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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包了这家客栈?”
那黑衣大汉语气嚣张,上来打量着容非,手里拎出一包银子放在掌柜的柜台上,“掌柜,他出多少钱,我出翻倍。我今天,还非住不可以了!”
那掌柜被气势吓了一跳,竟不知要如何反应。
容非面无表情的看着黑衣大汉,用北境语道:“只怕你包不起!”
黑衣大汉冷笑一声:“你一个娘们一样男人,口气倒是不小!”
说着,黑衣大汉伸出大掌朝容非拍去,他一看就立即极大,眼看马上按住他的肩。
容非眼明手快的扣住他的手腕,他一施力,捏住大汉手腕上的脉门。
“啊!”大汉惊呼一声,痛苦的叫。
黑衣大汉的手下看老大被容非轻易的制住,个个涌下前来。
宁毅此时正好下来,拔出配刀,刀光闪闪的架在黑衣大汉的脖子上。用北境语道:“再不滚出去,我这把刀就要见血了。”
高进带着手下也进来了!
那黑衣大汉终于看出容非和宁毅不是好惹的,当容非一松手,他老实许多。
最后带着人走了!
容非看着这些人离开:“有些不寻常。”
宁毅也感觉到了,刚才在楼下他陪琰琰吃东西,他感觉到有人在监视他,就在这附近看着他们。
“明日一早,我们就走,今夜我在客栈守夜。”容非道。
“这一路你辛苦了。”宁毅道。
“谈不上辛苦,再说为人臣子,不就是如此吗?”容非但不在意。
夜深了!
夜晚的飞龙城,也异常的寒冷,所以那些商贩百姓收摊收的极早,原本热闹的街道天一黑就变得安安静静。
容非将刚才来捣乱的黑衣大汉抓到了,在客栈的马房里,将人狠狠的打了一顿。
高进一会儿过来说:“他就是飞龙城的一个豪强混混,经常对来往的富商敲诈了勒索,这一带的人都怕了他。”
“是吗?”就这么简单。
容非看这个大汉被自己打的挺惨的,他冷笑:“当真没有人指使你来找我们麻烦?”
“是……”大汉道。
“那你找对人了,把他打到他娘都不认识。”容非让人动手。
那黑衣大汉被一阵胖揍,一直嗷嗷叫。
“你私下跟我说,是不是有人拿钱让你来找我们麻烦?你说了,我当不知道,如何?”容非道。
“……”那大汉不说话,神色露出纠结。
容非一看他的神色,立即心中有数,果然,有人在背后指使。
“你认识大胡子吗?”
那人抬了一下眼,看向容非。
“大胡子是我兄弟,雪狼沼泽和黑榆林离这儿不远,我拜托他三日拔了你的寨子,他很乐意这么做的。”容非道。
那黑衣大汉只好招了:“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有点像北境一带的黑枭,拿了一包银子到我寨子里,让我今天来捣乱。”
黑枭?
容非拧眉,那是一群拿钱办事的雇佣兵,怎么会盯着他们的!
他回到客栈,元佑和宁毅在等他。
“是有人在盯着我们。”容非说。
“今天晚上严加守备,明天我们一早出发。”元佑道。
“今天晚上我跟容非一起守夜。”宁毅道。
“这件事有些奇怪?”容非说。
“哪里奇怪?”
“既然有人盯着我们,目的是什么?而且既然盯着我们了,为什么打草惊蛇,出奇不易,不是更好吗?”容非道。
“黑枭素来如此,盯着哪些人,就要大张旗鼓,先吓上一吓。”宁毅道。
“你们轮流守夜便可,总要休息的。”元佑道。
“太子说的对,你我轮流守夜。”宁毅道。
于是宁毅守上半夜,容非守下半夜。
次日一大早,他们就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用早膳的时候,宁毅就说:“从飞龙城到雪狼城,最危险的路,就是乌拉尔山到雪狼沼泽的那狭道。那条狭道,东边是沼泽,西边是山林,是极为险要之地。”
“我们来的时候,经过那儿,倒是相安无事。”元佑道。
“那是之前就打点过了,一般的强盗不敢抢大安的送亲队伍,除非有人的目标已经锁定是我们。”宁毅道。
有谁,敢将目标锁定为大安的送亲队伍,其中还有一个太子?
他们的目标是什么?
想来想,只有可能是太子。
不容多想,用完早膳,他们就出发。
他们出城出的极快,很快就看到了乌拉尔山的一侧。
从乌拉尔的一侧过去,穿过雪狼沼泽,就到了大安边界,远远就能看到雪狼城了。
静平掀了马车帘子,他们正在朝雪狼沼泽靠近。
宁毅此时在队伍的后面,容非在队伍前面,高进则在太子和元绥身边,大家有条不紊的前行。
如此过了不到一个时间,他们接近雪狼沼泽,经过了有乌拉尔山东西的小树林里。
而小树林的东南侧,有就是雪狼沼泽。
一进小树林,林子里竟是一阵大雾弥漫。
静平掀帘子看,小树林被白雾笼罩,前面的能见度极低,连小道都看不清楚。。
她不免有些担心,在这里要是真的有人埋伏的话,宁子玖他们武功再高,也很容易被人偷袭。
容非也感觉了不对劲,他骑在马上,却感觉马儿有些不安。
“大家保持队形,继续往前走。”容非在前面喊一声。
元绥和元佑在一起,元绥道:“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