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掌教,陈仙芝是由你算出来,献给皇上,因此皇上才免了她的死罪,现在这女人和邪教还有金朝余孽在一起,这其中心思,是要何为啊?
再有,据老臣所知,这南巫教的教主叶长安,是一个cǎi_huā大盗,招摇撞骗,会一点末端法术,来欺骗当地百姓,以采阴补阳,专门勾引当地的黄花闺女,用来助己,提升功力,可让不少百姓家破人亡,陈仙芝和他们混在一起,谁知道她是不是也学了这些邪术,以此进献给皇上,操控我朝帝王呢?”
大先生这帽子扣下去,可谓是杀人诛心,一个回答不慎,张掌教造反谋逆的罪名可就落实了。
哪知张掌教,还是一笑,不答。
“哦?”理宗有些不解,这张掌教果然有些门路,大罪临头,还是不慌,随即也施压道:“张掌教,无话辩解,可知其罪?”
张掌教闭眼,负手高声答道:“谋逆造反,自古都是大罪,应该诛灭九族。”
“若果然如此,”宋理宗杀气外露,寒声道:“朕还要诛你门下三千弟子!”
“陛下,若果然如此,贫道无话可说,”张掌教睁眼,反而盯着大先生说道:“先生说话,可是定死了?”
大先生猜他是在绝处晃诈自己,心想宁阙定不会欺骗自己,于是自信道:“老夫说话,自然能够负责!”
张掌教听闻之后,大笑道:“好,大先生方才说,我安插陈仙芝进入南巫教,和金朝余孽一起,意图控制皇上是吧?”
大先生此时感觉已是胜券在握,不慌不乱,答是。
张掌教道:“那就好办了,陈仙芝弟弟杀人是在去年腊月二十八,王家死者有十人,二十九上午,凶杀者陈扣是为报母仇,不过十三年纪,杀人之后还能毁容自绝,其姐陈仙蓝慷慨赴义,博取弟弟名声,因此这大案才能在仅仅三日之内,震惊天下,也是此时,贫道算出陈仙芝是天命之女,拥有英魂灵体,所以在正月初二向皇上进谏,说这女子能够助皇上功力大增,更能中兴皇室!”
说完,张掌教向理宗拱手再道:“皇上,这贫道没有说错吧?”
理宗点头。
张掌教再看着大先生说道:“此事只有我与皇上知道,因此派出赵将军将那陈仙芝接回来,并且贫道害怕节外生枝,还在赵将军身上给了大圆光术的禁咒,能在千里之外,看到当时情况。而在大圆光术下,贫道看见你的弟子宁阙,不问青红皂白,当着赵将军的面,就欲诛杀陈仙芝!”至高信仰
宁阙并未远离,他先向大先生飞鸽传报了此事。大先生让他先除邪教,再将完颜清带回,为国效力。无奈,陈仙芝那边有金古护着,只好先办此事。
赵城办事未成,本想先回临安府向皇上复命,但他是朝中清流,一心一意,想要为国家分忧,便又悄悄折了回去,却见潘汝安和叶长安他们被黄正和李寻苦纠缠,关键时刻,李将军和阿紫一并赶到,再加上背后还有金古威慑,才暂时让潘汝安他们离去。
但是赵城知道,潘汝安屡次想要陈仙芝的命,背后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他也偷听知道,黄正和金古二人分开,一个要去临安,一个不知去处。
没了金古,这潘汝安肯定还要再次下手,为以防万一,赵城一直暗中保护陈仙芝。
这一来而去,赵城和宁阙又撞在了一起,没了陈仙芝,二人目的相同,一个是要杀邪教叶长安,带回完颜清,一个是防止潘汝安等人趁机作乱。
本意是二人结伴,但是二人性格都是沉闷寡言,难猜心思,独来独往都习惯了。
何况赵城知道,这宁阙也想杀陈仙芝,为恩人王儒报仇。
这宁阙他可有所耳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听闻当年边境之时,届时还只是一个小参将,为杀敌军将领,深追百里,上司劝回,以防孤军深入,他竟公然违抗军令,说‘汝等胆小,就在此地,待我杀敌归来,’言罢,一骑绝尘,好在他真的斩敌归来,要不然,像他这种人,一定会被杀鸡儆猴。
万一,潘汝安真的来袭,双方激战之时,这人极有可能会先趁乱杀了陈仙芝。
这一幕,是赵城绝不想看见的。于是二人猜拳,谁赢谁先走一日,不得违反。
五局三胜,赵城赢了,没办法,宁阙是真的一根筋,连着四把都要出拳,想输都难。
赵城先走,不过半日。
果不其然,路上又遭遇了潘汝安,二人相见,没有废话,上来就打。两人功力相当,但是还有一个叶长安,虽然他功力不高,只是区区入骨前期境界,可在关键时刻,就成了压死一方的重要筹码。
潘汝安降服了赵城,也不杀他,毕竟他是宋理宗的内卫,知道颇多宋理宗的秘密,关键时刻,定能派上用场,于是几人先行回了潘汝安的秘密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