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离开的白傲雪与君夜魇,并不知道此刻发生的事情,两人已经坐上了,回驿馆的马车。
“阿雪。你知道吗,现在这个皇后,并不是祁连歌与,祁慕鸢的亲生母亲”君夜魇看着白傲雪,淡淡问道。
白傲雪一听君夜魇的话,不甚在意的点点头道:“知道啊。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吧。”
君夜魇点点头,复又接着说道:“这件事情,一直很模糊,祁连歌与现在这个皇后之间,有着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君夜魇的一席话,好似平地惊雷一般,勾起了白傲雪的好奇心。
“秘密?”白傲雪轻轻挑眉,看着君夜魇问道。
君夜魇点点头,眼中带着一片清明。
“祁连歌与祁慕鸢,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但他们母妃早早逝世,以前一直传,是因为得了不治之症逝世,但其中,这其中也有着很多。外人所不知的阴谋在其中。”君夜魇缓缓为白傲雪讲述道。
“听说是如今的皇后,将祁连歌的母妃逼死的,当年她拿刚出生不久的,祁慕鸢性命作为威胁,逼着祁连歌的母妃喝毒酒自尽。”君夜魇淡然讲述,好似这些事情无关紧要一般。
而白傲雪一听君夜魇的话,眼眸转暗,没有想到这皇宫纠纷,竟然这般复杂。
“那当今皇帝没有做什么吗?没有阻止?也没有惩罚现在的皇后?”白傲雪轻轻褶眉问道。
君夜魇一听白傲雪的话,冷冷一笑道:“今日你便应该发现,这皇帝对皇后唯命是从,根本不敢反抗。如若我告诉你,这几年南月的局势,一直是皇后在控制,你相不相信?”
白傲雪一听君夜魇的话,虽然有些惊讶,却没有表现出震惊。
毕竟今日宫宴上皇帝那怯弱的模样,白傲雪是看在眼中的。
思及此,白傲雪心中已然了然,那皇帝所中的毒,必然也是皇后搞的鬼了。
“皇后是柳家之人,这些年来,柳家的势力也越发强横,皇帝必然会有所忌惮,当初现在的皇后进宫只是贵妃,但她能将祁连歌的母妃害死,爬上皇后之位,必然能看出柳家下了多大的功夫。”君夜魇缓缓说道,话语中也是分析的头头是道。
“而祁连歌的母妃却没有任何依仗,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早晚的事情。”顿了顿,君夜魇接着说道。
白傲雪听了君夜魇的话,冷淡一笑道:“原来这柳家是想要,将权势掌握在手中啊。不过他们一直以为可以扶持的傀儡,此刻已经羽翼丰满了,如今便是柳家自食恶果的时候了吧。”
君夜魇听了白傲雪的话,如何能不明白,白傲雪说的谁。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或许柳木维曾经所做的都没有差池的话,唯一的错误便是留下了祁连歌这个后患,并且给了他,足够喘息与成长的时间,还有空间。
而这些都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便是,柳木维太过于相信自己,过分的自满,便是扼杀自己的开始!
有时候,君夜魇都觉得,自己与祁连歌何其相似。不堪言语的惨痛过往,苟延残喘的活着,为了报仇,为了得到想要的。
就算曾经卑微入了尘土,也阻挡不了现在的辉煌!
如若不是因为立场不同,如若不是因为眼前之人,或许他们会成为难得的知己。
毕竟他们曾经也惺惺相惜过。
思及此,君夜魇转头看着旁边的白傲雪,瞳眸中的光忽明忽暗。
他早早便察觉了,祁连歌对白傲雪的上心。
在承袭时,他便已经知道了祁连歌的想法,很多时候他都在想,如若不是他早一步,遇到白傲雪,或许此刻的白傲雪已然和他错过。
或许此刻的白傲雪,已经是祁连歌的人了!
每每这样一想,他便有些庆幸,是他早早遇到了白傲雪。成功夺得了她的心。
察觉君夜魇的视线看向自己,白傲雪不解的转头看着君夜魇道:“怎么了?”
听闻白傲雪问话,君夜魇回过神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庆幸而已。”君夜魇淡然一笑,眼中带着释然。
君夜魇无厘头的回答,让白傲雪觉得匪夷所思,却也没有深究。
“想来祁连歌登基的时候,必然会有大动荡,我们留在南月,是不是会被殃及。”白傲雪有些担忧的,看着君夜魇问道。
这一次的南月之行,她总觉得,不会太平。
君夜魇听了白傲雪的话,眉头微微褶起,复又答道:“动荡是会有的,毕竟他此次登基,必然会将柳丞相一党,全部清除!但还不至于殃及我们,毕竟我们是承袭的使臣,无论如何,祁连歌都不会在国事,还没有处理好时,便与承袭为敌的。”
白傲雪听了君夜魇的话,点点头道:“这次南月之行结束,我想要去漠北看看舅舅,很久没有和舅舅联系了,我很担心他。也不知道,他和洛烟的事情顺不顺利。”
而白傲雪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思考上,并没有发现,他提到叶昭觉之后,君夜魇的身体微微一怔。
不着痕迹的掩饰过去,君夜魇心中却翻腾的紧。
心中也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白傲雪。
如若告诉她,她必定会立刻动身赶往漠北,但此刻漠北的时局,他也没有掌握太多,如若贸然前去,反而会弄巧成拙。
但如若不告诉她,以后她知道了,必然会因为这件事情,心中对他产生芥蒂。这也是他万万不想看到的。
就在君夜魇还在犹豫时,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