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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小鸥行针的时间很短,也就是二十分钟左右,中间她还装模作样的点了几根艾条放在针边上熏烤着,以迷糊众人的视线。
“主席,有没有感觉到蚂蚁在身上爬呢?”
“有哩”
“呵呵,那就好,那蚂蚁是把您身上淤堵着的筋脉给拓开呢,拓开后您的手脚就不会再抖动了,不过待会我再开一付药,内服一剂,外敷三天,您这老毛病在几年之内就不会来找您凭什叙旧了。”柯小鸥拔出最后一根金针丢进针筒里,又将灵台穴中的紫色毫针取出后随意的团成了一个圈环远远的扔进了行医箱中,这一情景看得吴天应是心痛的要命。
“主席,您不用趴着了,起来走几步试试。”柯小鸥道。
柯小鸥治疗时并没有让病人昏睡的习惯,再有了她这是用针炙做媒介给老人身体里渡入一丝灵气洗涮他身体里的一些器官,也疏通了他的筋脉,当淤堵解除后,身上的病症也随及消失,正常的行走,动作当然是不在话下,但要想不复发,还需要吃点药,再外敷几日,柯小鸥将本来一次可搞定的事情给拆分开了,也是为了减少注意力。
可是她忽略了边上还有一个医痴,别人十几年未能攻克的疾病让她不到半小时就给搞定了,这能不眼馋?能不想学?
“这就好了?”吴天应呐呐的说道,而首长已在警卫的帮助下穿好衣服站了起来,从昨天起就抖动不以改天的手脚全然已恢复了正常。
“妹子,真是太谢谢你了,我这手脚全属于自己了。”老人笑着说道。还甩了甩胳膊踢了踢腿。
“不用这么客气,我再给您写一个方子,除了一味百年金线灵芝稍难找以外,其他的都很普通,如果北京没有,可以去杭州的胡庆余堂问问,他们那应该有的。”柯小鸥善意的提到,原本想给老人的药她还是暂时没拿出来。
她从行医箱中取出一打信筏,又取出一只毛笔和一瓶墨水,坐在茶几边上就写开了。涮涮几下药方写好后递给了老人,而老人看过之后又递给了吴应天。
“配方在这了,请按照上面写的方法煎药。和做药膏,敷药前先用温水擦拭要敷药的部位,这样能让药效更快的吸收。”
吴应天仔细的看着,薄薄的几页信纸却犹如千斤沉重,那正是他梦里找寻的梅花小篆。持纸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大师.仙师.您.”吴应天再也顾不得矜持,上前几步就想抓柯小鸥的手。呵呵,柯小鸥没有被除了家人之外的人触碰的习惯,她退后了一步以佛教礼节双手合十道:“施主不要太激动了,相识也是一场缘,有的事情是不可强求的。看在你也是一名中华古医术的习承者,贫尼就送你一本医书吧,至于你能理解到多少那是你的造化了。”
柯小鸥从医箱的底部取出一本泛黄的古籍递给了吴应天。而一边的老人和警卫都很识趣的没做任何声响,静观事态的发展,而此时柯小鸥已施了一个小术法遮掩住了外面的摄像头,要知道身揣异宝就是一种罪啊。
“我还有事要和主席商谈一下,这二位是否能.”柯小鸥看着已恢复正常的老人。果不其然,到底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看到此情此景居然没有一丝异样。
“你们先出去吧。”
房间里就余下了一号与柯小鸥,老人指了指沙发示意柯小鸥坐下,上位者的威严总是不经意的从老人身上泄露出来,老人温和的语气问道:“大师师承何处,你我从未有过交集,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会来给我治病?现在想要何回报?”
“贫尼师承妙华莲,也就是佛教四大菩萨之一的文殊菩萨,给您治病完全是受人所托,也知道您今个下午有一锄事活动,如果您不出席难免又会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有人一求我,我就来了。呵呵,回报啊,暂时没有,钱啊权的我还真都看不上眼。”
“敢问大师也徐老的外孙媳妇柯小鸥是什么关系,可是同门师兄妹?”老人一眼不眨的看着无华。
“您真想知道?罢了,如果我不说您也会去查,与其说谎让您无处去查留下不好的印象,我还如实话实说,但是说了以后我就有要求了,你能承担吗?”
“说吧,只要不违法乱纪,不谋叛,我都可以答应你。”老人看着面前的人,咋看也不象是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表情,四十来岁的人了,为什么会有如此天真的神情。
“我没别的,只要求不泄露我的身份,除了徐老与您以外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我的身份,而且也要保障我的家人不受任何打扰,这能成吗?”柯小鸥歪着头问道。灿烂的眼紧蛑从没有过的明亮。
“行,就这些?我还当是多难的事情呢,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嘻嘻,我就是柯小鸥啊,也就是外公求我了,我才给他老人家这个面子的。”柯小鸥笑嘻嘻的说道,面对整个华夏最高决策人她是一点害怕也没有。
“怪不得看着像,原来如此,你的化妆术也太高明了点吧,可是资料中记着你有一米七多接近1.8米了,可是现在这身高好象没有1.7米啊。”老人讶异的表情如释重负。
“劈啪啪啦”几声响后,柯小鸥恢复了原来的身高与容貌,只是那缁衣一下短了n寸,就象是吊在身上很是滑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