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是抢手的很,进来来的这些秀,有几个是瞧花的,怕是要瞧那花府公子的!”

徐云溪顿时羞红了脸,她今早被程夫人叫到房间里,又是让丫鬟为她梳妆打扮,又是换新裳的,她追问之下,才知道今日要去花府赏花,找个由头,见那花府公子一面,她一听,顿时觉着羞涩难耐,几次推说不来,可是硬被程夫人拉了来,这会儿正尴尬着,听程夫人这般一说,便说道:“表姨,咱们还是走吧,我……”

“你急什么,这人还没有瞧见呢,一会儿你就好好的看看,你可要知道,这可是你以后相伴一生的良人,自然是要瞧清楚的!”程夫人拉着她的手不放。

徐云溪走不得,只得干坐着,一会儿便找了个理由说道:“表姨,那我先去看看鱼儿,一会儿再回来!”

程夫人这会儿正被一个官夫人拉着说话,也就含糊的应了一声,等反应过来,想要阻拦的时候,就见徐云溪已经远去了。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上心,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程夫人一边说着,想要起身追出去,可是又被那官夫人拉住,一时竟然脱不开身。

徐云溪一个人沿着那池塘去了后门,叹口气,正待要逃出去,就听见有男子吟诗的声音传过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秩弧!

徐云溪听得愣住,心中感怀这诗中的伤感,竟然忍不住转了方向,走向那男子所在地。

小院中,亭榭蝶舞莲叶碧,春衫细薄桃花轻,好几根细长的枝条拖到了地面,缭乱盛开的桃花在温润的水汽中载浮载沉。后面是一排排尚为青玉色的枫树,和桃花的枝丫交错在一起,沙沙地椅着。

那棵桃花树下,有一个男子正背对着站在那里。那身影秀场苍茫,逆光而立,身边仿佛有五色光彩奔走流淌,泄泄溶溶,交织如缕。

徐云溪站在那里,看着那男子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只是一眼,她便涨红了脸,无措的垂下眼帘。

花麒适才跟着盈芊,在门子那里偷偷的看了一眼,只觉着一院子的女人,闹哄的厉害,这会儿正好盈芊有事离开,他便敷衍了一下,自己信步走到这小院中,有感眼前的景致,随口念了一首诗,竟想不到这后门处也有人来,立刻回眸,也就看见了身后的女子。

女子一身窄袖紫衣,配以折裥密布、翠盖珠结的月白长裙,领口和裙摆都绣着小小碎碎的白色梨花,当真是冰姿玉骨,香肌麝薰,是个美人。

徐云溪娇羞的低着头,似乎这才意识到有些唐突,低声说道:“公子赎罪,刚才听得公子念得一首好诗,忍不住仰慕就走了过来,实在是唐突了!小女子这就离开!”

花麒笑道:“那诗不是我做的,是我楚姨做的,我也觉着很好,想不到你也喜欢!”

“楚姨?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楚姑娘?那你就是……”徐云溪一愣,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男子就是严爷爷要给将她许配的良人,当下也忍不酌奇,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了。

花麒见她一开始倒是拘谨,这会儿倒大了胆子,便笑问道:“你知道我?”

“我是徐云溪!”徐云溪低声道,“想必你听过我的名字!”

花麒一怔,笑道:“的确,不过你与我想象的不一样,我还以为……”

眼前这女子,虽然神情怯然,可是那眸中却又一分大胆与坦诚,不似那些别的大家秀一般,只是低着头做样子。

“以为我如何?”徐云溪笑问道。

“严夫子说你是跟着他长大的,严夫子为人严厉,我一直猜想你是不是……”花麒不好意思的笑笑。

“胆小柔弱是不是?”徐云溪忍不住挑眉问道,“既然咱们开始议亲,我自然是想你看到我的真实一面,不然的话,以后成了亲,大家处不来也是麻烦!”

花麒笑道:“你倒是快人快语!”

徐云溪见他一笑,竟然比那桃花还要灿烂,她忍不住羞红了脸,低下头。

不远处的阁楼上,楚一清远远的瞧着,忍不住点点头道:“这也算是个缘分!”

“公子偷懒,想不到这偷懒也能撞出这桩好姻缘来,这下秀总算是放心了吧?”盈芊笑道,居高临下的望着正在说话的两个人。

“咱们是瞧着不错,还要问过麒儿的意见才行!”楚一清笑道,不过看两人谈话的热络程度,这桩亲事应该是十有八稳了!

那些夫人秀在院子里闹腾了一日,却没有见到花麒,内心里都忍不住有些失望,也只有徐云溪与程夫人是满意而归。

傍晚的时候,陆陆续续的有媒婆送来了秀们的试题,楚一清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答案,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次她出的是一道数学题,很简单,题目是:小明和歇每人有一包糖,但是不知道每包里有几块。只知道小明给了歇八块后,歇又给了小明十四块,这时两人包里的糖的块数正好同样多。请问原来谁的糖多?多几块?

答对的却只有先前那位媒婆所说的武秀。

楚一清正瞧着,盈芊便带着花麒进来。

花麒行过礼之后问道:“楚姨,你在瞧什么?”

楚一清将那些五花八门的答案放在桌上笑道:“还不是为你妻子的人选操心,昨日里你也瞧了那些秀,可有中意的?”

花麒面色一红,有些犹豫。

“我瞧你跟徐秀在那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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