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秋宁用药时,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才是将他身上的疤修复了过来,”但是也没有说,完全的不留痕迹,不是因为不行,而是因为她感觉这样就好了,她要永远的记住齐秋宁身上的这些伤,告诉自己,她一要好好的爱这个男人,他过的很苦,一个和她一样同样苦命的人,可是她最起还有那么多人爱,但是齐秋宁呢,除了一个奶奶,他什么也没有的,
“哦……”清歌算是明白了,“可是那不是少赚很多银子。”
连温玉放下杯子,侧过脸望向她,“你能把世间的银子都是赚光吗,你现在的都鋔你吃喝一辈子不愁了,怎么,还想留给子孙?”
清歌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然后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子孙,子孙,她不断的念着这两个字,然后一撇嘴,她哪会有什么子孙的,她又不可能会成亲。
“清歌,清歌……”门外有人在叫着清歌的名子,正是一之。
“一之哥哥,”清歌难得的放松了脸部的表情,拿着自己的剑走了出去。
连温玉将背在身后的椅背上,眼睫轻轻的合了上来,直到了也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一阵温意,那股熟悉的暖意遍布她的全身。
“回来了,”她睁开双眼,不意外的正是齐秋宁。
“是啊,我回来了,”齐秋宁坐下,放手放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孩子还很乖吗?”他问着,内心里面有着初为人父的骄傲。
“他乖的很,”连温玉将自己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享受这难得的清静。
“你要不要去静县,在那里好好的休息,”齐秋宁又是老话重提,其实从一开始知道她有孕开始,他就要将她送到静县那里去,因为他们这里有两只养不熟的狼,可不像是连城那般,是懂得感恩的,那两只绝对是会吃人的。
连温玉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她却还是摇头,“我还有事没有做完,所以现在不能去,很快的,这里就安全了……”她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齐秋宁也是不明白,看来也就只能让她留下,多让连城的清歌看着她了,还好这里有白老在,连温玉自己又是个懂医理的,否则,他就虎是把她给打晕了,也会将她连夜送到静县的。
连温玉坐了起来,她看着齐秋宁明显带着疲惫的神色,就知道他是专门赶过来看她的,这几日铺子里外都很忙,再加上又要收租子了,所以他这几天都是在外面跑,可是偏生的又是放心不下她,不管有多忙,有多少事,只要到了中午,他是定然会回来的,陪她吃饭,再陪她说话。
“怎么了?”齐秋宁将手放在她的脸上,见她气色极好,肤色又是红润,这才是放心了些许,只是她这皱眉的样子,又是有什么事了。
“我陪你出去吧,”她站了起来,准备去换件衣服。
“恩?”齐秋宁不解。
“去看你收租子啊,”连温玉向他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搂了搂她的脖子,“你不会小气的不让我看吧?”
“可是你的身子……”齐秋宁扶住她的腰,都这么大的肚子了,还要出去做什么,可是他实在是不想让连温玉失望,这不,连温玉已经坐在马车上了,清歌也是跟着去的,马车上面铺了软软的垫子,走的路也都是官道,虽然说这样会离他们的租田远了一些,但是,路好走。
连温玉揭开了马车的帘子,就见外面依旧是人来人往,沿街的叫卖声不断,到是和以往一样的热闹。
清歌也是可以出来放放风了,再是憋下去,她非要憋死了不可
齐秋宁望着连温玉脸上的笑意,还有她不时的张望的样子,突然之间感觉到了自己还是太过疏忽她了,总是呆在府里也不是办法。看来他需要多抽些时间来陪她才好。
这马车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到了他们的租田里。
齐府有好上万亩的土地,这些地都是分给佃户去租种,这租子每年交一次,只要收成好了,大家都可以说是双赢,只是这卖买的事,也总有成不与不成之事,不要说这些佃户都是可怜的,都是老实的,但是也有那么一些泼皮子在的。
连温玉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里的空气极好,都是是一股子乡间的泥土的气息,到时比府里感觉好多了。
他们刚到了,就听到前方好像是有吵闹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齐秋宁问着一边的一之。
“我去看看,”一之连忙的走了过去,这一打听完消息就走了过来,忙说道,“主爷,是西村的那个王十,是这里有名的泼皮,这不三番两次的,不让我们收租子,说是今年收成不好,都快要没有饭吃了。”
“可是谁不知道,今年这天风调雨顺的,他们家我们的人都是打听过了,收成很好,绝对是可以交的了租子的,而他欠的租子都有两年没有交了。”
齐秋宁微微拧紧了眉头,“还有这样的人?”
“把地收了吧,不给他种了,这里租地的人家多的事,让他去租别人家的地吧。”
“是,主爷,”一之感觉这样也行,他们可是商人,虽然说他们主爷对穷人家向来都是很好话,但是也不能让人坏了规矩是不是,这要是一个两个的都学样,那么,他们还指望什么生活,
府里那么多人要养,难道都是让他们的喝西北风吗。
连温玉听着,不由的向后面看了一眼,眼内也是快速的闪过了一些什么,其实她差一些就要忘记了,有些事是非要发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