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小鸥回来之前是不是在珠海工作来着?”
鸥妈提高了几分说话的声音回道:“是啊,咋得了?”
“这不厂里刚出了一个通知,说是一个广东的酒店来招工,待业女青年,厂里的女青工,如果有愿意的,都可以报名参加,我家老二闹着要去,我就想来问一下,广东那边到底是个啥情况。”
鸥妈一听是这事心里可松了一口气,现在她最怕的就是有人来求小鸥办事,怕给亲家添麻烦,要是借钱啥的,她还真不怕。
“那行,你稍等一下,我去叫她下来,她们小俩口的在那边也有好几年,问他们是在合适不过了。”
“不麻烦小鸥下来了,这有身子还是多躺着比较好,我上去和她说上几句就下来。”说完江母站起身就要往楼上走,可是她忽略了自己不了解柯家住房分配情况,而且鸥妈也不可能放着客人自己楼上楼下的来回窜达。
“还是我带你上去吧,我家老三性子有点古怪,她那房间一般的我都不太进去。”
甭说柯小鸥这习惯不好,也亏得她这习惯了,不然柯家那么多亲戚,要全都没有顾忌的来回在别人的卧室里进出,那多膈应啊。
俩老太太上楼时,小鸥半躺在床上看书,司马明柏不在屋里,也没在家,不知道跑到哪里偷懒去了。
“进来”门被敲响,里面传来了清脆的声音,小鸥在家里也没有用神识探查的习惯,而且也懒得查,该来的总会来,查不查都一样,可是看到母亲身后站着的人时,柯小鸥愣了一下,立刻抬腿下地穿鞋,动作非常的娴熟。
“阿姨,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我家来了?”自家姐姐和妹妹昨天才在人家家借宿,加上自小的情份,小鸥对江母还是挺有好感的。
一尘不染的房间,一整排的书架整整齐齐的塞满了各种书籍,屋里一阵淡淡的幽香让人心旷神怡,而屋里的迎出来的这个女孩皮白肉嫩,赛雪欺霜,一件棒针线织的大毛衣松垮的挂在身上,腿上也是一条宽松的绒裤,虽然衣着简单,但也不能掩盖那国色天香般的容貌。
江母暗暗的吸了一口气,说真的,她对小鸥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前,自从小鸥上了高中后,她几乎就没与小鸥正面打过交道,所以看到现在的小鸥,她是惊讶万分。
她走上前,拉住柯小鸥的手,小手有点凉,“穿得太少了吧,有孩子的人了,自个的身体一定要当心,可千万别乱吃药。”
柯小鸥用另一只手掩住小嘴吃吃的笑了起来:“阿姨,您不会不知道我学过医吧。”
“医者不自医,我这是过来人的经验,不信你问你妈。”江母佯怒拍打着小鸥的手,四处的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当她一脚跨进房门时,才发现里面的温差竟然有如此大的差异。
小鸥的房间设有阵法,隔绝了外界的寒气,维持在春初的样子,不过元婴修士的*,就是0°度也伤害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