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把那个蒸馒头的锅大锅拿出来接上水。水里放点姜片、黄酒就行了,这蟹要敲晕了才能放进去,不然一受热就会往外爬,连锅盖都会顶翻的,这么大的有可能会把锅也顶了。”小鸥边说边处理着手上的蟹,本来空间里拿出来直接就可以上锅蒸的,可是放在厨房里有一些时间,法宝里的水接触了现实中的空气总有一点污染了,再加上在地上爬了一阵。
柯小鸥将处理好的蟹放进了蒸锅,又拿出一个小碗。倒了大半碗的醋和一些酱油汁在里面调匀,拍了点蒜头和姜末入进去,又调了点白糖。将小碗放在锅里一同上锅蒸,约半小时候,端锅离火,掀开锅盖,一股浓郁的蟹香气夹杂着醋汁的香味就飘了出来。
小鸥拿过一边早已准备好的大平盘。将红彤彤的螃蟹放在了上面,若大的盘子也只能够托住螃蟹的身体,脚爪什么的都悬空露在了外面。
“哇,什么菜啊,这么香”康豆豆这时候一跑一跳的走了进来。
“哇塞,这么大的螃蟹啊。”豆豆是一边说着张着大嘴,眼睛里放着光。
“别叫唤了,算你有口福。快擦擦嘴角吧,口水都流下来了。”柯小鸥笑着说。
康豆豆连忙用手去擦嘴,发现上面什么也没有,知道被女人给戏弄了,连忙追上前去打柯小鸥。一时间嬉笑的声音是满屋荡漾。
随着姜风和刘英的加入,这么多人两只螃蟹好象真的有些不够吃了。鸥妈就又下了点面条,炒了两个蔬菜,一屋子人是吃得热热闹热的。
吃完这不知是早饭还是中饭的便饭,几个人上了三楼小鸥的房间,小鸥拿出三件大红色同样款式大小却不一样的连帽呢大衣递给了三个人,接过礼物的三人是开心坏了。
“柯小鸥,你啥时候又出去了,还记得给我们带礼物啊。”刘英捧着大衣摸着上面那大大的木制钮扣说道。刘英家条件并不好,经常穿得都是她姐的旧衣服,这件衣服是她长到十六岁以来收到的最为高级的礼物了。
“嗯,我前几天去了趟上海,专门采办年货的,顺便给你们三人买了大衣,我也有一件,我们四人全是一样的,就当是我提前给你们的生日礼物了。”四个人中刘英最大,其次是姜凤,豆豆最小,和小鸥是同年同月晚一天。
“那到候我们穿一样的去拜年啊。”豆豆跳脱的性格立刻蹦起来说道,姜凤也在一边直点头。
“小鸥,下来接电话”大姐小燕在楼下大声的叫着。
“你们三个在上面玩吧,我去接电话。”说罢小鸥离开下了楼。
“你好,我是柯小鸥。”
“新年快乐,女人。”话筒中传来一个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貌似对面的人有点激动,声音略有点颤抖。
“请问你是哪位。”柯小鸥有点听不出来这个声音。也难怪了,对面的人正在变声期呢。
“我是司马明柏。”
“司马明柏,哇靠,你还活着啊。”柯小鸥一下子伪淑女的形象就彻底的没了。
“咋,你以为我死了啊。”对面的声音有点吃吃笑了。
“切,你还记得打电话啊,真有你的,转学走了一个招呼也不打,一年多也没有一个电话,你可真够意思的哦,好赖在我家吃了这么久的饭吧。”柯小鸥嘴不饶人的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
“家里有突发事情我不得已才转回去的。”司马明柏听到对面女人一顿说教可是一点也不生气,相反那妖孽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笑容,这一年多来,他很是想念这个女人,现在她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司马明柏的心底有了一份柔软。虽然离开了这么久,可从来没有断了途径去打听她的情况,在得知她以高分的优势进了市里的重点高中时,也为她骄傲,可是当听说她和他没在一个学校里时,心中也有些疑惑。
“你咋样,还好吧.”司马只觉得自己一肚子的话想说又说不出来,憋了半天只问了这么一句。
“我当然好啦,我牙好,胃口也好,吃饭倍香,睡觉当然也就好了。”柯小鸥笑着回答道,爽朗的笑声感染了电话另一头的人。
“那就好,替我和你爸妈、大姐二姐,小文小雅说声新年快乐。”
“唉,我说司马明柏,你还回不回华兴了,我现在市里读书,平时都不在家的。”
“我知道,你考上高中了嘛,还是中考亚元,还是你厉害。”司马说了几句后停顿了片刻,接着又说道:“我短期不可能回去了,我给你留个呼机号,要是来北京的话你呼我。”
司马的语气并不是十分高涨,小鸥听出他好象有心事,想了想还是问了句:“司马,你家里还好吧。”
举国欢庆共渡春节时,司马家里这几天正是一片阴沉,他的外公开国元勋之一这几天正挣扎在生死线上,那年的延寿丹没有拍到,最近一直是靠着一根百年人参又吊着命的。
小鸥想到一年前司马明柏和他大哥出现在杭州的拍卖会上拍延寿丹的情形,突然的问了那么一句:“是不是家里有谁身体出状况了。”
“嗯,我外公身体不太好了。”司马明柏给柯小鸥打电话时完全是因为想念,可是小鸥的问话让他的心里起了一种念头,柯小鸥有一手不凡的医术,那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