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叶子所在的小区旧城改造,停了一整天的电,结果来电的时候隔壁幢楼又着了大火,直到7点多才通了电,所以下午的稿子发晚了
===
“他家给了套房子,一辆进口形车和一些首饰.”柯小鸥轻描淡写的把吕氏的问话给挡了回去,她并不想让自己母亲把礼单的内容说出来,也省得传得满村都是,以后就免不了有人上门打秋风。
在绍兴乡下,这个年代结婚的礼金并不太高也就是千元左右,城里一般都是讲究四大件:自行车、手表、电视机、录音机。乡下条件好一点的人家一般是三金,金项链、金戒指与一付金耳环,差的人家,也必须备一只金戒指,只是在份量与成色上就有很大的不同,给房子那是听都没听说过的。
八十年代的婚礼,条件好的人家一般花费都在5000~7000左右,城里人都会备上一张双人床、一个组合柜、一个写字台、一个书柜和一组沙发;有条件的还会买了一台18英寸的彩电或是一台双缸洗衣机。差的百十来元也能结婚,不过这个时候的新娘子每人一双红鞋子是必须的。
吕氏没有听到自己心中的答案,兴头也没刚才那么足了,开玩笑,房子和车子秋风他们是肯定打不到的,首饰就更甭想了,肯定是给小鸥做了嫁妆压箱底了,如果男方家给了高昂的礼金,那么以后也许能找借口讨要一些,这样她就可以帮趁一下老大家里了,可是她偏偏忘了前几次小鸥回来都是给老二家大大小小的礼包,老大家是一丝没有。
这一顿午饭大家吃的是其乐融融,中途没有发生令小鸥倒胃口的事情,而且小鸥也知道。柯兴旺夫妻俩现在都在城里上班,并不是时时刻刻能有机会回来了,但是今天不回来,不保证后天能不回来。
饭后大家都回到自家老屋午休,小鸥找到了父亲并把他叫到了屋后的小竹林里,她说道:“爸,后天祭祀的时候,我不想看到那一家人出现。”她说的那一家就是指柯兴旺一家。
柯大林面对一脸严肃的女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说道:“这事怕是不好办,你要咋和你大伯说呢。提意开祠堂是大伯提的,兴旺是他的大儿子。”
“我不管这么多,开不开祠堂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提过这个,如果那家人来参加,我马上离开,而且以后除了过年与清明,我不会再回这里。这里的一切也与我无关。”小鸥的心里根本没有什么宗族关念,在她的心里柯家村的人远没有老村外祖家的人重要。
前世的种种柯大林都从小鸥那里听说了,他知道小鸥心中的纠结,虽然他很少回来,可是在每个人的心里幼年时的美好是无法抹去的,到了这里他的心才能平静。才能安稳,柯家村是他的根,他的家。要不人咋都说的要叶落归根呢。
“小鸥,你这样做不是让我难办吗?能不能看在爸的面子上让一回.”柯大柯肯求道。
“前世我们孤儿寡母的,你又病的那么厉害,妈还没有退休劳保,我们的日子过的有多么淒凉。你这个一手带出来的侄子可有照顾你半天?不光如此,还趁机抢了老屋。窜通别人将房产证做成了他们的名字,我让他们,休想.别说是前世了,单凭这一世你看看,这些年他可有曾拿过一些年礼进来,整个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柯小鸥说的话句句刺的柯大林胸口发闷,当年他去华兴时,有好些个农转非的名额,除了自家老婆和孩子以外还多了一个。他要要带柯兴旺时自家老婆就不同意,当时他还以为是妯娌之间的矛盾引起的反感,可是不带他又能带谁呢?
小舅子罗利德是适龄的可是辈不同,规定只有子女才能带出,当时晚辈中适龄的只有柯兴旺还有就是自家二姐的儿子王吉土,可是王家是宁愿不要这个农转非的机会也不同意把儿子过继给自己,虽然那只是假的过继。
大侄子做的一件件一桩桩事情象电影一样出现在柯大林的脑海里,他是越想心越痛,小鸥说的也是很对,这十几年带下来的侄子跟自家也是没有一点感情。
即使是这样柯大林还是带着点侥幸,想让女儿松松口,虽然他也知道小鸥认定的事即使是自己开口求情也不一定能奏效也还想试一试。
父女俩的谈话不欢而散,俩人回来时郁郁的气闷和上楼时沉重的脚步声让鸥妈与小明同学都有些诧异,俩人很有眼色的各自拉了一人分开。
司马明柏拉着小鸥又下了楼并且出了屋子,沿着满是黄土的小路参观起了村子。
八月的天气是骄阳当头,大中午的几乎没有人走在屋外,当俩人走到村里的水塘边时,看见一群鹅正在塘里“嘎嘎”乱叫着嬉水,而远处,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里晚稻秧苗已长有尺高。
当俩人走到田边,小鸥深深的吸了一口这里新鲜而又灼热的空气,伸展了双臂又长吐了一口。
“和爸闹别扭了?”司马明柏还是没有压酌奇的问道,他不想自家女人和岳父有什么隔阂,想着自己平时在父母身边的时候就少得可怜,而小鸥以后和父母也是聚少离多了,心里可不能带着郁闷。
“没.”
“爸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好,而你也有事藏在心里.”
“后天祭祀的事情,我不想看到大伯家的大儿子一家,可我爸让我松松口。”
“那家和你有仇?”
柯小鸥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了想后她说道:“大堂哥是个耳朵根软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