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狼墨一震,寒俊容颜刹那间绽放狂喜,横过她腰间的手臂,不觉拢紧,低垂着头,视线如火缠裹住江晴。
此时此刻,他哪还有半点高冷清傲的神态?宛如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般,清澈眼眸透着似岩浆沸腾的雀跃。
江晴微微地仰着头,迎上狼墨那双清澈如水的瞳孔,借着力,扭动转了个身。伸出白皙的手臂,攀上狼墨的脖子,嬉笑问着道:“狼墨……”
江晴张了张嘴,轻弱的声音有着女子特有的灵透,软软嫩嫩的,叫人不自觉想要聆听,陷进去。
漾开浅笑的脸容,娇媚中带着天然的纯真,让人看着倍觉心动。
江晴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舔了下干涩的嘴唇,声音带着份甜美,说道:“狼墨,我喜欢你!”
柔嫩的双手攀着狼墨的脖颈,撒娇的声音隐约带着两分妖娆。
狼墨只觉浑身一颤,阵阵电流从脖颈传遍全身,雀跃道:“我也喜欢你,江晴。”
听着满意的答复,江晴对着她释放出一个清甜的微笑。踮着脚,将脸贴上狼墨,蹭了蹭,而后紧贴着,深深地呼吸着属于狼墨独有的气息。
冷冽,透着青草气息。
一如这桃源勃勃生机的景致!
“你喜欢我哪里?”江晴咬着唇,狡黠盯视着狼墨。眼眸深处一晃而逝算计之色,哼!让狼墨打断她肋骨,害她躺了那么久,连行动都被清姨限制了。
怎么说,她都得找机会折腾回来才行。昨天,想着他受伤,歇了心思折腾他,今天他伤势好得差不多了,自己精神头也好了,小心思跟着出来了。
此处,临近汾河岸边,听得潺潺河水哗啦声响,在这方寂静的空间显得格外清越。地势不低,远远眺望,隐然能看到远处沙湖澄澈见底的湖水。
一树之外,便是喧嚣热闹的空地。
绿荫成林,狼墨低垂着脸庞,薄唇微抿含着笑,轻轻一瞥,眼眸流转间透着火热的气息。仿若耀石般漆黑的眸子,黑得浓墨重彩。整个人好似上了年份的烈酒,散发着醇香醉人的馥郁芬芳。
见江晴兀自出神,狼墨薄唇微微上挑,像是微笑,又像是算计。瞥见江晴的脸,不觉莞尔,笑道:“优点缺点,我全都喜欢,哪怕是哭泣的脸我也喜欢。”
真诚,果决。慵懒间透着一丝高冷,眼神弥散着初雪般纯净的傲然,目光灼热,乌黑的眼眸好似覆上了一层暖阳,柔和,暖热。看着,感觉像是整个人都被他呵护着。
江晴一怔,不觉轻咬着唇瓣。心暖暖的,曾经被欺骗的感情在这刻不觉消散,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起来。尤其,对上那双如墨的眼,她觉得不管未来如何,她都将甘之如殆。人生没有多少个几年,她想尽可能的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敢爱敢恨,这一切都并不是最上说的那般简单。
人生的前二十几年,她有眼无珠,将榆木当做珍宝呵护着,最终将自己伤得遍体鳞伤。以后的人生,她希望能够一帆风顺,虽然不知道选择这条路对不对,至少在这一刻她并没有后悔这个选择。
“谢谢!我很开心。”江晴将头靠在狼墨的身上,低声道:“知道吗?我以前有个相濡以沫的亲人,我以为自己和他会一直在一起。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会为他达成,哪怕过程如何艰辛困难,我从未指责过半句。最终,他却为了自己的野心把我卖了……很干脆,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
“他是谁?”狼墨冷厉道。
一张脸,阴沉的可怕。连带周遭都变得冷瑟入骨,双眼迸射出可怕的利芒。
江晴微摇头,抿嘴,发出清脆的笑声,道:“一个陌生人。抑或,今生都没机会再见面的人。”说罢,在狼墨嘴上轻轻碰了下,算是安慰他突然间的暴躁。
闻言,狼墨深吸了一口气。不渝江晴若即若离的吻,牵引着她探起身子,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恶狠狠的说道:“别闹,议事屋那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商议,族人们都盼着尽早将房屋都建好住进去。”很显然,狼墨对于江晴刚才的解释并不怎么舒心,直觉告诉他,江晴并不如她说的那般不在乎。
江晴耸耸肩,掐了下狼墨的脸笑得恣意。
这人就像是罂粟,食之上瘾。
沾染了就再也戒不掉,她却偏偏爱的紧。
江晴顿时喜笑颜开,满眼尽是他的身影,娇娇道:“好,我们去议事屋那边,部族众人热火朝天,想必很快便能将房屋建造出来。那时,便是你我结亲之时!”
话到这时,江晴不在拘谨。
了然这个男人这般宠溺自己,她又何必藏着捏着。
他是狼墨,而非周恒。她没什么放不下,也没什么可纠结的!
闻之,狼墨紧紧地搂住她,坚定道:“好,我会尽快将房屋建好,到时候我们便举行结亲仪式,我要你做我的妻,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妻子,是江晴告诉他的。
他很喜欢这个称呼,恨不得时时念在嘴边,让所有人都知道江晴是他的妻!他的唯一。
“好!”江晴温柔笑着,在他专注的目光下,轻轻地点头应承。而后,见狼墨傻愣着乐呵,娇嚷道:“狼墨,还不快带我去议事屋!”
狼墨只觉浑身一个激灵,小心搂过江晴迈开步子走向空地,说道:“别急,先吃东西。等会再去议事屋……”
“嗯!好,对了我问你一件事?”靠着他结实的胸口,江晴只觉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