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会嘴上瞎xx。”看几人不敢接受挑战,卢大师嗤笑出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笑之色。
气狠了,几个大师恼羞成怒的涨红了脸,偏偏谁也不敢应战!只感觉四周宾客看向他们的目光都充满了讥笑和不屑,不由将方棠和卢大师给恨到骨子里去了。
“好了,今晚上的宴会是讨论西街口古建筑的修复。”宋濂平温和一笑的开口,目光扫视了全场。
“西街口古建筑的修复是一项浩大的工程,不管是对我们修复界还是对庆州、长源,我们只负责修复,但其他的事日后都要劳烦各位支持和配合了。”
虽然看热闹挺有趣,但对在场这些人而言赚钱才是最重要的,宾客们纷纷接过话,也成功的将话题转移开了。
“父亲,我认为方棠没有资格参与讨论,毕竟她的存在威胁到修复组的安全。”宋骏一直憋着一口怨气,他开口的唯一目的就是将方棠赶出去。
至于卢大师,他毕竟是成名已久的大师,即使修复组是宋大师的一言堂,但是也不能无缘无故将卢大师赶走。
而且上京那边也不会同意,私人之间的矛盾绝对不能影响西街口古建筑的修复,毕竟前期五十个亿的投资不能因为个人矛盾打水漂。
宋大师脚步微微一顿,似乎有些迟疑。
但其他几个大师再次纷纷开口,一直要求将方棠赶出去!
就在此时,一道愤怒的声音从大门口响了起来,“你们这群人是合伙起来欺负我徒弟吗?”
原本叫嚣着几个大师回头一看,一个一个顿时如同鹌鹑一般缩了脑袋,瞿老来了!
瞿老在来的路上车子坏了,这也导致他迟了半个小时,可是瞿老没想到自己就迟了一时半会的,这群人就敢以多欺少的针对方棠。
赵馆长赶忙迎了过去,安新颖走上前来扶住瞿老的胳膊,毕竟他都八十高龄了,这么大步走过来,别一不小心摔了。
瞿老脸色格外的难看,看着走过来迎接自己的宋大师,冷声开口:“宋濂平,这就是你领导的修复组?排除异己!打压后辈!乌烟瘴气!”
饶是宋濂平奸猾伪善,但他毕竟身处高位,被人恭维惯了,突然被瞿老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宋濂平几乎维系不住脸上的笑容。
宋骏不满的瞪着瞿老,这个老不死的不过是倚老卖老!还以为现在的文化界是他说了算了!
可是不等宋骏开口,宋濂平警告的目光就看了过来,“瞿老,您老来了。”
宋濂平脸上是热情的笑容,态度恭敬。
“哼,我再不过来,我徒弟不是被你们欺负死了!”瞿老并不买账,径自向着方棠走了过来,见她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瞿老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丫头的这份心性就强过在场许多人!
瞿老冷眼看着几个缩着身体的修复大师,冷哼一声,“至于你们,我看这一次必须进行选拔,有能力者进修复组,只会打嘴仗的欺压后辈的,都给我滚出修复组!”
听到瞿老这话,几个修复技艺不扎实的大师脸色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修复是一件复杂、繁琐而且消耗精气神的工作。
年轻的时候还好一点,体力好,所以一坐一整天也没什么。
但现在他们都是四十多五十岁的人了,一坐十来个小时身体肯定吃不消,所以简单的修复工作他们都是丢给徒弟来做的,自己只在一旁指点,
这些修复大师只负责修复古董文物里最核心的一部分,毕竟这部分牵扯到很多独家手法,都是不外传的技艺,他们只能自己亲自上手。
可瞿老这话一出,那就是要求每个人单独修复,独立完成整个古董文物的修复,不可能让徒弟帮忙。
看着好几个修复大师那心虚躲闪的眼神,瞿老震惊的一愣。
他刚刚这么说也是为了给方棠撑场子而已,可是瞿老没想到这些人教训方棠时一个一个趾高气昂的,结果要拿出真本事了,竟然都退缩了。
“不过是些沽名钓誉之辈!”卢大师自然知道实情,不屑的目光扫过几人最后落在宋大师身上,修复圈会变成这样,宋濂平“功不可没”。
风气坏了,务实的不懂阿谀奉承的修复师被打压的没有立足之地,留下的都是些虚有其表之徒,也许他们曾经也是有实力的修复大师,但好几年不工作,整天想着如何钻营名利,如何赚钱,手都生疏了,否则为什么要怕?
宋骏此时走上前来,“瞿老,既然如此,不如让我们小一辈来比一场,徒弟修复技艺精湛,师傅的本领就更不用说了,双方各派三个人出来,三局两胜!”
方棠和蒋韶搴对望一眼,果真如此,即使没有瞿老开口,宋骏也会想法设法的提出来。
瞿老一怔,他倒是不怕,方棠的修复技艺不说超过老一辈,但是绝对是年轻一辈里最强的一个。
但卢大师的两个徒弟只来了大徒弟卢藏锋,他的天赋有限,至于第三个人,瞿老这边根本找不出来,安新颖是鉴定师,她也许懂一点修复的皮毛,但绝对不可能下场比赛。
赵馆长和卢大师也皱着眉头,乍一听比试很公平,可宋骏敢这么说就是吃准了他们找不齐三个人。
“何必这么麻烦,一局定乾坤!”方棠平静的开口,清冷的目光看着宋骏,“同为修复师,不如我们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