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月的父亲黄宗华看着黄红玉道:“哎,你家阿光出这事就算了,偏偏这个节骨眼上你家老谢又出了事。你连他为什么被带走都不知道吗?你赶紧去他单位问问看啊!”
黄红玉哭泣着道:“呜呜呜——你以为我没去吗?我去了……但是他单位的人现在看到我不是躲我,就是什么也不跟我说。呜呜呜——我问不到什么事情啊……公安那边又不让我探望老谢,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黄海月的二叔黄宗义问她:“他平时在家就没跟你透露过什么吗?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是夫妻一体的,怎么能对他做什么事都不清楚?”
黄红玉一脸委屈的道:“呜呜呜——他在教育局的工作就那些……我知道啊……可是他不是好好的上班吗?又不会得罪什么人……为什么公安局的人要来抓他呜呜呜————”
黄老爷子被她哭哭啼啼的闹得有点心烦,喝道:“够了,别哭了!被哭得够烦的!你这样哭能想到办法帮他吗?”
“唔……那……怎么办啊?阿爸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快帮帮我啊……你……你借一些钱给我好不好,先让我把阿光欠的钱还了嘛!阿爸,阿光可是你的外孙耶,你要帮帮他啊……”被喝住的黄红玉祈求的看着黄老爷子说道。
“阿姐你怎么能向阿爸借钱?你要把阿爸那点养老钱都拿光吗?”黄宗义听到姐姐的话后,皱着眉说道。
黄红玉扭头看他:“那我不找阿爸借我找谁借?你肯借给我吗?阿华能借我吗?你们自己现在做生意都亏钱了,能拿得出钱不咯?”
听她这么一说,黄宗会兄弟俩都沉默了下来。
黄海月站在一边听着,听到黄红玉这话时,她也微微愣住了。
怪不得最近她一直感觉父母好像有什么心事,总是一副烦脑的样子。
虽然看到姑姑一副惶恐的样子,但是她一点都不同情姑姑。因为她纵容她儿子作恶,从不管教她那个变态的表哥。
才把他教成现在这样一个衣冠qín_shòu。
第二天,凌文娇一早起来,跑完步后,给三腿和比特带了早餐回来。然后又从窗户上偷瞄了一下隔壁的两人,见两人躺床上还睡得死死的,也就没管他们了。
到了学校后,她在校门就看到了黄海月站在门边,似乎在等什么人。
看到她后,黄海月立即朝她走来。看着她说道:“谢谢。”
凌文娇挑了挑眉,道:“看来成果很明显。”
黄海月和她一起往学校里走,一边好奇的问她:“你怎么做到的?我都不知道他除了会骚扰外,还会赌博。而且还欠了人家那么多钱……你怎么知道的?”
凌文娇却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不知道,我只是让人查了一下你姑父。你姑父利用职位做了不少违规的事情,我想这你也知道的吧。”
黄海月点头:“嗯。但是你怎么拿到的证据?没有证据公安局不会随便抓人的吧?”
凌文娇道:“只要他做过的事,总是会留下证据的。好好找,就能找到。你别管我怎么拿到的,我有我的办法。”
黄海月听她这样说,便安静了下来。
“哎,凌文娇,等等我们。娇哥!”这时身后传来了林馨敏的喊声。
凌文娇停下脚步回头,茫然的问她:“娇哥是怎么回事?”
林馨敏和程露两人走了过来,看着她道:“别人都这么叫你了,你不知道?说你打架比男孩子还厉害。”
凌文娇好奇的问她:“谁传的?”
林馨敏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反正你现在已经是全校的名人了,谁知道是谁传起来的喽。”
四人走着上了教学楼,然后各自进了各自的教室。
不过一进教室,凌文娇就看到自己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黄海月也看到了,走了过来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凌文娇也没说什么。
凌文娇看着那心型信纸,眉头微蹙放进了抽屉里后,拿着那封信打开看了看,然后走到后边廖世权几人的抽屉里开始翻找。
找了一会儿,果然在他们放了一堆杂物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打火机。
然后她拿着打火机和信走到了放垃圾桶的地方,然后打火点了那封信。火焰将信烧成了灰烬,然后散落在垃圾桶里。
因为垃圾桶是个铁桶,所以不怕桶里会着火起来。
信里又是讲了一堆废话,还是只留了和上次一样的笔名,也没说自己是谁。
烧了信后,凌文娇把火机扔回了廖世权抽屉里,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
黄海月突然拿出了一本作业本,然后递给她:“这是我找我认识的一个远房堂哥写的题,他现在是大二的学生,他说这些都是我们这个学期学过的,全科目的题都出了十道,如果你能全都做出来。我就相信你之前说的话。”
凌文娇拿过来翻了翻,看到上边的字迹很陌生,是她没见过的。
她点了点头:“可以啊。但如果相信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黄海月道:“这个要等你写完后我再告诉你。”
凌文娇又问:“那这些题的答案,你那位堂哥都写给你了吗?”
黄海月点了点头:“没错,他把答案也写给我了。我看过了那些题目,都是比较难的。”
她看过这些题,基本上许多她都看不明白。她当时看了,还怀疑她堂哥是不是出错题了,把高三下学期的题都出了过来。
凌文娇闻言,一边审题一边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