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谨道:“我性子急,没工夫跟你聊,我去文明巷找他爸去。”看来已经把谢忠军的资料摸得门清。
“姐,您急什么?实话我跟你说了吧,他不想结婚。”
朱思谨道:“凭什么不想结婚啊?不结婚我生下孩子管谁叫爹去?”
“姐,你这么年轻非得嫁给一糟老头子?”
“不行啊?你是他徒弟还是他儿子,这事儿归你管吗?”
张弛道:“姐,其实你们的事我真管不着,我也不想管,可我师父非得让我过来,师命难违,您理解吧?”
朱思谨呵呵笑了一声,打开手袋从里面摸出电子烟抽了起来。
张弛对她也没啥好印象,发现老谢没说错,这三流小明星肯定有所图,笑眯眯道:“抽烟对胎儿不好。”
“无所谓啊,生出一傻子让老谢养一辈子。”
卧槽!张大仙人还没见过这么毒的女人,干咳了一声,喝了口茶道:“我师父的意思是能不能换一种方法解决。”
朱思谨道:“想给我钱,让我把孩子给打了?”她眯起眼睛望着张弛道:“你们师徒俩都够不要脸的。”
张弛尴尬道:“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师父说,只要不结婚,他可以担起这个责任,您把孩子生下来,他养着。咱们都是年轻人,您看我师父都五十的人了,您才二十多,真打算嫁给他?您不想想以后?再过几年你就得照顾他了,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推着轮椅,当然您要真爱他,我也拦不住。”
“明说吧,他打算给我多少钱?”
张弛暗叹总算到主题了,这女人还是想要钱。
张弛把谢忠军事先写好的条件递给了朱思谨,朱思谨看了一遍,然后当着张弛的面把那张纸给撕了:“五百万就想把我给打发了?他谢忠军把我当成什么了?”
张弛道:“您觉得怎么合适,回头我跟师父说。”
朱思谨道:“两个亿吧!”
张大仙人瞠目结舌,她还真敢要,老谢的底线其实是一千万,虽然张弛觉得老谢这事儿干得不太地道,可朱思谨的开价也太离谱了,摆明是要借着这件事狠宰老谢一刀。
“你不能做主啊?”
张弛道:“姐,您喝茶!”
朱思谨自认为占了上风,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张弛道:“姐,其实也不是不行,我师父说,这五百万是给您的营养费,您先把孩子生下来,出生后做个医学鉴定……”
朱思谨端起半杯茶就泼张弛脸上了:“混蛋!”脾气倒是相当火爆。
张弛抹去脸上的茶水,笑道:“您生什么气啊?”
朱思谨道:“老谢是不是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她拿起手袋站起身来:“成,我这就找他爹评理去。”
张弛道:“姐,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啊?”
朱思谨大声道:“不是!”妈耶,怎么说秃噜嘴了?
张弛慢慢用纸巾擦去脸上的茶水:“不是他的是谁的?”
朱思谨快步向外面走去,可嘴巴却有点不听使唤:“柳明安的……”赶紧捂嘴,风一样向外面跑了出去。
张弛松了口气,结账走人。老谢交给他的事情太棘手,他必须要搞清楚朱思谨肚子里是不是老谢的骨肉,这个问题搞清事情就好办了,半颗真言丹轻松搞定。
事实证明张弛还是低估了人性的险恶,朱思谨仍然去找了秦老,秦老因为这件事气得七窍生烟,把谢忠军给叫回去,当场就狠抽了俩大嘴巴子。
老爷子最看重名誉,可一辈子的清誉被谢忠军给毁了。
朱思谨不但把谢忠军给告了,而且顺便坑了张弛一把,跟秦老说她和谢忠军认识是通过张弛介绍的。
张大仙人被秦绿竹一个电话给叫到了文明巷,秦绿竹在电话中就提醒他要做好思想准备,老爷子这次是真发火了。
张弛进了秦家就看到跪在院子里的谢忠军,留意到老谢脸上的俩淤青发紫的巴掌印怎么有点想笑,为老不尊,擦枪走火了吧?挨揍了吧?
秦老大马金刀地坐在长条板凳上,手里拿着一根藤条,秦绿竹垂手站在一边。
张弛来到秦老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呢,秦老就喝道:“跪下!”
张大仙人赶紧麻溜地跪下,挨着谢忠军,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事怎么能迁怒到自己身上?
秦老用藤条指着张弛道:“你说,朱思谨是不是你介绍给他的?”
张弛一脸郁闷地望着谢忠军,老谢啊老谢,我特么好心帮你,你居然坑我?
谢忠军也委屈,赶紧道:“不是……”
刚一开口,秦老冲上来扬起藤条照着他身上就狠狠抽了下去,谢忠军惨叫一声。
张弛吓得一哆嗦。
秦老用藤条点着他的后脑勺:“说!”
张弛道:“师公,这事啊是这样的,那个朱思谨就是个骗子,她坑我师父的……”
啪!
狠狠一记藤条抽在张弛屁股上,张弛被抽得肉疼,真火炼体还没来及炼到腚上呢,这老头专挑薄弱的地方打,打得张大仙人呲牙咧嘴。
秦老道:“一个为老不尊,一个行为不端,难怪你们是师徒,根本就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
张弛道:“师公,您能不能听我解释?”
秦绿竹一旁也帮着说话:“外公,要不您听完再打。”
在秦绿竹的劝说下,秦老在长条凳上坐下:“说!”
谢忠军道:“是这样……”
“你闭嘴!”
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