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江晴轻嘘一口气,就似没听见景卿比苦还难听的笑声。
这段时间相处,他们也算是摸清了景卿大概的脾性。嘴贱,小气,这性格跟敖青有些相似,只是江晴不觉蹙眉,只听过龙族酷爱亮闪闪的金币什么的,没听过凤凰鸾鸟什么的如此小气?难道景卿是个例外?
“噫!这里空气味道很不一样?”须臾,江晴耸动鼻翼。景卿站定后,她倏然发现这地方很不一样,空气中游离着一股很奇特的气息,怎么说了,就是那种浑身像置身在海绵中的感觉,软软的,暖暖的。格外舒适,叫人惬意。
“前面不远就是元气池所在,你既然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说明你应该能够修行?”景卿困惑不解,转身看向敖青,江晴给他的感觉很飘忽,不管他如何试探都无法探明江晴的真实身份,这让景卿很是谨慎。
敖青微震,讶然望着江晴,问道:“你真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
“嗯!感觉很微妙,四肢百骸都被一股很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江晴浅笑着,这感觉让她就像是回到母亲怀抱中一样。如鱼得水,这一刻江晴才完全明白这个成语的真正意思。
“待会,我跟你说点事。”敖青想了下,抿嘴道:“这事暂且不着急,先处理狼墨身上的毒。吞噬刺陵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狼墨你要有心理准备。”
“没事。”狼墨摆摆手,并没将敖青提醒放在心上。能忍受忘情散毒数年,他心智远非常人所能及。哪怕知道刺陵花带毒,狼墨表情始终如一,没出现过其他异样之色。
狼泊雷丁很安静,江晴说空气中的异样他们并没察觉到。隐隐感觉周遭更热了,人就像是身处在蒸笼中一样。在踏进这里的时候,敖青悄悄撤走了妖元力,就算是他身体中妖元力并非无穷无尽的,在没必要前提下,他舍不得浪费丝毫。
“真热!”雷丁擦拭不断滴落的汗珠,脸通红一片。
狼泊点头,这般酷热的环境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说雷丁受不了,连他都感觉呼吸困难,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噬热气,而不是单纯的呼吸。
“咯!这几个小东西给你们玩,算是初次见面礼!”景卿张嘴,忽而吐出几枚光洁透着绯色的珠子。江晴几人伸手,一人抓过一枚,当他们将珠子握在手心的时候。瞬间,一道透心凉传遍全身,那难耐的酷热在转眼间消失离去。
“这珠子?”江晴好奇望向景卿,光滑,看着跟珍珠差不多。不过,却多了些特殊功能。
“避火珠。”敖青挑眉,睨着景卿的眼神多了些猜忌,问道:“小红鸟你打算做什么?怎么说我都认识你数万年了,可没见过你这般大方过。说,是不是居心叵测?”不怪敖青会这样说,景卿前科数不胜数,这次铁公鸡下蛋,敖青哪能不觉得奇怪?
景卿闻言,嘴角狠狠抽搐了数下,没好气道:“小青龙,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吝啬?”
那哀怨的眼神,完全诠释了深闺怨妇的无助与茫然,浓浓地委屈看得江晴几人连忙转过头不敢直视。这什么,一只鸟故作哀怨状要不要这么吓人?
敖青紧绷着小脸,没回答敖青的话,但言语举止间动作全然都是肯定的味道。
闲聊着,景卿带着狼墨停在一个沸腾的水潭前,说道:“这便是元气池,让敖青教你最简单的妖元力运转周天,我去去就来——”刺陵花虽多,景卿作为一个合格的守财奴,自然不想让江晴他们亲眼目的刺陵花的数量,不然,到时候带来过来打劫,他怎么拒绝?
景卿左思右想,最终决定不让江晴他们一同下去到刺陵花生长的地方。
这一来,到时候江晴他们上门求刺陵花的时候,他自然能够找出合理的拒绝借口不是吗?这一想,景卿朝敖青说了两句,身影倏然从原地消失离去。
“他这是怎么了?”雷丁讶然,手上握着避火珠整个人都清凉了下来。
江晴微摇头,自然不难猜测到景卿那点小算计,道:“他怕我们要求跟过去抢刺陵花。”
听罢,雷丁几人顿觉无言以对。以前觉得塞西抠门小气,跟景卿一比塞西真是太大方了!听敖青的意思,这熔炉岩浆下生长着数不胜数的刺陵花,既如此景卿缘何这般吝啬?只能说景卿这怪癖太过奇葩。江晴他们虽好奇刺陵花,却不会无缘无故夺他人之好。不说江晴能不能吞服刺陵花,雷丁狼泊因没有返祖血脉,根本就不能直接吞服刺陵花。既如此,江晴他们又怎么强取豪夺?
“刺陵花是他的命根子!”敖青耸耸肩讥诮道。
抬头,瞥向狼狩,说:“狼狩,等狼墨解毒后。我会让他帮你准备些刺陵花,其实江晴你们应该也能吞服,不过不能直接吞服。你们此前狩猎的那些猎物中的兽魂精魄实则就是刺陵花。只是那些是经过无数次稀释后的刺陵花,我知道你们将那些兽魂精魄划分了等级,原则上来说黄金级兽魂精魄仅限龙族能提炼。其他最多到白银级兽魂精魄。”
“为什么?”江晴眼前一亮,刺陵花能激活血脉之力,如果获取足够多的刺陵花是不是意味着逐风部落所有人都能激活血脉之力?那时,别说比蒙帝国,就算与兽神大陆各种族为敌他们都将无所畏惧。当然,这些江晴最多在心底想想,暂时还没到动手的时候。
“太弱了!”敖青傲娇道:“没开启灵智的野兽,就算吞噬刺陵花稀释过后的兽魂精魄,一样无法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