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宝桐走了之后郑晏亭心中好不痛快,都是同窗好友,怎么弄得这么生分。真个人心变化无常。郑晏亭来到郑振面前,不解问道:“我说振哥你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郑振嘴唇哆嗦用手指向门外,郑晏亭好奇回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啊,当郑刚说完什么也没有时,他的心紧缩了一下,杨宝桐不是刚走吗怎么转眼的工夫人消失了,郑晏亭还在纳闷的时候,郑振开口道:“晏亭啊,你知道吗,杨宝桐早在你还在城里的时候就已经出了车祸死了。”
不听此言还好,一听这话郑晏亭的脑袋大了八圈,万丈高楼一脚蹬空,脑袋嗡嗡作响。寒毛根都立起来了,感觉阴风顺着开着的寒毛孔往肉里钻,傻在原地不敢动,生怕一回头杨宝桐就在身后,就这样时间仿佛静止了,二人四目相对,过了许久,外屋的门突然响了一声,这一声响不要紧,可没把二人给吓死,几乎同时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
刚进来那个人显然也吓的不轻,大怒道:“你两个小王八糕子,要死啊。”晏亭的心咚咚好像要跳出来似的,等定了定神才看清,原来是郑振他妈。
郑母把灯打开,怒道:“你两干啥呢,天都黑了,灯也不开。”郑振支支唔唔,郑母也没想别的,又对我说,小雷啊,(小雷是我的小名,我和雷没有一点关系,却不知为啥我爸妈给我起这么个名字)今天这么有空。无限之楚歌
“那不能真去吧。”
“不去肯定不行,还是去吧,我估计着也不能出什么大事,明天白天去,大不了写完礼我们就回来,大白天的而且还那么多人我就不相信他还真的什么也不怕,再说了,咱俩又没做过伤天害埋的事,他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话是开心锁,经郑振一说郑晏亭觉得也有些道理,便不在深说了,就这样昏昏沉沉,他们二人似睡非睡,这一夜,二人都是恶梦不断,一闭眼就是杨宝桐,一闭眼就是杨宝桐似乎扭曲的脸,就这样慢慢挨到东方己发白。
郑母见我俩眼圈发黑,问道:“你俩昨天几点睡的,怎么黑眼圈都出来了。”郑晏亭编了一些瞎话。
早饭已经好了,俩人匆忙吃了口饭,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又换了一套新衣服,郑晏亭昨天没回家,也没准备出门的衣服,但是为了节省点时间,也就没有再回家取,穿了件郑振的衣服,借了五百块钱便出了门。
他们的学校不远,只有二里地,老师的家也就在学校那边,这条路闭上眼都能走,但是学校是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