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还是那张一米多点宽的高低床,*过后,司马明柏搂着自家的小媳妇满足不己,这些天他就象是掉进了福窝一样,小媳妇超乎意外的敏感,所以俩人之间的床第之好那真的是超高质量。
把玩着那洁白的柔软,二少只觉得才叫嚣不久过的小小柏又抬头了,可是看着在怀里昏昏欲睡的媳妇,也只能强压下那一丝冲动。
“媳妇,睡睡好,如果这样睡,明天又要落枕了.”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小媳妇特别贪睡,以往每回爱爱过后都会进空间泡个温泉或是冲个凉的,现在却是直接就睡着了,连清理工作都是他代劳了。
柯小鸥扭摆了一下身体,激情过后的酸软耗尽了她的体力,可是想想明天还要替姜凤做一次婚前美容保养,皱着眉头低低的嘟嚷了一句,翻个身又睡下了,让二少只能哭笑不得的将媳妇推进去一点,自己才小心的紧挨着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柯小鸥的生物钟又是准备醒了,可是她却有着从来没有过的懒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花板,直到肚子咕噜噜响起时,才闪身进了空间找吃食。
最近的她不知道咋回事,总是会肚子饿,嘴巴还淡得可以出鸟一样,总想着进厨房里找点吃食。
司马明柏迷糊中伸出手拢了一下,陡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一下子就惊醒了,摸了一下被窝自言自语道,“这大冷天也不知道多睡一会.”
他还以为小鸥已经下楼去了,翻个身又继续找周公去了,当柯小鸥端着一盘刚做好的蛋挞从空间里出来时,一下子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一整盘子蛋挞没有拿稳七零八落的滚在了床上,弄得满是油腻。
“老婆。你.”瞅着那簇新的被面上沾上了蛋黄和黄油,司马明柏皱着眉头坐起了身。
“555,人家好不容易做好的吃食.”柯小鸥假哭道,不过也确实是生气了,本来在空间里可以吃饱的,想着要给丈夫吃点才端出来的,结果.
“你最近是咋了,以前你一大早都要左催右催的才肯吃早饭,还说这些东西吃多了会发胖,可你现在.”
“还不是你。天天折腾我,把我的一点力气全折腾光了,我不补充点能量白天哪有力气啊.”
老婆说的都是对的。妻奴司马明柏忙谄媚的笑着应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一场清晨的小插曲,最后在司马明柏的告饶下平息了,当然,类似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的生活中是屡见不鲜的。夫妻之道不可能一辈子顺顺利利的,就象是牙齿和舌头也会有打架的时候,往往这个时候,只要有一方稍稍退却一步,那么换之的将是更为和谐的生活和更加深的感情。
吃过早饭,柯小鸥收拾齐整后。正准备出门却想起了点什么,翻过头看着二少问道,“老公。上午你是自己在家呢,还是和我一起去姜凤家,说起来,你还从来没去过她家呢.”
“你先去吧,我答应今天教小文开车的。回来后我去接你,对了。你别忘了把贺礼送上”
“嗯,不过你们开车时当心点,小文那性子有点急劲,你稳着点。”说完,她从空间中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四方形的扁盒子装入了一个手提式的纸袋当中,又拎着一大包自制的化妆品往姜家走去。
厂矿单位就是这样的,不论是否节假日,清早总是最热闹的,来来往往的总会碰到许多熟人,也会碰到一些新分配来的大中专生,或是是买菜归来的人。
三三两两的,熟悉的就会打个招呼点个头,问声“吃过没.”“买菜啊.”
所以衣装华丽的柯小鸥就是在点头,微笑,问好中,走到了姜凤家。
姜凤的姐姐早已出嫁,也生了一个男孩,而姜凤的大哥,却因为残疾,个人问题一直没有解决,现在小妹妹也要嫁人了,姜大哥的心中也是感概万分。
“姜凤.”柯小鸥刚唤出名,就见一个包裹得象个棕子的小娃娃步履蹒跚着走过来,“你是谁?找我小姨干嘛.”
小娃娃乌黑的眼睛如同一颗黑宝石般镶嵌在白嫩的脸宠上,纯净的象静夜中璀璨的星子,小鼻子下方还挂着一溜清鼻涕,小脸抬头仰望着这个高大的漂亮的阿姨,是一脸的好奇。
“小朋友,告诉阿姨你几岁啦.”一看到小娃娃就走不动路的柯小鸥蹲下身子柔声细语的问道,粉嫩白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母性的爱怜。
她掏出一小包印有卡通图案的餐巾纸,抽出一张淡粉色的纸巾替孝擦去了鼻涕,小娃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阿姨,我三岁啦,这这手绢好香啊.”
华兴这里还不流行用餐巾纸,更何况小鸥这些纸巾都是春之源里为自己特制的,然后她又将整箱整箱的纸巾放在空间花田里吸收那天然的香气,所以小娃娃闻到这味道一下就对柯小鸥产生了好感。
“我猜猜啊,你叫铁蛋对吧.”小鸥将那包纸巾塞到铁蛋手里,又说道:“这是餐巾纸,不是手绢,只能用一次的,用完记得丢到垃圾筒里哦。”
小娃娃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里的小纸包,一会一会的就送到鼻子底下闻闻,那情景让小鸥看得童趣大增。
“柯小鸥.”姜凤披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屋里走出来,还探过头看看她的身后,“你的尾巴呢?”
“在灯光球程小文学开车呢,咋,这一大早的洗头?不冷啊.”小鸥皱着眉头,“这大冬天的,一大早洗头,还不吹干就往外走,万一感冒了,你明天的婚礼形象可是要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