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恍然大悟,说道:“将军阁下,我明白了,徐十九的价值就在于把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骗出二龙山区,之后,既便他当了皖南警备师的师长,也不过只是个傀儡。”
藤堂高英轻轻颔首,又说道:“不过,徐十九此人还是有些手段的,我们不能轻易排除他暗中降伏言三拳、牛四根的可能,所以,必须在他们中间制造些矛盾,最好能使徐十九跟言三拳、牛四根闹得水火不容。”
羽田道:“徐十九不是杀了言三拳的父亲?还有牛四根,徐十九可是他抓的,这些矛盾难道还不够?”
“不够。”藤堂高英摇头道,“对于言三拳、牛四根这样的人来说,只要代价足够高,这世上就没什么东西是不能够出卖的,也就是说,只要徐十九能给他们足够的好处,他们仍有反水的可能,但是,徐十九却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们必须从徐十九这边想办法,最好能让徐十九视言三拳、牛四根为眼中钉、肉中刺”
羽田很快就猜到藤堂高英用心,阴声道:“将军阁下是说,先利用徐十九将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骗出山,然后借助言三拳、牛四根的手来消灭他们,这一来,既可以避免我们直接跟徐十九撕破脸,更可以使徐十九跟言三拳、牛四根结成死仇?”
藤堂高英摩挲着军刀刀鞘上的菊花图案,再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