉得青楼那个地方终究是人来人往的,有的人放肆起来连皇帝的女人都要觊觎,他在心里头就有一些不舒服。
虽然从一开始他更多是因为李师师青楼女子这个身份,让他感到新奇。
但现在染了病之后,新奇的感觉没有了,只剩下厌恶。
……
今宫里头又送了一些新奇的东西出来。
“我们家姑娘分了一半给娘子。”香儿拿了一些宫里头皇上赏赐的物件给于兰。
“这怎么能够行呢?皇上上次的东西你们怎么可以随便送人,快点拿回去,万一上头怪罪起来可不是好耍的。”
“我们家姑娘了,娘子不必担心这个,陛下之前就赏赐了不少的东西,他也从来没有过问过。再者从宫里头下来的东西,咱们也不敢往外卖了,左右不过是不把玩的玩意儿。没那么稀罕,娘子不收,我们反而不好和姑娘。”
这有的时候人比人就是气死人。
别人拿皇宫里头赏赐的当传家宝,李师师没当回事,只觉得是累赘。
有些东西她挑着觉得好了,才给于兰送过来的。
不过有一样的是,如果将来有一皇上宠幸到头了。他那些上次的东西又不能够卖,还真的不如银两。赵元奴的事儿,她也听了。
这期间要没有太子动的手,她是绝对不相信的。
赵元奴虽是青楼女子,可也硬气,这上头她跟着皇上,又睡了其他恩客,所以才染上了花柳病,传给了皇上。
她一概没认。
反而是硬着扛下来了诸多刑罚,希望能够见到皇上一面。
这姑娘可能真的是有一些痴心,哪里想过,打那皇上生病开始。
就意味着皇上对她不复原来的宠幸不。
甚至已经将她恨上了。
如今怎么可能会见她?
最后落了一个重判的下场。
李师师中途派人去牢里头打点了,让她住着好的牢房,没有落下病根。
至于她原来的那些老鸨姐妹,反而是直接撇开了关系。
她们也知道她是冤枉的,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官字两个人,做她们这一行,多是身不由己。
正经人家出身的姑娘唯恐避之不及。
当然李师师没有去楼里头看望赵元奴。
因为赵元奴一向把她当成了竞争对手。
如今她进入了牢房,保不齐赵元奴以为她是来奚落她的。
她又让人给她送零盘缠,让她做打点。
其实赵元奴被判了几年流放,以她的性子,如果能够想明白这件事儿的根源,不在于谁陷害她,而在于皇上怎么处置。
她就不会因此而纠结,她重头开始。
也许韶华不再,但远离京城,过些年,没人想起她的话,她也能够在边远地方找一个良人,开始新的生活。
而李师师和她不同的是,李师师想走,却是走不聊。
李师师心里头,也不明白到底她和赵元奴谁更惨一些。
皇上突然想起她,表面上看她好像好日子又来了。
青楼里头的妈妈又开始对她十分热情,就连胭脂纺生意也突然多了很多客人。
但她却没有了以前那么大的斗志。
把店里头的生意,交给了于兰。
又招了两个师傅进来之后,她明懒洋洋了许多。
于兰她这是动了恻隐之心
她却只是觉得有些兔死狐悲。
但不久之后,太子殿下就找上了她。
太子赵桓给了她一个选择的机会。
她以前是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有逆来顺受,强颜欢笑。
但有了选择,选择却又变得十分的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