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没点名,但是这事情还是有人知道的。只是谁都没想到,方蛰玩的这么生猛,直接在特区市砸两千万美元投资一个新企业,这个反抗就很猛烈了。
多数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分管副市、长却躲不开,只能解释一句:“原来分管的尹副、市长调走了,具体什么情况我还需要时间调查一下。”
市、长看了一眼分管副市、长,笑道:“下午的书、记会议,可以作为一个议题。”
嗯,这会的s委组成,不像后来有专职f书、记,重大问题上书、记会议。
“据了解,远大公司一直在询问贷款的事宜。”某位领导冒出这么一句。
会场一下就安静下来了!市、长沉默了数秒:“尹同志调离前,找我谈过远大公司的事情。作为政府大力扶持的民营企业,远大是标杆。下个议题!”
这边散会不到半个五分钟,另外一栋楼里的云涌就知道了有这么一个议题。
然后云涌陷入了沉思之中,事情的走向有点出乎他的预料。本以为方蛰会亲自来一趟,没想到这家伙明明回了松江,一竿子又杀到特区。接下来就是谁都没想到的事情,砸了两千万美元在特区。这事情怎么说呢?谁摊上谁尴尬。
再仔细一琢磨,云涌笑了,这样大概是最好的处理结果了。尹调走了,云涌虽然谈不上孤掌难鸣,但也不好插手政府工作。现在方蛰这么搞一下,不用他着急,政府那边先着急了。
帝都的李萍抱着儿子开心的笑着,嘴里横着小曲儿,对面的李胜利就跟吃了屎一样的脸色难看。看着姐姐开心的样子,李胜利叹息一声:“这家伙犯规了!明明是一家民企啊。”
李萍收起笑容,淡淡的看着对面:“这事情不是办的挺好么?怎么就犯规了?再怎么论,犯规这事情也轮不到方蛰头上吧?你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人家不当你是默许了么?现在着急?早干啥去了?你说你们这一帮人里头能找出一个有良心的么?”
“别这么说啊,我怎么了?我可没落井下石啊。这事情我也就听到点风声,我还没弄明白是谁在干这事情呢?现在好了,也别管是谁做的事情,松江那边真急了。这是两千万美元的投资啊。”李胜利一声叹息,这钱不说别的,留在港城那边多方便啊。
李萍把孩子递给保姆,嘴里冷笑道:“你但凡有点记性,这次也不会如此被动。有的事情我知道也懒得告诉你,说起来你骨子就没拿他当自己人。不然这回在米国那边的事情,人家也不会不带上你。”
“米国那边怎么了?”李胜利迷糊了一下,李萍笑了笑:“你是真忘记了。”
李胜利苦苦的思索,想半天也没想到,便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李萍叹息一声:“你真是废了,眼皮子太浅了。他说过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往心里去。行吧,你就继续这样下去吧。人啊,可真不能总盯着眼前的那点东西。”
这话就算是要送客了,李胜利这次学乖了,死活不走不说,还舔着脸笑着凑近了:“姐,我的亲姐,你可把话说透点行不行?”
李萍推开一点距离,冷笑道:“人家早就告诉你,今年有个机会。你早就忘记个干净,这不过年的时候他来帝都,本来挺开心的事情,结果被你弄的年都没过好。怎么,忘记了?还是你觉得吧,他那个楼在弄地基,那么大本钱砸进去,正是好拿捏的时候?”
李胜利不说话了,回到沙发上呆坐了一会,苦笑摇头道:“还真是啊,人啊,太贪了。”
“行,能这么想就没白吃这个教训,赶紧给我订机票去,我得去一趟特区。”
“你这会去干啥啊?”李胜利奇怪的问一句,李萍翻着白眼:“要你管?”
不去不行,李萍真的担心最后一点情分都搭进去,李胜利糊涂,她不能糊涂。有的话她也没法说,大哥那边不是她好去多说什么的。说句难听的,这对兄弟俩都有点自私过分了。
或者说,他们总是习惯了用自己那一套固定的思维去看待方蛰这个年轻人。这事情不是他们干的,但是他们盼着方蛰走投无路,求告上门的那会。可惜了,人家根本不按照你想的剧本来演,直接另辟蹊径。现在谁怀着那种让方蛰低头求人的心思,谁就是最尴尬的那个。
噗通,哈哈大笑的云浩被媳妇一脚踹下沙发:“去,拿一碗冰镇酸梅汤来。笑的跟个傻子似得?好像你得多大便宜了。”
云涌心情不错,屁颠屁颠的去开冰箱,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碗冰镇酸梅汤,递给媳妇时笑着解释:“松江那边少了两千万美元的投资,一帮人不乐意了,这事情真没算完的时候。山水有相逢,坏了人家的好事,将来就别落人家手里。”
“跟你有一分钱关系啊?你妹子还落人家手里呢?当初怎么也没见你家的人出来说话啊?”媳妇一点都不给面子,甚至还有点不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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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浩叹息一声道:“这回跟我真没太大的关系,我也是才从南夏那边知道这个事情。我要早知道,我最多提前告知一声,想做太多也不能够。倒是二叔那边,这次真的有点尴尬。最尴尬的要算李家兄弟俩,得了人家的指点,一个屁都没放。”
“到底怎么一回事?”媳妇不耐烦了,直接开口追问。
云涌大概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最后来一句:“到底是谁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