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宫阙一座接一座,被术法轰为废墟,近二十位大能的力量,连古老的守护大阵,都难以压制,血色凶光冲天,大道气息弥漫,无尽霞光将空间撑的犹如布匹般猎猎展动。
每一位大能的身后都有异象映出,不是山河之图,便是古兽飞天,他们所悟大道各不相同,引来的大道之力,如同七彩火浆一般,滚滚流淌,将昏暗的世界,照的流光溢彩,神异非凡。
观礼人群散尽,六位主持祭典的大能,再无顾忌,施展的手段更为超绝,不再一味死守,他等可从守护法阵中,借来力量,规避自身的压制,当然远非敌人可比,有人化出孔雀本体,尾部翎羽展开,五色之光收取了数位大道施出的术法,他气吞山河,张开鸟喙,以强大的吸力,将一会敌手吞入腹中以孔雀真火炼化。
见同伴惨死,那余下大能,情绪没有丝毫波动,攻伐的力度依旧凶狠,不畏生死,往往以伤换伤,像死人一般,欲夺神圣之物。
争战片刻,接连又有三位黑衣大能身死,丠荒的六位大能中,有一位深藏的真灵修,在其余五人创造的时机下,他将魂力化为无念心雷术,活生生劈散那三敌手的元神,
见此消彼长,那剩余十位黑衣大能,停顿下身形,从怀中掏出神秘武器,以身为阵,燃起斥漏古老的法阵之光,共演神秘大道,一条条道则锁链,在漫天摆动,将祭台隔绝于世间之外,横渡在周天之外。
“次元分天阵,这次是有备而来吗,不止尸傀,连这失传的古老法阵都寻了出来,这么多年来,你们还真是不死心啊”赤门城主怒斥道,眼中第一次显出惊愕之色,这股古老的阵法,已经失传,传说是可以横渡于混沌中的无上法阵,虽然眼下这个残缺严重,但是将阵法内的空间,挪移至指定地域,还是能轻而易举做到,连他也阻挠不了。
阵光逐渐炽盛,祭台上空天穹仿若倾塌一般,漏出一个大洞,泄流出暴乱的虚空乱流之力,次元分天阵将这片空间割断,直飞那出大洞内,只要进入,一切都已成定局,顷刻间就会被虚空乱流引渡走。
见情况超出预估,赤门无法再淡然观战,一步迈出,天势皆动,三千道璀璨神环在身外浮动,像一件神甲般,覆在体外,与三千大道呼应,他的速度太快,残影都不可见,天涯不过方寸间,瞬间就登临在次元分天阵上空,他口中吐出一件青铜大戚,像是很古老的仙铜所铸,带着朦胧的不朽天光。
“铸辰”手持青铜大戚,赤门展露的威势盖世无双,一层层雷云在其头顶凝聚,劈入手中武器上,他背后一头凶神饕鬄显形,吞吸无尽精气,将所得力量尽数灌给其主。
赤门法相天地,整个人犹如太古巨族般,可撑天地,他将铸辰对准次元分天阵,呈现开天之势劈下挥,一道数千丈长的空间裂痕,被戚刃所割开,吐露磅礴虚无气息。
旁人只听得天穹中,一道震耳欲聋的巨声响彻,那里光芒耀眼,仿若一日,再也不知道发生何事,只能隐隐看到那处区域的天穹在塌陷,数十道空间裂痕,蔓延开来,恍如末日亲临。先驱大骑士
“白家之人!真是阴魂不散啊”云辰横眉怒目,以身为强挡在二人前身。
“果然不凡,你未曾见过我,如何得知我是白家之人”那老者觉得有趣问道。
“我三人初来丠荒城,从未树敌,除了白依荷那个贱人,我实在想不出有谁要杀我们三人,你们真是阴魂不散啊”云辰神情无畏,带着摄人的凶芒说道“你们白氏一族若要报仇,直接将白依荷搜魂即可,届时就会明了个中原由,若是为宝,无人曾夺她机缘,那仙宫大能收走所有传承,是她天资不够,怪不得旁人”。
老人沉思许久,坦然说道“哪怕真是那孩子杀的,又有何妨,始终都是她那一脉的内部矛盾,不过你们三人确实身怀重宝,应该修持着一门强大的法门,来让我探寻一番识海”。
三人怎肯就此被人胁迫,《坤水仙章》虽是残法,但依旧是无上法门,万不能有失,而且云辰识海中秘密颇多,光无上术法就有数种,怎肯让老人查看。
见几人蓄势待发,运转着灵力,老人神色更加兴奋,乐不可支说道“不肯?那老夫偏要看上一看,说不得真有惊世骇俗的收获”。
滔天法力,盖压苍穹,一道一道玄光斥下,有独属玄道大能的异象在显化,整个城道上,都弥漫着大道气息,三人有感空间凝固,直接被束缚在原地,肉身上镇压着玄道大势,强大的法力化为枷锁,将四人牢牢捆缚,封住了一切的力量。
云辰在触动肉胎之力,蓦然发现,破极宝体难以撼动那法力枷锁,哪怕增加数倍依旧不行,灵母也陷入沉寂之中,明光晦暗,无上真法根本就无法施出,一次次被法力逼回,他心头不经感慨,这就是真正的玄道大能吗,哪怕只是普通玄道,也让他们如同蝼蚁般被对待,对方连术法都为施展,只是将法力外放,便让他们生死不由己。
“老匹夫,丠荒城有千古不变的铁则,你们白家敢触犯吗,不怕被驱除出此域吗?”千玉口中吐着鲜血,大声叫嚷道,她肉身最为孱弱,根本经不得法力镇压,五脏早已受损。
“杀了你们,抹去我存在的痕迹,还是轻而易举的,战俑都已去祭台那般,不会注意到此处,再说就算有绝顶大能,能从历史画面中,抽离出我的气息,老夫寿元无多,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