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下的几个兽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除了被选择的欣喜就剩下对未来的惶惑了。
他们不是没见过龙梵动手术的,只是每次见她那副面无表情的对着兽人们开膛破肚、肢体粉粹都一点不变颜色的样子也是多有敬畏的--这样的冷静就连他们这些兽人都做不到。
估计那样血腥的场面让一般的雌性看到,他们不是被吓傻就是被吓疯,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而且就是当初看龙梵动手的时候那动作又利索又准确,他们还不知道能不能胜任呢。
七个人整整齐齐的站在了龙梵的面前,一眼扫去,她就叹了口气,指了两人说“大家应该都知道把,做手术应该需要两个手同时配合,你们两个不适合动手术”
两个兽人面如死灰的低下了头。
其实龙梵也是极为不忍心的,毕竟在他们看来,能拼尽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认可,最后居然还要因为身体残疾的原因被剔除在外?这个谁能愿意呢?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龙梵接下来要说什么话“不过,你们两个到时候可以做我的助手。”
两人眼睛亮了“助手?什么助手?!”
“就是在我工作的时候保证工作环境,在我需要器具的时候及时递给我,还有很多琐碎的事情需要你们帮忙处理的人,你们可以胜任吗?”这种工作说起来也不过就是个熟练度的问题而已,即使是有些繁琐,但是这样的工作谁都可做的了,不具备不可替代性,可即使是这样,也让他们欣喜异常了---本来以为没戏了,上天又给开了另一扇门,谁还会傻到自己去关上不成?
两人小鸡逐米似的点头。
龙梵松了一口气,再看看剩下的五个人,根据她平时观察下来发现,他们的性子也基本上都是比较平和细心的那种,这才放下心来--顶着兽人们希冀的目光说出拒绝的话来,这种活计对于龙梵这个惯常心软的人来说确实是挺难的,好在顺利完成了。一剑平天
眼见着两人犯起了轴,一个个的竟然打算就这么在日头底下晒着,就连水灵灵的花马上就要蔫了都不管了。
尤利西斯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在一边冷冷的插了一句话“还能为什么?怕你被别的野花给勾搭了呗。”声音冷冷清清却很有存在感。
场面迷之尴尬了两秒。
“你在说什么啊哈哈哈哈!这也太好笑了吧哈哈哈!”龙梵笑的前仰后合,就连了手里抱着的那捧喜欢的不得了的花都因为她的动作太大了而被蹭掉了几片花瓣。
笑了一小会,龙梵再抬头的时候发现场面瞬间又有了变化,艾维斯正以一种极为暴怒的眼神看着尤利西斯,而尤利西斯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好像一点也不把艾维斯的怒火放在心上。
龙梵终于止住了自己的笑意,意识到尤利西斯说的可能是真的,她现在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微微的扯了艾维斯的袖子两下,似乎是有点问不出口,声音轻轻的“尤利说的是真的吗?”
然后龙梵就看着他的耳朵一点点的变红,眼睛里的敌意也消失不见,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在地上乱踢着石子儿。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艾维斯的这点变化,龙梵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她悄悄的踮脚在艾维斯的耳边说“你是最好看的花,别的花都比不上你。”
本来路上的三个人影变成了两个,龙梵在艾维斯红着脸落荒而逃之后有点尴尬的一点点和尤利西斯往家里挪,她还很好奇的不时往尤利西斯那边撇一撇,似乎是在想着刚才那一句突破羞耻值的话有没有被尤利西斯听到。
只不过有点遗憾的是尤利西斯除非特殊永远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谁都别想在他脸上看出什么心事来。
龙梵只好默默的放弃了,只当做尤利西斯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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