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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人生仅此一次了吧!以后再也不可能了。
她深深的亲着,感受了他的气息,让自己记住这一刻她亲他的感觉。
直到看到男人的眼眸里带着疑惑,神情依然冷静似乎毫无波动!
她心里涌起阵阵的难过和绝望,一直是她一厢情愿,他不曾动情,不曾喜欢过她。任凭她再喜欢,他还是那个元佑。
那股绝望汹涌而来,她无力的松开了他。
她忍着没有让眼泪落下来,然后退后了数步。
“我走了……”李翩鸿说着转身,眼泪这才落下来,她迅速上了马车。
元佑目视她离去,心口莫名涨涨的,仿佛有个东西从心头溢出来,但他生生忍住了,心绪渐渐恢复平静。
只见她上了马车,随着西蜀使臣一行出城门离去。
他立于原处,一时间心神恍惚。
“太子……”阿吉缓缓过来,“是不是该回去了?”
“嗯。”元佑缓缓移动步伐,转身离去不曾回头。
王政君心头惴惴的进宫面圣。
到了乾元殿,见皇上脸色并不太好,他心里更是突突的。
“见过皇上。”
“王爱卿,韩邪的来历你当真不知道?”景和帝问。
“回皇上,之前皇上突然生病,门子引荐了韩邪说他医术高明,又通奇门之术,臣才引荐给皇上,只求皇上能快些康复,臣当真不知道他有这等狼子野心。”王政君忙道。
“……”景和帝深深看着王政君,缓缓道,“爱卿,你事先可知道韩邪竟敢行刺皇后、九皇子和三公?”
“臣怎么可能知道?臣若是知道绝不可能引荐给皇上。皇上,臣想到此事亦是心有戚戚焉!”王政君看皇上神色阴恻恻的,立即跪趴地上,“臣有大罪,请皇上降罪。”
“你终于知道请罪了!”景和帝声音一扬,眸光更是严厉森冷。
王政君趴在圣前:“请皇上将罪!”
“你且自己说说罪名!”景和帝道。
“臣失察,引此贼子入宫,竟行刺皇后娘娘和九皇子三公主,乃谋逆之罪。臣罪大恶极,请皇上降罪。”王政君道。
“既然知罪,为何现在才来请罪?”景和帝道。
“……”王政君心里更是怕极,忙又道,“臣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韩邪当真是那主使之人,臣愚昧!”
“你当真不知道韩邪要行刺皇后?”景和帝问。
“臣当真不知道,臣对皇上对大安忠心耿耿,若是知道他有此为轨之心,别说引荐给皇上,臣会先行将其诛之。”王政君忙道。
“可是韩邪招供,说是你跟他说,要扳倒太子,就先动皇后。否则太子以后登了基,便没有他的容身之处。”景和帝道。
王政君听了脸色一白,忙道:“皇上,臣绝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韩邪信口胡言,请皇上明鉴。”
“……”景和帝深深看着王政君,拳头在袖中微微收紧,然后缓缓道,“朕也相信你不敢有此念,韩邪不过是一介术子,朕自然不会完全信他。”
王政君轻微微放下,但仍紧绷的跪趴在地上。
“但你失察之罪,不可不罚,朕就罚你停俸一年,在家里静思己过一个月,再行发落。”景和帝道。
“谢主隆恩。”王政君道。
景和帝见完王政君,便去见皇后。
他见皇后,莫名有些心虚。
之前二人吵架,皇后便说韩邪另有所图,不过是在蛊惑圣心。
景和帝却认为皇后不喜他修道,进而不喜欢韩邪才会如此。
其实自他修道后,反而体悟良多,对求仙问道便越发有兴趣。
若不是韩邪在景和帝面前进言,要他远着皇后,他亦不会心生疑虑。韩邪认为皇帝太过依赖皇后,有损于帝王威望。后来进献莲仙,劝他以此女为炉鼎修炼。
若是早些年,景和帝或许会上当,收用莲仙。
但这两年,景和帝好不容易修复了与皇后的关系,皇后又几次经历生死,景和帝其实知道皇后的底线在何处,二人便是闹的再僵,也不会当真那么去伤皇后。
皇后见皇帝仍不肯放弃修道,甚至不相信韩邪有异心,便决定以身试险,住到湖心小岛。故意让湖心小岛的守卫看似松散,以为有机可乘。
他同意了皇后试探,跟着皇后上岛的皆是精英护了,若是当真有刺客来袭,绝对有去无回的。
也是天赐良机,正好一场大雪将皇后一行困在岛上,让韩邪以为有了天赐之机,竟联合西蜀刺客上岛行刺皇后和李翩鸿。
一切被皇后料中了,景和帝心中胆颤又心虚。
他一开始并不认为韩邪敢刺杀皇后,认为皇后多此一举。谁知道韩邪当真敢行刺皇后,仔细一想皇后此举当真凶险。
“皇上来了……”皇后看景和帝在门口了,脸上微微露出一抹笑容。
“嗯。”景和帝轻咳一声,“朕来看看阿赤和阿白……”
“两个稚儿,刚吃了奶睡下。”
景和帝看看一双稚儿入眠,过了一会儿皇后命奶娘将一双稚儿抱下去,退了宫人。
景和帝看皇后如此,便知道她有话跟自己说。
他坐到皇后身边:“皇后此举实在凶险……”
“臣妾第一眼见韩邪,便知他是那邪妄之人。”皇后道。
景和帝心虚,咳了一声:“是,这次是朕失察。”
能让景和帝主动说这话已经很是不错,皇后也知道适可而止。
她声音不免放软温柔:“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