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没力气的方丽姝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结论出来了,方老板出国这一趟很规矩。
“晚上也没见你喝那个酒啊。”方丽姝软软的语气,因为害羞没把“差点散架”说出来。
“你说那个酒我还真想起来了,那边就当仓库用吧,以后收的礼物,只要是酒都搬那边。”方蛰大概猜到了真相,这会真没法说出来。
“不早了,我去洗一洗回去了。”恢复了力气的方丽姝挣扎爬起来,牢记姐姐的叮嘱。
方蛰也没留她,起身道:“我也洗一洗,等下送你回去。”
这边看着方丽姝消失在楼道里,掉头车就奔着老住所来了,车在楼下的时候方蛰犹豫了,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在车上抽了一支烟才开门。
摸出口袋里的钥匙,站在门口再次犹豫,最终还是叹息一声,打开了房门。
身后的对门开了条小缝隙,孟娟的眼睛在门口后面偷看。
熟悉的气味钻进鼻子后,方蛰苦笑着摇头,推开主卧的门,这里的一切都没动,新居那边都是现买的家具和电器,方蛰大概能猜到经办人方丽姝的心思。
床上躺着一个人,一手支着脸,脸上全是笑容,随着啪的一声灯开了,眼睛还微微闭上。然后就是一股能把高碳钢柔化的鼻音:“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白姐姐撒娇的语气很快被打断了,方某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抡起巴掌按住腰,啪啪啪的一通抽。十几个巴掌抽完,手都酸了才停下。
泪眼朦胧的白姐姐双手捂着屁股要下来:“我去洗手间。”夏天穿的小吊带,包臀都够呛。
刚熄灭的火又上来了,一伸手又给按住,刺啦一声。
方蛰到底没弄明白一个事情,白老师是怎么做到一个拉长的鼻音,就能让自己燃烧的。又或者是一个看起来很平常的眼神,就能让自己的骨头轻二两。
总而言之,重生之后的方蛰有了克星,这个人就是白莉。
心里有再多的不满,安静的贴在一起喘息时,所有不满也都烟消云散了。
“你最近都跑哪里去了?”很努力的想掩饰语气中的起伏,结果还是暴露了那浓浓的关切之情。方蛰面对白莉的时候,想多生气一分钟都做不到。
“去玩了呗,不是你说的么,世界那么大,应该去看看。”白莉有气无力的飘渺回答。
“我还以为你跟别人跑了呢,我怎么感觉你胖了一点?”这大概就是区别吧,跟白莉在一起,方蛰总能找到话说,哪怕都是一些无聊的话。
“你嫌弃我了?”白莉的语气里根本听不到不安,一副有恃无恐的味道。
“那不能,嫌弃谁都不会嫌弃你。不过你下次真不能玩失踪了,弄的我心脏病都快发作了。听孟娟说见到你的时候,我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提起这个,方蛰真的有心疼之感。本以为可以片叶不沾的心态,在白莉这里破功了。
真是见了鬼了!方蛰也只能这么形容了,毫无理由的事情,年轻漂亮的见的多了,怎么就对白姐姐念念不忘呢?真是贱皮子!
真实想法方蛰是不能说的,现在还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不然下次鬼知道失踪多久。
“我有那么重要么?我不就是个暖床的丫头么?我们的方总还缺暖床的?”
白莉这语气有点不对劲,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没跑了,家里有个小间谍。
“哼哼哼!”方蛰底气不足,只能以此表示不满。
“不许哼,像个猪叫。我可不跟猪在一起。”白莉反踢一脚,软绵绵的没威胁不说,反倒像是在发出邀请。方某人当着没察觉信号,我得缓缓,接力赛不好打啊,太难了!
毫无疑问,上午的机票只能改签了。吃了中午饭才出的门,走出机场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提前通知的好处就是有人来接机,不用自己去打车。
意外的是李胜利亲自来接机,就是脸色不好看,好像方蛰欠他很多钱。
“你啥意思?脸那么黑,明明是你欠我钱好不好?”方蛰也没指望他接箱子,自己拖着往外走。李胜利一直没吭声,上了车才忍不开骂:“你这人良心被狗吃了。”
“我一个剥削工人的黑心资本家,你跟我提良心?”方蛰故意答非所问,李胜利气的不说话了,专心开车,开到专卖店门口停好车,把行李拿下来丢一边,不等方蛰反应过来,李胜利开车跑了。方蛰站在原地无语的看着这家伙玩消失。
转身时看见站在专卖店门口的李萍,双手跌在腹前,就像那种训练过的礼仪小姐。区别是,礼仪小姐的笑容是那种训练出来的客气,她的笑容是那种沉浸在喜悦中的发自内心。
“身上什么味道啊?”方蛰是故意的,这股味道当过父亲跟孩子抢过口粮的人都知道。
“不好闻啊?”李萍笑的身子发颤,方蛰的脸上却是一脸的苦涩:“上去再说吧。”
“走这边!”李萍招呼一声,很自然的拉着方蛰的手往边上走,从一条巷子里进去,走边上的楼道上了二楼。方蛰拎着行李一番张望:“专卖店的门面扩大了啊?”
“花你的钱,我把这楼下的门面全都买下来了,楼上也买下来做办公室。现在这里不是专卖店了,是一家文化传媒公司,我计划弄个模特队,你觉得如何?”
方蛰有点没弄明白:“专卖店在公司旗下?”李萍笑着摇头:“那不能,专卖店自成一家,另外一家公司负责运营这些专卖店。不能混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