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逛逛街,又怎么了。你是太子,就凶我吗?我不去封地又怎么着。”

杨麒儿被他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气得满脸通红,好一阵才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和我唱反调。我这是凶你吗,我是怕你出事。你不去封地你就不去,我可不会管你。你要在兰芷楼里住一辈子你也住。”

三个孩子小的时候,根本没有二哥是太子所以不一样的感觉,慢慢长大了,老三老四就都明白了。

哥哥是太子,是以后的皇帝,他们是臣子,对待二哥,要忠心,要有臣子的规矩和礼仪,不能冒犯,而且,他们将来要去封地,京城是二哥的京城。

杨歆儿是很早就明白这些的,但是深有体会是被定下封地成婚立府后,因为他和宁安伯关系好,经常去看他,杨钦治也会提醒他为藩王的道理,明白皇亲们在他父皇跟前的效忠和小心谨慎之后,他也知道了,自己以后是哥哥的藩王,要如何保全自己不让哥哥忌讳,又能为杨家的江山出一份力。

杨笙儿是老幺,脾气有时候就很火爆,和杨麒儿闹脾气是经常的事情,但是这并不影响两人感情,无论怎么吵架了,没一会儿又能和好,只是杨歆儿没想到杨笙儿会这样糊涂,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杨麒儿那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带着深意。

杨歆儿赶紧出来当和事佬,说杨笙儿道,“笙笙,你这是怎么和兄长说话的。我和二哥出来陪你,你倒是一点也不知好歹是不是。”

又对杨麒儿说道,“二哥,你知道笙笙自从大病一丑,有时候就脾气犟,别听他的胡言乱语。”

杨笙儿兀自哭了起来,他一哭就显得可怜,眼如秋水,又蒙着一层细雨,呜咽道,“三哥,你别说了。我知道是我不对,不去逛了就不去逛了。我也不是要赖在兰芷楼里住着,等回宫去,我就去对父皇阿父说,让我搬到萱华居里去住,明年我一立府,我就搬出来,我不碍着谁的眼。”

杨麒儿也知道自己方才乱说了话,他看了杨歆儿一眼,就半跪到杨笙儿跟前去,把他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好了,乖笙笙,哥哥说的气话,你听不出吗,就这般和我胡乱怄气,你要去对父皇和阿父说,你是要让我被罚跪宗祠是不是。我不让你下马车去,你看不出我是为你好吗。街上那么多人盯着你看,我们微服出来,也不好把人赶走,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你说要怎么办。我们都收回方才的话,好不好?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嗯?”

杨笙儿抹了抹眼泪,杨麒儿也拿出巾帕来给他擦眼泪水,又道,“来,笑一笑,这么大个人了,总是哭鼻子。”

杨笙儿道,“我才不爱哭,只是你太过分了。”

杨麒儿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两口,“是,哥哥太过分了,你原谅我了吗。”

杨笙儿红着眼睛道,“你说那样让人难过的话,我怎么能够就这般原谅你了。”

杨麒儿笑着道,“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办,你才原谅我。”

杨笙儿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沾着泪珠,道,“你要请一次酒,才行。”

杨麒儿点头,“这么容易就放过我了。”

杨笙儿道,“我要吃烤乳猪,要吃酱鹿肉,你要让厨子做很多菜,我要吃一天才行。”

杨麒儿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就知道吃,小心又长回小时候那么胖。”

杨笙儿道,“我才不会了。”

杨麒儿又用手指揩了揩他的面颊,“这下解气了。”

杨笙儿道,“根本就不解气,我要下去逛街。我戴上帽子就是了。”

杨麒儿却把他按在马车里,说,“不行,这里没有什么好店铺,咱们进城里去,带你去看好的店铺。咱们就只有这么一天,可不要在这里浪费了。”

杨笙儿只好点了头,又问,“咱们中午在哪里用午膳呢?我知道京城里有几个很有名的酒楼。”

杨歆儿就说,“我定好了,不会让你失望的。”

杨笙儿便说,“为了好好吃午饭,我早膳只用了一点小米粥。可不要让我失望。”

杨笙儿谈着恋爱,自然不想让自己胖成小时候那样子,不过他又实在是嘴馋,故而只能选择性地吃最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敢吃多了,想到中午要在宫外吃新鲜的吃食,早饭就省了几乎没吃。

杨麒儿和杨歆儿就说,“让阿父知道了,你必得挨骂。”

杨笙儿赶紧说,“你们不要告诉他。”

杨麒儿没让杨笙儿失望,马车一路行到了京城卖高档货的街上,这里就行人稀少很多,店铺也都修建得很气派。

虽然杨笙儿喜欢出宫其实是喜欢宫外的热闹和烟火气,不过被杨麒儿带着逛这些高档店子,他也觉得很高兴。

他在古董店里看了一圈,什么也没看上,那掌柜的就说,“蝎子,您说说您想要什么,老朽必定能够找来给您。”

杨笙儿便说道,“我听闻有一年皇后做了一幅长夏消暑图,引得现在造办司的赵大人不顾得罪皇上也要求得此画,之后赵大人甚至被贬到了画院去。你能将这幅画找来给我吗,有这画,我就买。”

杨笙儿一身穿着打扮,气质神态,都带着权贵之家才有的气息,而且他长得那般漂亮,古董店的掌柜,不说把他当成个大客户,就是逗着他玩,也想多和他说些话。

只是听杨笙儿说完,他就故意苦着脸笑起来,道,“这典故可是满京皆知,只是那画,乃是皇后所做,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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