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所长徐成从镇长琴音那里领流查王志的任务,便直奔办公室,开始筹划调查事宜。他心里暗暗地想着,既然王志能打出琴音的招牌,琴声又能够在志琴酒店当管理,看来这琴音与王志的关系还真的不一般,万一琴音与王志真的有勾结,那么,她让洒查王志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故作姿态,抑或是掩人耳目,或者是在上演苦肉计?
徐成越想越糊涂,越想越不对劲。他想,万一琴音真的与王志一起开了酒店,勾结起来做生意,那可不是一般的事,那是涉及到官员廉洁从政的大事!但是,仅仅凭借自己派出所所长的身份,是不可能应对一名镇长的廉洁自律问题的。想到这里,徐成决定找县高官辛献反映情况。
但是,一个的派出所所长,如何向县高官反映情况呢?徐成陷入了困境。写信吗?似乎太正规了,万一事情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那么信件层层转达,最后可能会给自己和琴音都造成不必要的影响;口头表达是最好的方式,既不会引起太大的轰动,又可以借助语气的灵活缓和作用,既可以争取到辛献的帮助,又不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那么,如何接触辛献呢?徐成苦思冥想,却苦于没有机会,心里不免产生纳闷。
时间,就这样一,两,三,悄悄地流逝了……
到邻四,琴音终于忍不住了。她又让人通知徐成到办公室来一趟。
徐成很快便赶到了琴音的办公室。琴音未等徐成开口,劈头盖脸地便问道:“我让你查一查王志的事,你办得怎么样啦?”
徐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里想:好你一个琴音,先下手为强倒打一耙,竟然先数落起来了。然而,嘴上却道:“哎呀,我问了一下周边的人,他们都你跟王志挺熟的。我在想,你既然跟王志那么熟,为何不自己去问问他,还要我在中间调查,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琴音望着徐成,严肃地道:“我跟王志曾经是熟人,但私人感情归私人感情,公事归公事。如果是私人事务,我可以自己去问他,但现在是他涉嫌在镇长不知情的情况下,打着镇长的旗号办事,公事还得公办。难道让你调查此事,有错么?”
徐成感觉琴音的话也有道理,但还是不能排除他们互相勾结的可能,便也不话,用静观其变的态度,拖延着时间。琴音见徐成那种心存疑虑的态度,心中早有了三分预牛她知道,徐成八成是怀疑自己与王志相互勾结赚取利润了。如何才能消除徐成对自己的偏见和疑虑呢?
琴音突然想到了一种现场对质的办法,但是,如果作为一名镇长,就这样与一名酒店老板对质,那不是成了簇无银三百两了么?她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对策,马上让王志到办公室来?也不行,从徐成的角度,那就是事先串通一气的苦肉计。
徐成与琴音正在办公室里僵持着的时候,在志琴酒店却发生了另外一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一个满脸胡子的老头模样的人,来到志琴酒店,一进店便点名要老板过来陪同。王志不敢怠慢,便亲自过来给客人斟茶倒水的。老头,你这酒店好洋气,叫什么志琴酒店,听镇里很多部门都到你这来搞接待,你们店到底有什么能耐呀?“
王志警觉地端详了老头一阵子,神秘地道:“这是秘密。我不会告诉你的。”
“哦?”老头微笑着道,“我还以为你们真有那么能耐呢,本来嘛,我们工程队好几百人想在你这搞接待,既然你是这态度,那就算了。呵呵”
王志一听是好几百饶工程队,哪甘心情愿放弃这等营业的好买卖?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一边献殷勤,一边用央求的语气道:“对不起了,是本人有眼不识泰山。”
“那你志琴酒店这名称的来历吧。”老头道。
“我叫王志,镇长是个女的,叫琴音。所谓志琴酒店,就是王志和琴音经营的酒店。”王志满脸自豪地道。
“这么,你们酒店的背景挺硬的,怪不得镇里的单位都愿意在这搞接待啊?”老头向王志竖起了拇指。
“那是,那是,”王志笑着道。
老头认真地望着王志,突然冷笑了一声,道:“你骗人!我看见你刚刚的笑容很不自然,肯定有诈,你根本就是打着镇长的名义做事,而镇长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志琴酒店!是还是不是?”
“我可没骗你!”王志道,“你看看镇里那么多单位在我这搞接待,就应该知道我们酒店与镇长的密切关系了。”
“这也不一定,”老头,“这样吧,既然是你和镇长的酒店,那么我要在你这里见到镇长,否则,我这好几万元的接待费投入你这也不放心。”
王志听好几万元的接待费,眼睛直发亮。但心里顿时不踏实起来,如何能让琴音到酒店里来呢?万一琴音知道了志琴酒店的秘密,不定还砸了这个店呢。王志越想越害怕琴音,但又确实不舍得老头那几万元的接待费另投他处,怎么办好呢?
老头似乎看透了王志的心思,问道:“怎么啦?一到要在这见到镇长你就慌啦?”
“哦,不,不,不,”王志极其罕见地语无伦次起来,“我曾经和女镇长谈过恋爱,但是,但是,要在这里见到镇长,凭你的身份,似乎不太合适,她不会答应的。”
“是么?”老头道,“那我这好几万元的接待费,只好另投别的酒店了。”完,便欲起身离去。
王志眼见快要到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