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毒!”何冲咬牙恨道,“不止把整个会场的人都放倒了,连你自己的保镖都不放过!”
“保镖?你说钟坚白?”凌阳成哈哈一笑,“你以为我猜不到他已经跟你串通一气了吗,那天他受的伤根本就很怪异,再结合你的境界,他居然能活着回来,换作你难道不觉得奇怪?而且就算他没跟你串通,我也打算杀掉他,他本就是我用来寻找这小子的备用人选而已,再加上这次来京,我不过是以防万一,而且他为了自己门派才甘愿跟随,本就不是真的归顺,我留着他只是祸害,怎么可能不杀?”
“你们这么疯狂的想要抓住煜祺到底是要干什么!”何冲咬牙恨道。
“反正你都要死了,那我就发发善心告诉你好了,也让你做个明白鬼。”凌阳成重新将短剑抽出,对准何冲的喉咙,却说道,“这小子是天剑派的嫡系传人,他身上……”
话没说完,却被人打断,那声音如同指甲使劲刮着黑板一般的难听,却让何冲心中一喜,因为他知道自己等的人终于是到了。
“再说下去,你的小命也要留在这了!”尊主冰冷难听的声音在这会场的中央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