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道:“我要问的,是他参军之前的事情。”
“说,我们说,我们全说。”舒母连声说道。
舒墨翰想阻止,舒母一记哀怨的眼神看过来,他便再不忍心多说。
刘畅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民国二十六年,七七芦沟桥事变后,在北平的南苑军营,学生训练团曾经跟日军爆发激战,舒同文也参与了这次战斗,这没错吧?”
“没错,我们家阿文的确参加了这一次战斗,他还负了伤。”舒母连连点
刘畅又接着问:“据我所知,在这次战斗中,学生训练团的一千五百多名大中学生绝大部分都战死在了南苑,只有舒同文跟少数几个同学侥幸活了下来,这也应该没错吧?”
“是的,好像只活下来几个。”舒母黯然道,“这些学生娃子,死得太惨了。”
“先不说这个。”刘畅摆了摆手,冷着脸问,“我想要问的是,在刘畅回家之后,他可曾有什么异常的表现?譬如说性情大变,又譬如说跟什么陌生人接触,等等之类的,你们尽量回忆一下,想起什么就说什么,越详细越好,这对于阿文脱罪很重要。”
“异常的表现?”舒母愕然说道,“他从南苑回来后,人就变得呆呆傻傻的,除了这个没什么异常呀?而且,我们中医、西医都看了,就是不见好,还是徐长官带阿文上战场,才治好了他的臆症,然后,他就参加国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