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逼我说,我只好说实话了。关于理想的问题,其实我的理想很简单,就是能傍一个富婆吃软饭,这样我就不用努力工作了。”方蛰一脸惆怅的说完,对面两个女人目瞪口呆。随即,言自香气急败坏,指着方蛰:“你你你!”
白莉捧腹大笑,“哈……,呜……。”还好及时想起这是工作场合,把嘴捂上了。
方蛰摊手做无语状:“你看,你非要问,说真话你又不信,做个诚实的人真难。”
白莉和言自香都认为被调戏了,真的是这样么?
也不尽然,这一辈子就不提了,求富婆保养的环境太恶劣,满大街找富婆的工作量太过艰巨。上一辈子方蛰偶然在工作到筋疲力尽的时候,脑子里确实有冒出这么一个念头。奋斗个屁啊,早知道不如趁年轻找个富婆包养算了。
当然也只是自嘲的一种方式,然后继续工作,给老婆孩子当牛做马。
可惜,遇人不淑,上一辈的结局真是嘲讽啊。唯一思念的就是孩子了。
“算你狠!”言自香气的站起来就走,噔噔噔的高跟鞋踩的很响。
白莉过来挽着方蛰的手:“别生气,她是好心,担心我被吃干抹凈你还不认账呢。”
这语气,怎么透着一股刀锋上的寒气啊。
方蛰果断的微微一笑:“白姐,这话说反了吧?”
白莉做凶恶状道:“得了便宜你还要卖乖是吧?”心里却在暗暗窃喜,总算是没有因为自己没提醒的原因生气,言自香这么一闹,白莉心里更踏实了。
“姐,我错了还不行么?”方蛰立刻认怂,白莉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喝酒不开车,司机自然是找酒楼接的。方蛰和白莉坐在后排,副驾驶位子上的言自香看着这对狗男女,总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简单。或许已经……。
“月薪多少?”言自香很突然的回头问一句,正在偷偷伸手的方蛰,刷的一下把手缩回来,抬头做憨厚纯良状:“你想要多少?”
“一个月一千,不多吧?”言自香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但是看着这对狗男女肩膀都挨着一起了,觉得之前的操心是多余的,心里就没那么内疚了。
“确实不多,我答应了,先签三年的合约如何?”方蛰答应的很干脆,甚至觉得赚大了。言自香绝对是行业精英,能力一流。也就是个女的,换成个男的,方蛰花这个钱绝对找不到同等水准的律师。
“行,三年就三年吧。三年以后呢?”言自香也看出来了,这小子别看年轻,嘴灵皮厚,是个人物。三年以后,他的公司要做起来了,这就是个长期的饭碗。甚至因为这个法律顾问的职务,给她个人带来业内的声望加成。既然如此,自当未雨绸缪。
“三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万一公司倒闭了呢?”方蛰翘起狡黠的嘴角,这女人很厉害,不难看出她现在缺的就是一个施展能力的平台。方蛰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小看女人。短暂的交锋之后,方蛰确定对这个女人必须采取特殊的手段。
什么手段?吊着她!用什么最饵呢?利益!
现阶段谈什么都是假的,只能跟她谈利益。
“呵呵,那就三年吧。”言自香也很清楚,方蛰不是那么好摆布的人,别看他年轻,一点都不好骗。他骗人倒是一把好手,看看边上那个白莉就知道了,没羞没臊的,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方蛰的身上。言自香明白了,白莉这是在用肢体语言陈述一个事实。
这臭表脸的,为啥老娘会羡慕她?
“姐夫现在混的如何?”白莉抽冷子来一句,言自香听了眉头皱了起来:“提他干啥?”
“怎么了?不是说姐夫混的挺不错的么?”白莉从提醒变成了关心,提醒是因为言自香有夫之妇,关心是因为言自香是姐妹一样的朋友。
“别提了,给区长当秘书,三个月下来,晚上回家的次数不到二十天,还有五天是半夜一个电话被叫出门。本来打算今年要孩子,现在看来不可能了。”言自香一脸的怨气,这话就没法子继续了。
“言姐,下午辛苦一下,把合约审阅一遍,需要修改的地方连夜联络修改。”方蛰不动声色的插一句,搅和了刚刚出现的尴尬苗头。言自香幽幽的瞄了方蛰一眼,心里评价加十分。
这家伙,真的只有二十二周岁?太老练了。
回到家方蛰的呼机响个不停,看看号码赶紧回过去:“刘哥,啥事那么着急?”
电话那边的刘世铎笑道:“你不是要租门面么?搞定了。”
“具体在哪呢?”方蛰确定一下,刘世铎道:“江海路,赶紧过来,我在楼下等你。”
方蛰交代二女一句,赶紧出门下楼出门,车也没敢开,走路去坐公交。按照这个趋势,今后的应酬少不了,要请个司机了,方蛰在心里默默的叹息,又是一笔开支啊。
“你……。”言自香等放着出门,立刻瞪眼追问,白莉不给她说出来的机会,伸手捂着她的嘴,两人对视着,白莉平静的点点头:“你猜的不错。”说完才松手。
“为啥?你们不合适。”言自香痛心疾首,就差跺脚了。
“合适不合适的问题我没想过,现在快活一天算一天。我也没打算跟他天长地久。”白莉的坦然让言自香无言以对,别说白莉了,现在自己的情况又好到哪里去。
“算了,不提这个了。不过要我说,你得长点心,别到头一场空。”
白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