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开心珞巴、淡雨思涵、妙芙儿、蘩羽645098几位同学的打赏)
对小媳妇半嗲半鄙视,司马明柏没有半点怨言,反而还笑着对老板说道:“来两瓶啤酒。”
坐下之后司马明柏又问道:“老婆,那生蚝就长在那石头里的啊,这样子怪怪的.”
“那可是好东西,男人吃了可是大补的,你一会多吃点.”柯小鸥自顾自着挑着黄螺塞进嘴里,可是她却不知道这生蚝在欧州还有一个别样的说法。
生蚝也称为“牡蛎”,西方称其为“神赐魔食”,日本人则称其为“根之源”,还有“天上地下牡蛎独尊”的美誉。在欧洲,也有男女青年约会之前吃牡蛎的这种风俗,牡蛎被他们称为“催情剂”。
白灼黄螺那肉带着淡淡的咸香味,沾上拌有食醋的芥末放进嘴里很有嚼头,而秋刀鱼处理好后以后拌点盐,加几片蒜用锡纸包裹起来放在烤架上烤制的,吃的时候还需要挤上几滴新鲜的柠檬汁上去味道才会更好。
夜市上每一档摊点都会有一个长长的类似于新疆人烤羊肉串一样的烤炉,在这初秋的夜晚阵阵的海风将那浓浓的烟雾带去了远方。
“靓仔,这是你们要的生蚝.”满满一托盘的生蚝被老板端了上来,一同送上的还有几碟薪料,有蒜香的、还有豉汁,如果不需要加调料的可以直接吃原汁原味的。
“生的?”二少不明白这店家为什么会送上生的东西,可是随后店家送上的一个生着火的小炉子和上面撑着的一张钢丝网他就明白了。
“生蚝自己烤着吃香.”小鸥边说边伸出了手,将店家已经橇开并且处理好的生蚝放在了钢丝网上。
当蚝壳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时,小鸥用小勺子将不同口味的调料分别浇了上去,诱人的香气一下就蒸发了出来。
前世小鸥就经常在这个排档店里吃烤生蚝,这个不但是男人的补品,也是女人的补品。简单一句话,滋阴壮阳的纯天然食物(♀~o~♀)
“吃吧”当生蚝烤熟后柯小鸥没第一时间放进自己嘴里,而是夹过去了司马明柏的盘子里,小明同学偷偷的乐了。
是啊,俩人在一起相互之间早已经形成了了种习惯,而柯小鸥潜意识里也是早就将司马明柏当成了最亲的人,只是她自己还不清楚罢了。
“老婆烤的东西真好吃.”某人吃完了嘴上还不忘溜舔自家媳妇。
遇到好吃的东西,司马明柏也是斯文扫地,黑色的短袖是越发的衬托出他那光嫩如凝脂般的胳膊,只见他从菜上桌起。那两条胳膊就没停过,一下一下的拣起面前的美食塞进嘴里,偶尔抽空再饮上一口那冰爽的啤酒。
“老婆。这的烧烤真好吃.”
看着男人这副贪吃的模样,柯小鸥嘴角咧了咧,心里暗暗的鄙视了一下,可是自己不也是吃的正欢嘛。
那一大盘海鲜炒面上桌时,俩人因为刚才喝了很多冬瓜青蛾汤。又喝了些啤酒,肚子都有些撑着了,可就这样,这俩吃货还硬着头皮将那满得冒尖的炒面吃下了肚。
晚风轻轻的吹过,也带过来了邻桌几个男男女女的闲聊。
“一会去看电影吧,听说有一部台湾片最近在国内很是红火。上海那几个城市几乎每个影院都加映了好几场。”
“啥片子啊,这么火.”
“妈妈在爱我一次,说是看完电影。影院里就快发洪水了.”
“对,我听玲玲说了,那片子老悲情了,去的时候请多准备几条手帕.”
司马明柏听到心里不由得一动,“老婆。我们一会也去看电影吧.”
柯小鸥的心中也有着几分动容,前世看过的几部台湾片可是在脑海里印象很深。一部是电视连续剧《星星知我心》再一部就是这个《妈妈再爱我一次》那个哭啊,特别后者,那是看一遍就有湿几条手帕。
“不行,晚上我还要去酒店转转.”
“酒店不是有值班经理的嘛.”
“夜縂会才开业,我怕那些孩子们没什么经验.”
“那我陪你一起吧,我在大厅看表演.”
“随便你.”柯小鸥
当两人吃完饭沿着海边公路往酒店走时,夜风将俩人的长发吹乱,司马明柏拉起了柯小鸥的手,这一次她没有再与男人对决,而是选择了顺从,就这样俩人十指相扣慢慢的在海边走着,路过的人看着这一对俊男美女都忍不揍多看上几眼。
当他们路过一家电影院时,影院外墙上挂着的巨幅广告宣传着正是那部今年在中国境内最为红火的台湾电影《妈妈再爱我一次》。
这部片子是80年代末期拍的家庭剧,也是一部很小的制作,剧中无论是妈妈还孝都不是出名的角色,长得也不美,而这部片子在台湾也没有出名,放了几场之后就下架了,因为那个时候台湾是崇尚琼瑶剧,国内还和香港也都是首推商业巨片。
时隔了几年,当这部《妈妈再爱我一次》随着一些影片进入内地后,意外出现了,每场1~5元的票价,居然创造了上亿的票房值。几乎每一个从电影院里走出来的人,手里都攥着哭湿的手帕。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象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世个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象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短短的几句歌词,在影片里只出现了几次,却成了大街小巷里,儿童都会唱的歌谣。
虽然普通的人在夜落后视线受阻,可是柯小鸥却依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