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汉军兄弟们听着,我们是钟繇派遣过来,去拜见沮授先生的使者,请你们立刻放行,让我们过去,不得阻拦,不然的话,耽搁了钟繇先生的吩咐,你们是吃罪不起!”
一边对着这些汉军士兵们大声呼喊起来,另一边这些匈奴人还不无得意的想着,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嘿嘿,这会我们搬出来这钟繇来,看看你们还不让开。不然的话,一旦让钟繇知道了,知道他们这些汉军们的无礼之处,结果可就很有意思了!”
可惜,他们遇到的却是这群汉军们,他们当然是对于钟繇先生的吩咐不敢违背,但更是对于主公的命令,不敢不从。一想到主公的命令,他们现在都心有余悸。
见这些匈奴士兵们如此嚣张,还十分得意的样子,这些汉军士兵们自然是心中很是不爽起来。有听着他们拿钟繇先生出来压他们这些汉军们,这个自然让他们不在沉默起来。
在这些匈奴人的声音落下之后,汉军们便很是不客气的出言对道,也是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显得丝毫没有通融的样子,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
“不好意思,我们奉命在这里看守沮授先生,让先生好好的反省一下。主公已经下令,任何人都不能够去拜见沮授先生,违者军法从事!”
担心这些匈奴人不相信,这些汉军们便说出了主公袁绍的命令,最后又对着他们重申一下,也再次强调一下道,“主公有令,任何人都不够去打扰沮授先生休息,违者军法从事!”
“这个,这个我们不是别人,这是钟繇先生的亲戚,奉命去拜见沮授先生,完成丞相大人交代的任务来!”,见这些汉军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些匈奴人有点着急起来。在蔡文姬的授意之下,他们又继续出言劝说汉军们道。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这群死脑筋,也对于主公袁绍的命令,不折不扣的去执行完成的汉军士兵们。听这些匈奴人如此之说,他们自然是一点都没有在意什么钟繇的亲戚,只是对于主公袁绍的命令,很是好奇也十分的期待不已。
听这些匈奴人如此之说,他们自然是不敢怠慢,当即对着这群匈奴人再次公事公办起来道,“既然主公已经有了吩咐,请你们出示一下丞相大人的手谕,或者是其他的证明都可以。只要是主公明确的命令,我们兄弟们自然是遵从,不得有违!”
“啊,这个,这个的话,你们先等等,等我们请示一下夫人再说,到时候会给你们一个明确的答复来!”
一听这些汉军们如此之说,当时就让这些匈奴人第一时间傻眼起来。他们哪有什么丞相大人的手令,不过是听从蔡琰的吩咐行事罢了。现在见这些汉军们出口讨要什么袁绍的命令的证据,这自然让他们的头为之一大。
对于汉军士兵们口中所谓的手谕,自然是不明白如何行事,但也没有说出来具体的原因,只是先出言敷衍了他们一下。然后便转过身,看着这蔡琰,等着蔡琰的吩咐和答案来。
虽然这些匈奴人并没有对着蔡琰出言询问,但是他们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这些匈奴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就无时不刻的在说明了一个问题来。
“我们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夫人你自己的本事和能力,我们这些匈奴人已经爱莫能助了!”
从这些匈奴士兵们的表情之中,蔡琰自然是领会到了这些,这让蔡琰在好笑的同时,也心中很是明白起来。
“看来接下来需要她蔡琰出马了,其他的人已经指望不上了,接下来就只有看她蔡琰的表现了!”
想到了这里之后,蔡琰自然是有所决断起来,就见她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了这些汉军们的身边,对着她们咯咯直笑起来,先来一个开胃菜。
“咯咯,妾身乃是你们丞相大人的座上客,更是钟繇先生的侄女,也是沮授先生的故友。现在来此,就是为了故友重逢,还请汉军兄弟们成全一二!”
蔡琰这话说的很是漂亮,不单单是对于这些汉军士兵们,以礼相待,而没有显得咄咄逼人。更为重要的还是,蔡琰就这样的三言两语,将她自己和袁绍、沮授、钟繇四者的关系和联系,更说了清楚。
一听这蔡琰如此之说,但是就让这些汉军士兵们有点蒙了起来,不由得就停顿了一下,去好好的苦思一下。先去捋了捋他们的这些关系,然后在决定如何处理这个比较棘手的问题来。
见这些汉军们听道她蔡琰的发言和解释之后,停顿了一下,陷入了苦思的样子。这样既然蔡琰很是得意不已,也以为这次肯定没有问题,不由得在心中得意的大笑起来。
“哈哈,这次肯定是没有问题,这些汉军们听到文姬如此之说,自然不敢不从,肯定会第一时间放他们进去,如此自然可以得偿所愿!”
结果还没等蔡琰得意太久,这打脸的话,便跟着响了起来。在蔡琰还沉浸于得意洋洋的状态之下,这些汉军士兵们公事公办,也对于这蔡文姬没有丝毫客气的话,也随之响了起来。
“话虽如此,但是我们奉主公之令看守这里,不得不听从主公的吩咐。要想进去看完一下沮授先生来,必须要拿出来丞相大人的手谕和同意的命令来,不然的话,请恕我们难以从命!”
“啊,这个是什么情况,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去响应?让开道路,让蔡琰带着众人进入沮授的府邸里面,去面见一下故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