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不要落泪,不要哭泣。.我的阿雪,只要开心的笑便可,前方不确定你有我,你退怯了我便紧紧牵着你。”君夜魇轻轻抬手,为白傲雪拭去眼角‘欲’落下的泪水。
白傲雪呆呆看着君夜魇,一向冷情的眸子此刻竟有些傻气。
君夜魇看着这般模样的白傲雪,心竟柔软的不像样。
湿漉漉的双眸能融化初雪,倔强紧抿的‘唇’透出傲然的弧度,这一切好似矛盾体一般,却又让君夜魇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原本就知道,自己最怕的就是她的泪水,还让她哭泣,真是该死啊.
轻轻推开君夜魇为她擦拭眼泪的手,白傲雪轻缓道:“我先回去休息了,那些事情你看着办吧。”
说罢,便急不可待的转身离开。
君夜魇看着猝不及防离开的白傲雪发呆,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的消失在夜‘色’中,‘唇’角勾出灿烂的弧度。
如若刚才他没有看错,那么他的阿雪害羞了,着急离开便是不想让他看到她脸红的模样,思及此,君夜魇轻笑出声。
愉悦的声音在安静的院落响起,好似九天之上流泻下来的仙音,动听引人沉醉。
“哎哟.何事竟这般开心啊。”一阵揶揄的声音响起。
君夜魇敛起笑容,转身看着向他走来的纳兰游鸿。
愁眉苦脸的模样,就是不用说,君夜魇也知道,今天纳兰游鸿与木棉相处的,不是很愉快。
“真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啊.”纳兰游鸿哀怨的看着君夜魇说道。
说罢还摆了个自认为fēng_liú倜傥的姿势。
君夜魇淡淡一瞥纳兰游鸿,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纳兰游鸿看着君夜魇离开,嘴角狠狠一‘抽’。
“曌,今夜你去一趟柳家堡,找一找柳‘春’江杀害柳绾父母的证据,多派一些人去夜楼驻守,墨血楼与柳家堡必定会向夜楼发难,来的人全部让他们有去无回。”君夜魇看着出现在他身边的曌,冷冷吩咐道。
曌一听君夜魇的话,眼眸转冷,会心点头道:“主子,洛宿刚才让人传话来,南月公主已经在夜楼住下了,已经派人暗中监视了。”
君夜魇点点头道:“你且告诉洛宿不要轻举妄动,至少没‘弄’清楚她的目的之前都不要任何举动,并且暗中也关照她一些,毕竟阿雪说去南月还需要用得到她。”
曌一听君夜魇的话,在想想白傲雪说这些话时的表情,只觉得祁慕鸢真倒霉,被自家主子和主母算计,还要感‘激’涕零。
思及此,曌轻轻叹气。
“主子,漠北那边的据点有消息传来.”曌忽然想起了今日看到的书信,有些踌躇的看着君夜魇说道。
君夜魇一听,颔首示意自己在听。
“叶昭觉将军原本与洛烟公主同行,但在承袭与漠北的‘交’界处,不知发生了何事,洛烟公主被强制‘性’带回了漠北,而叶昭觉将军,与漠北的大军起了冲突,现在行事有些紧张。”曌一想起书信的内容,还是快速的向君夜魇报告。
这毕竟是关乎王妃的事情,他必须先告诉主子,由主子来定夺能不能告诉王妃。
君夜魇一听曌的话,身体一怔。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更加没有想到漠北皇竟然会这般做。
“那么,舅舅他.有没有受伤?此刻情况如何?”君夜魇思忖了一会,镇静问道。
“据说叶将军杀了,漠北将军身边的一个副官,此刻与漠北大军,已然是剑拔弩张的趋势,叶将军没有受伤,但他身边的一个亲信,也替叶将军挡了一箭,死在了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曌细细回忆着信件中的内容,一字不落的说道。
君夜魇一听,面容依旧沉静如水,但心中已然有些踌躇。
“派些人手保护好舅舅,时刻关注这漠北皇与漠北军队的动向,必要时本王便亲自前往漠北!”君夜魇沉着的说道,狭长的丹凤眼中泛着寒光。
“主子,根据漠北那边的信件中来讲,漠北皇此刻不会对叶将军不利,或许他只是想要,为洛烟公主讨回公道罢了,毕竟洛烟公主是他唯一的‘女’儿,‘女’儿受了委屈,他自当讨回。并且漠北好似正在准备一场喜事,如今举国同庆,想必叶将军的事情会缓上许久。”曌将自己的想法一并说出。
潜意识中,他并不希望君夜魇此刻前往漠北。
漠北此刻处于动‘荡’时期,承袭与南月,都对这块‘肥’‘肉’虎视眈眈,君夜魇此刻去漠北,便是成了承袭与南月餐盘上的‘肥’‘肉’,只有百害没有一利!
君夜魇又岂会听不出曌的话外音,只是他更加关注,曌说的漠北要举行一场喜事,如今的漠北已然处于水火之中,前有狼后有虎,怎么可能还这般悠闲的举行什么喜事。
这一切都很不寻常,很不正常。
“派几个人打探消息,如若能潜入漠北皇宫最好不过,试着去寻找洛烟,看能不能和她联系,漠北这一切都很不正常。舅舅毕竟是承袭的大将军,漠北这般做便是公然打承袭的脸面,这一切必定有莫大的‘阴’谋。”君夜魇沉着的吩咐道,俊逸的眉微微挑起。
“想来,我们离开的这几天,已然发生了很多事情。让漠北据点的人能出动的都出动,确保舅舅的安全。以本王所想,这次的事情,不是南月与漠北达成了共识,便是君无痕又耍了什么‘阴’谋诡计了。舅舅此刻很不安全。如若能将他带离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