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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命人叫来内务总管,安排处置惠妃一事。。
内务总管听了皇后的命令,怎么敢不从,但还是去禀告了皇上。
景和帝听了脸色一黯,心中知道皇后这么做,必定是心中已经认定惠妃是背后的主谋。
他心中一怒,只觉得应该更从严处置。但又想皇后已经处置了,他如今不想让皇后不快,只让内务总管照办。
处置惠妃,在后宫中惊起了不小的风浪。
静平和元佑想,母后能如此处置惠妃,应该是有证据才是。
静平去问母后,母后却不肯多言。
“此事本宫已经处置,你和佑儿都不必再操心。”皇后道。
静平和元佑只好罢了。
元祺进宫想见母妃,晨辉宫宫门紧闭,晨辉宫的宫人悉数换了,惠嫔在禁足期间,任何人不得相见。
元祺如坠冰窟,一时间他慌乱不已,母妃到底犯了什么要受此严惩?难道皇后晕倒一事,当真跟母妃有关。
他想去见父皇,父皇根本不肯见他!
元绥得到消息,亦十分惊讶!
他认为这个局如此精密,根本不可能解的,皇后为什么会处置惠妃,还处的如此严重。
但是他直觉知道,定跟紫松针一事有关。
这么精密的布局,为什么还是失策了!他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差错。
次日皇后终于出门走动,她由静平和宁芷陪伴去了慈寿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看她可以走动,心中大定。
“你如今身子这么重,就不该四处走动。”太后忙道。
“臣妾已经安了许多,冬雪也说让臣妾多走动走动,有利于之后生产。”皇后笑道。
“还是要多注意些。”太后道。
“母后放心,臣妾无碍。”皇后道。
“那就好,哀万万没想到,惠妃平时老老实实的,竟起了这么歹毒的心思。”皇后跟太后说了其中内情,太后知道对惠妃十分的失望。
“她大概也是一时糊涂,如今臣妾做主处置,太后不会怪臣妾独断了吧!”皇后道。
“自然不会,你行事素来最有分寸。”太后道。
“谢母后体恤,怎么不见阿绥。”皇后道。
“他一早出宫去了。”太后道。
“臣妾听闻阿绥常出宫走动。”
“他还年轻,自然拘不住他。”太后说。
“母后说的对,阿绥还年轻,年轻人自然喜欢到处玩耍。臣妾以为,还是不要让阿绥住宫里好。”皇后道。
“阿绥虽然年纪小,不过他素来知道分寸,从不在后宫乱走动,倒也无妨。”太后道。
“臣妾没别的意思,只是看阿绥既然常在外走动,他住到宫外反而更方便。不如,就让他住到太子府里。太子几乎日日进宫,他陪伴太子入宫,也能常给母后请安。”皇后道。
“这……”太后仍然犹豫。
“母后,如今后宫诸事纷扰,阿绥到底是个男子,实在没必要让他住在宫里,反而招人口舌。”皇后说的语重心长。
太后恍然,隐隐心中异动:“皇后说有也有道理。”
“太子府中如今住着几位学知大儒,平时也会给太子讲客,阿绥还年幼,让他跟太子一起上上课,让他多知道一些人生道理。”皇后又道。
“皇后言之有理,就依照皇后所言。”太后忙道。
元绥回到慈寿宫时,太后便说了让他搬离后宫一事。
元绥心中微惊,又听自己是住到太子府,他想住到太子府中,不是什么都在太子眼皮之下,被太子监视了吗?
他问皇祖母为何突然让他住到太子宫中,皇祖母并不多言,只说后宫近来事多,他也不便住在慈寿宫。
太后不说,元绥也猜到,定是皇后安排。
这次皇后出手,狠狠处置了惠妃,对元祺和张宏文打击极大。
现在,皇后要出手惩治自己了吗?
“你住到太子府中,便好好听太子的话,不可妄为。”太后叮嘱。
“是,皇祖母。”元绥道。
他们正说着,就听到宫人通报,太子到了。
太子进来请安:“皇祖母,孙儿来跟您请安,顺便接阿绥到孙儿的府中住。”
“佑儿,你有心了。”太后道。
元绥看着太子,他对自己微微一笑,他心中一沉。
心想这次竟是如此失策,本以为可以全身而退,却没想到损兵折将,自己还要被太子监视。
他和元佑辞别了太后,一路出了慈寿宫。
“阿绥,我要去给我母后请安,你与我一同去吧!”元佑道。
“是,我正想跟皇伯母请安。”
到了坤宁宫,皇后在园中赏花,看到他们来了,淡淡一笑。
宁芷在一旁剪花枝,看到元绥,也只是淡淡看一眼。
二人请了安,皇后跟元绥寒喧几句。
皇后凝视着元绥,意味深长的道:“阿绥,你当真跟你父王十分相像。你父王像你这般年纪时,亦是聪明绝顶,才华横溢。”
“只是你父皇虽然聪明,但性子桀骜而自负,当年也闯了不少祸让先帝头疼。所以,你要谨记这世间不是只有你一个聪明人,有些人和事更不可能让你随心所欲。”
“你若是做的太过,不仅会伤了你皇祖母的心,更是会害了你自己。”
元绥听了这话,立即深深做了个揖道:“皇伯母的教训阿绥记住了,从小到大父王也告诉阿绥,不可自负行事,要谦虚谨慎,孝义为先,阿绥一直谨记父皇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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