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花感谢 蘩羽645098 打赏的二张平安符)
原本来杭州是参加自家大姐的婚礼,可是中途这出的事让小鸥有些郁闷,对方是一个孩子,假如是个成人这事肯定就是另一种说头了。
到了警局柯小鸥也只提了二个要求:
一是要求对方家长好好管教孩子,这回是碰上自个,换一个人这事就没这样容易了结。
二就是要求以最快的速度把车修理好,不能耽误自己的行程,如果办不到,那孩子就必须要处理。
俩人的身份摆在那里,付于清和刘邓是满脸赔笑,说这事一定会给一个妥善的处理。
车留在了交警队,杭州哪里有维修点,他们比小鸥自己去找要来的快的多,就算是强龙也不能压地头蛇不是嘛,而且交警队出面,这车肯定能以最快的速度修好,没哪家与车辆打交道的老板会这样不开眼。
没了车,两人也推拒了对方临时提供的车,打了个出租往九堡赶去,这样比预定到达的时间就晚了好几个小时。
这俩是走了,交警队里这事可没完,那孩子被扣在了警局,先赶到警局的是孩子的爷爷和奶奶,老俩个接到居委会的通知时,吓的差点没犯病。
那家的老太太阤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看到自家宝贝孙子里乌青肿胀的脸气得在警局拍桌子,非叫嚷着要把打人的给交出来。
“快把你们领导叫出来,看我这孙子被打的,啊,你们不把打人的凶手交出来,我就上法院告你们去,我儿子可是在法院工作的。”
负责案件的警员早就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说这事一定要严肃处理。所以看着老太太那付德形都当是看小丑表演一样。
这也就是倚老卖老,要不是老太太年纪真大了,就凭她在警局闹事也能扣下她蹲几天——扰乱治安罪,防碍公务罪,哪条都能用得上。
一个中年女警见老太太又叫又跳的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端了一杯水走过来道:“老太太,您最好还是把孩子父母喊来,您孩子毁的可是军车,这也幸亏他年纪小,要是满十八岁了。那就能让部队上来处理了,那些人可没我们这样好说话。”
孩子母亲这时也赶到了警局,那是一个30多岁看起来很知性的女子。圆圆的脸,微微有些富态,衣着装束都很精致。
她是在杭州四季青服装城做服装批发生意的,买了三个门面,雇了好几个员工。生意是相当红火。
当她看到自家孩子乌青的半张脸,第一句不是问为什么被打而是问:“凶犯在哪?”态度及为不好。
“凶犯?”警员被她问得莫名其妙。
“我孩子被打成这样,不要告诉我凶犯你们没抓,要是这样我就告你们去。”自家男人是法院的,女人自以为一告一个准。
“你家孩子要毁别人的车,被打很正常啊。”一个年轻的警员声音不大。可是孩子母亲听见了。
“毁车咋了,大不了我们赔,打我的孩子就不行。你们得把他抓起来?”女人也很嚣张。
“赔?你拿啥赔?人家那是军车,懂吗?北京来的,你赔?”中年女警被这家人弄得很恼火,先是来了两老的闹,现在当妈的来了还是这样闹。怪不得这孩子会这样没教养。
孩子母亲一听是军车,先是愣了一下。刚想反驳,结果一听又是北京来的,再看到这些警察的态度这样强硬,心里没了主张,赶紧拿出砖头似的大哥大向自家男人求救。
孩子的父亲是在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的瞿副院长,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接到儿子被拘留的消息时他并不在杭州,想着自家老婆就能把孩子带出来,可是又听到孩子被打的消息后,急着就往回赶。
官场上就是这样,又是同在一个城市的,到了一定层面的,相互之间就算没打过交道的也会知道一些,何况那孩子的父亲与付于清,刘邓也都是打过交道。
当他弄清楚状况之后,心里松了一口气,想着是认识的人这事就有缓的机会,驱车往市委赶了过去,想是找刘邓商量一下。
“老瞿啊,这事不是我不帮你,你家那小子也真是的,那么好一辆车啊就给划成了那样,人家说了,只要在一天内修好这事也就算结了,不然就把你儿子送少管所去。”
“那到底是什么人啊,来杭州地面还这样嚣张?就算是军车又咋样?”瞿副院长不知死活的说道。
刘邓想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顿了顿说道:“车牌是京v02开头的,你自己去查吧,话说在前头,看在大家都是为杭州市民工作的份上,我劝你一句,别想着去报复,到时候把你自个搭进去。”
刘邓当然不可能告诉姓瞿的,说那是谁家谁的外孙和外孙媳妇,而且在军队里都有不低的军衔,然后让人找上门去?做官的哪个不精啊,不可能把这些门路递给别人。
瞿副院长一脸的雾水从市委出来又奔交警队了,到了那里,才弄清了京v02车牌是中央首长家号码,那人整个的傻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交警队的,回到警局,乖乖的交了罚款和保证金,承诺了修车的费用会全全承担,才将儿子领了出来。
回到家,将小子推进里屋反锁上门,抽出皮带就逼了过去。
男孩看到自己父亲手举着皮带就抽下来,“哇”的一声哭开了,嘴上叫着:“奶奶救命,我爸要打死我。”边叫边抱头在房间里乱窜着。
瞿老爷子,老太太是抹胸顿足的哭闹着,想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