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个秦春华最不是东西,从小就不学无术,还要我们这个那个的!”
“秦春华还对我们家女儿动手动脚!”
“当初就是秦家逼着我们投票要阿云这丫头仙婚的。”
“还有秦春华最不是东西,每次要这要那的,否则就要克扣我们一些东西。”
一时间人群议论纷纷起来。
秦迁的脸色一变再变:“花族的族长姓秦,叫秦迁,我还没有死,你们说这是想造反吗?覃秀英一个瞎眼婆子知道什么?你们跟着他一起起哄干什么!”秦迁有些色厉内荏:“你们可知道,我家的秦剑现在是北山市的副市长,他要是回来,知道你们向着外人,我看你们怎么办?你们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了?”秦迁也把秦剑打了出来。
果然这一招很奏效,众人都齐刷刷地安静了下来。
秦迁得意地一笑:“是啊,我们花族的事情还是我们花族人说了算,什么都好办!再说了,秦春华是镇上的书记,有什么还不都向着我们花族村的?”
秦迁这么一说,人群立即安静了下来,显然秦迁的余威仍在。
“秦族长,这次只怕无论是谁来了,也不好办!”这个时候向仁生和警察带着秦大狗几个人及时走了过来。
这是文心武再旁边拨通了向仁生的电话。
文心武眼见花族村的人被秦迁几句话就说动了,如果自己再逞强说什么,可能会适得其反,不如叫向仁生把秦大狗几个人带来,在铁的实事面前,秦迁也狡辩不了,花族村的其他乡亲也可以认清楚秦家人的面貌。
“秦大狗已经招认,是你和秦春华指使他们几个在几天晚上趁乱迷晕向若云,然后对向若云进行加害,扔到界山上去,就说是被神仙收去了!”向仁生说道。
秦大狗道:“族长,我们,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刚抓了向若云就被抓住了!”
“住口!”秦迁气得直发抖,想不到这个秦大狗如此愚蠢!
“乡亲们,这是没有的事情,这个是秦大狗垂涎向若云的美色,私自带人干的,与我们秦家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千万不要被秦大狗骗了!”事到如今,秦迁也只能把责任推到秦大狗的身上,舍车保帅了。
秦大狗一听秦迁如此说,立即大声喊叫道:“秦迁,你这个老鬼,你这个时候就把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了,这么些年,我秦大狗为你们当牛做马,做了多少坏事,全部都是你指使的,当年向若云仙婚就是你指使搞的……”
“胡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畜生,没有我秦迁,哪有你的今天!”秦迁冲上前去,一脚就把秦大狗踹在了地上。
等他还要踹的时候,文心武已经挡在了前面,“秦族长,你不要太急,如果说秦大狗说的只是片面之词,这不还有一个人吗?你总不至于说你儿子也是坑你的吧!”文心武冲着向仁生怒了努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向仁生道:“秦族长,不仅秦大狗招了,你的儿子秦春华书记也招了,他在界山上企图奸污向若云也是我亲眼所见,我看这次,只怕秦副市长出面也不大好使了。”
说完,向仁生把秦春华的供词也亮了出来。
秦迁一听,一屁股差点坐在了地上,看来这次彻底地栽了,自己这个龟儿子也太不争气了,这样的事情能够说出来吗?
秦迁不知道的是,秦春华是脱了裤子被人抓了个正着,就是想否认也没有办法否认。再说了秦春华本来就是一个软骨头,那里禁得起审问,吓了他几句,他就和盘托出了,管你秦迁是他爹,还是他祖宗,他恨不能把祖宗十八代都搬出来,只要你不再折磨他。
“不行,再怎么样也要给秦剑打一个电话!”秦迁不甘心就这样地栽了,拿出手机就要拨打秦剑的电话,正在这个时候,向树林的家里又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人正是界山县委书记龚树新,旁边是黄柏林和吴非。
原来今天文心武走后,吴非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给自己家的爷爷吴长卿打了个电话,吴长卿老爷子本来就认识北山市委书记洪斌,所以直接就给他挂了一个电话,讲明了永安镇花族村的一些情况,洪斌立即给龚树新打了个电话,要求不论什么地方,既要尊重民族习惯,但也要依法行事,对于各种违反法律的行为不论是谁,绝不姑息。
龚树新接到电话后连夜就赶了过来,还带上了黄柏林和吴非。
龚树新来到近前,看了看在地上挣扎的秦春华,又看了看一脸死灰的秦迁,来到文心武的面前:“做教育的必须要惩恶扬善,这是指导思想;当校长更要以身作则,率先垂范;在落后的地方,正义往往能够成为一道闪电,照亮黑暗的地方,我要感谢你,这三者你都做到了!文心武校长,所以我们之间的合作才刚刚开始!感谢你让我提前来到永安镇解决这里的问题!”
“龚书记我想问一个问题不知是否可以?”看着龚树新的样子,文心武突然觉得,这一切不过都是这个人计划好了的。
龚树新点了点头,“当然!”
“我到永安镇花族村的事情是不是您早就知道了?”
龚书新愣了一下,瞧着文心武突然笑了起来,文心武也笑了起来。文心武没有再追问,龚树新也没有直接回答。
向仁生这个时候拿掉了秦春华嘴里的东西,秦春华立即嚎叫起来:“阿爸,你给秦叔打电话啊,让这帮人吃不了兜着走!”
秦迁看着嚎叫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