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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算不如人算,今天这个契机对柯小鸥来说那真是犹如天赐,既然决定与司马明柏走下去,那么对于他的家人特别是至亲的父母双亲,自个也应该爱屋及乌。
“妈,我下面所说的话,希望你听过之后不要吃惊,再有就是这件事关系重大,如果可以,还请暂时不要告诉明柏的大哥和大嫂,不是我不信任大哥,而是大嫂那边我不太放心。”
宋语薇与司马明松俩人纯属政治联姻,如果徐霞把小鸥的事告诉了大儿子,也许过不了多久整个宋家就会得知,而后肯定会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
柯小鸥并不是一个擅于表达的人,说的再多不如实际行动,只见她双手一翻,凭空手中出现了一个玉瓶,而徐霞的脑子和眼球运转的速度还跟不上柯小鸥手中的动作时,瓶盖已经打开,一股奇异的香气飘散开来,柯小鸥没有下禁制,而是让屋里的过堂风将这股香气带出了房间,直至整个什刹海的上空都带着这股异香,一时间路上的行人都驻足寻找香气的来源,而马路上的交通也陷入了瘫痪,因为司机们闻到这股香,全身的疲劳都消散了,也是无意的识的踩下了刹车。
而这个下午,车辆追尾的事故是急剧上升。
“妈,这是春之源化妆品里所有产品中最为主要的原料,如果缺了这个,那些神奇的效果将不复存在,而这样一个瓶内浓缩了1000毫升液体,只需一滴。普通人即可调理全部的身肌,白发变黑,皮肤可以恢复到年轻时最为好的那一刻,而这一瓶的量稀释后足够化妆品厂一年的出产量。”
当瓶塞打开时,不,应该说是柯小鸥手里凭空出现了这个晶莹剔透的玉瓶时,徐霞的思维就一直跟不上了,再听见柯小鸥这样一说,整个脑子都懵了,可是这还没完。柯小鸥手一招,将自己的九紫金莲台召唤了出来。
巴掌大的莲台外围有一圈淡淡的紫金色光晕,停在小鸥的玉手上显得是那样的小巧精致。徐霞一眼就喜欢上了这物件,伸手想拿,却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排斥她的手,不让她靠近。
“嘻嘻,妈。这个东西你拿不动的。”柯小鸥嬉笑道。
九紫金莲台那可是神器,重量岂能是普通人能搬得动的,可是徐霞不信,嘟着嘴象个不服气的孩子,“我还没老到连这样一个小物件都搬不动的地步。”
这回可是换成司马明柏笑了,他一伸手拢住了母亲不服输的肩膀笑道:“妈。别说是你了,我都搬不动这个.”然后又冲着柯小鸥怪道:“老婆,别逗妈了.”
随着司马明柏的话音刚落。九紫金莲台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自动的浮离了柯小鸥的手,随着漂移,莲台慢慢的扩展,当充展到一米的直径时才停止了,而这时候的徐霞脸上的表情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
半晌之后。徐霞用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这是不是观音座下的莲花台。”她也是个佛教徒,观音坐下的莲花台那外形可是和这个相差无几。
柯小鸥没有再卖弄。而是细声细语的解释着莲花台的来历,还告诉了徐霞,这个东西可以日行万里,出门旅行可是比坐飞机还要便捷快速。
徐霞不信,柯小鸥却没再继续,而是与司马明柏一同站在了莲花台上,随及身形消失,新房的大门却徐徐的打开了,只听见屋内余音缭绕,“妈,我和小鸥去一趟杭州,你可以在屋里休息一下,顺便再帮我们挡挡上门的人,最多两个小时我们就回来了。”
小鸥还是没有把空间的事说出来,到不是怕徐霞说出去,而是怕真的吓着她,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小鸥会徐徐图之。
这俩人是扔下一炸弹后就消失了,徐霞却傻伤的站在房内半天没人动弹,直到一阵冷冽的寒风拂上她的脸打了一个激灵之后,她才挪动了已有些麻木的双腿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这媳妇到底是什么人啊.”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双颊,徐霞真希望刚才那一幕是梦,可脸上的痛却是真真的。
再说司马明柏和柯小鸥赶到杭州九堡,半空中,司马明柏也是一脸的惊异。
“老婆?这就是你那化妆品厂?”半空俯瞰,整个化妆品厂象是一个巨大的庄园,生产车间就象是一幢幢童话故事里的宫殿一样。
这些全是柯小鸥按前后00年代全球开始关注环保,以环保为主要理念兴建的厂区,每一个生产车间外都种植了各种各样的绿色植物,而那些穿梭其中的小路更象是公园里的小径充满了诗情画意,假山,流水,小桥,还有休息亭,都是庄园里随处可见的风景点。
“错,不是我的,是柯家的,嘿嘿,以后这里都要扔这些的时候也没忘了观查司马明柏的表情,果然,司马明柏愣了一下,之后释然道:“也是,柯家就小文一个男孩,理所应当归他继承。”
果如小鸥所料,她并没有从丈夫的眼中看到一丝嫉妒和贪恋,司马家族的生意可是比这多的多,他都能坦然的放下,自个这个看似很宏大,可是每年总利润的半数以上都要用在慈善基金会去运转,真正到柯家的只是九牛一毛,这些人家看不上眼也很正常。
虽然春之源产生的利润到柯家只有一小部份,可就这一小部份,只要小文能守得住,加上其他几家的孩子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