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郑晏亭听了骆莹的话感慷颇多,本以为她是个守财的主,若是如此倒也是个缘由。
若是在家里,郑晏亭一定会帮她把被抢的钱补上,但是郑现在是个破败的泥菩萨,自身难保,也管不了那许多,但见骆莹极度沮丧在表情,难免心有酸处,想到自己,身有诸多无奈,现如今也是叫天不应,呼地不灵,可想而知她的心情,也罢,反正我也这样了,况且道士曾说过,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孔夫子又讲究急人之难,做人应多行善事。
也许是内心深处尚有善念,也或许对美女本能的反应,总之救人就救个活,那还是功德无量的,因此郑晏亭把仅剩的一千九百来块钱都想给骆莹了,但又一想,给可以,那先得看一下,她说的是否是真的,假如她要是骗我,那我不是成了傻小子了,问道:“骆莹啊,你家在啥地方,我可以去看一看吗?”
骆莹再次抬头看看郑晏亭,止住悲声,眼中满是不解,我家?短暂停顿后又转悲为笑道:“我家就在这附近,你要去也行,不过我家简陋不堪,恐怕污了身子。”
郑晏亭没想到这骆莹还会拽词,看来也是读过许多书的人。郑晏亭也是一笑道:“我也是贱民一个,哪有什么高低之分。”骆莹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跟我走吧。”骆莹简单收实一下,其实也用不着收实,不过是整理了几下衣服,于是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旅馆。
天都大亮了,旅馆的老板早就起来了,见郑晏亭前边走过一个女子,先是一愣,而后冲郑笑了笑,郑明白他的意思,也笑了笑没说什么,也没必要和他解释。边伯贤:玻璃心
骆莹停住秀体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让你见笑了,我家就是这个模样。”话音刚落,但听到屋中似有锅碗落地声。铛的一声阵响吓了郑晏亭一跳,骆莹顾不得客人飞也似的冲进屋子。
这个动作实把郑晏亭吓的不轻,郑心想,这倒底是啥事啊,怎么闪现都用了。
郑晏亭不明就理,也急忙跟了进来,她家的进户门也是破旧的松木门,郑晏亭心中还在想呢,我们也算是朋友了,这么进去也不算冒失,况且听刚才那声音,还有骆莹的动作恐怕觉什么大事,因此想到此处便也不再顾及了。郑晏亭轻轻推开门,可能是一大清早外面的太阳光比较亮,见门里光线着实的暗,郑晏亭迈进第一步时,就感觉忽悠的一下一个倒载葱,有如万丈高楼一脚踩空的感觉,身子整个载了进去,重重摔倒在地,轱辘出好几米远,脑袋咣的一下碰到了水缸上,正好水瓢在水缸上,还有半瓢水,哗的一下整个叩到郑晏亭脑袋上了,郑晏亭顿觉天旋地转,后脑嗡嗡作响,而后不醒人世。
也不知过了多久郑才明白过来,头痛的厉害,睁开眼看去,但见两个人直直地盯着郑晏亭看,郑被突如其来的两个眼睛惊的心咯噔一下,定睛细看原来一个是骆莹,另一个则是那日与郑晏亭有过一面之缘的病女孩,郑晏亭强打精神,翻身坐起,问道:“我这是怎么了。”骆莹口打唉声直说对不起,但不知郑晏亭吉是凶且看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