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安援朝也怕死啊,平时别人给他磕头,今天倒给我们磕头来了,哈哈。”安援朝走后,王占水哈哈一乐,十分得意的说道。
“狼行千里总是吃肉,狗行千里总是吃屎!”宋叔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宋叔,这话啥意思啊?”王占水闪着无知的小眼睛问道。
“啥意思?江山难移,秉性难改,安援朝是口服心不服,没看那笑脸,比哭还难看,谁也不保证今后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宋叔喝着白酒小脸泛着红,无不担心的说道。
“宋叔,没那么严重吧,我们兵强马壮的,前两天我们四个人勇闯魔窟,我看大都会也就那么回事,三十来个内保也没把我们四个咋地,那安援朝在军刺面前选择了要命,可丢了面子。”彪子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这安援朝应该老实了,上一次整出女尸陷害,火烧盛世辉煌,这次又整出两条人命来,应该怕了,我们该过太平日子了。”劳模郝杰更是觉得天下太平了,平时不多言不多语的郝杰,也提出自己的判断。
“不会有下一次了,事不过三,再说了安援朝这样整图个啥呀?”李万三想得也很简单,补充了一句。
胆小鬼张海涛从不惹事的,一看大家都发表意见,自己总不能啥也不说呀,擦了一下油腻的手,也跟风的说道“这安援朝就是屁股插根葱扮猪相的主,没有什么可怕的。”
“在道上混的,面子比命重要,但就是因为丢了面子,这才要命,说不一定安援朝会找机会把面子找回来。”宋叔简洁的说道。
“”大家无语。
张云霄听到的是两种绝然不同的观点,也不可置否,宋叔岁数大,阅历在那儿摆着的,肯定有他的道理,其他人的说法,也不好反驳,否则就选边站了。
一看冷了场,张云霄端起杯说道“来,来,这好多菜还没吃呢,咱们都随便填着点,先把安援朝的事放一放。小李子走了,我们心里都不好受,仇是报了,但要引起警觉,我希望在座的今后哪一次喝酒一个也不能少,来,走一个。”
于是大家都端起酒杯随意的喝了一口。
酒喝得不算痛快,也痛快不起来,毕竟小李子刚走没几天,大家的心情还是很沉痛的,所以,这次聚会也就是以吃饱喝好为主了,谈不上喝大酒,随后大家又喝了几杯就散场了。
银行内。
前几天张云霄说是给在德国留学的杨柳邮寄生活费,可是赶上小李子出事,一直没有办理,德国那边的杨柳发了几回贴子催着呢,今天刚好有时间,于是来到工商银行分理处。
由于需要兑换成马克,所以必须经过柜台才能办理,抓了一个号后,坐在排椅上一边等叫号一边玩着手机。
一个西装白衬衣打着领带的小青年,手提一个黑色的手提包来到柜台,柜台女服务员接过一张金卡,在读卡器上扫了一下,问道“提多少?”
“50万”
“预约了吗?”
“预约了!”
经过简单对话后,服务员又对了一遍信息,确认是预约的客户后,从柜台下面提出一个密码箱,打开后,露出密密麻麻的黄灿灿的人民币,服务员开始将每打1万元包装好的钱开始点数。
“唉,有钱就是好啊,我这房贷啥时候才能还清啊!”张云霄身边的一个妇女感叹了一句。
张云霄听到妇女的感叹后,无意间抬起头,刚好从侧面看到那个小青年不停的将提出来的钱往黑提兜里装,也没当回事,又继续玩着手机。血色军刺
另外两个牌友在一边看热闹,也不知道该怎样来劝这两位牌友。
此时,马啸林和那个小青年径直来到海龙地下室网吧,把大刚叫了出来,把那只密码箱和相关信息材料交给了大刚,耳语道“这是黄毛的信息,是胡队长给整的,就按这个弄吧,这箱子里的一分不少。”
大刚掂了掂箱子,用手抹了把鼻涕说道“嗯,还挺沉,马哥,放心吧,拿钱办事,天经地义。”
“行,我们走了!”马啸林说道。
三分钟之后,马啸林带着那个小青年直接走出网吧。
“谁呀,这箱子里是什么呀,大刚?”小五子眨着财眯眯的小眼睛盯着那只密码箱问道。
“道上的一个朋友,还我的钱,咱们继续玩吧!”大刚回道。
“上一次借我的钱还给我呗!”小五子满怀期待的说道。
“草,你真jb瞅的是时候,这钱我还没捂热呢,你就想要。这样等办完事,一次性给付清,也就是这几天了。”大刚说着顺手把那只密码箱锁在一个铁皮柜子里。
“草,你大刚就是这德性,前年推到去年,去年推到今年,今年还打算推到明年啊,不就是五万块钱吗?我jb快断顿了,泡面快卖不起了。”小五子有点急眼的说道。
“我说不还了吗?我是差钱的人吗?这几年不是投资了吗?没看见这网吧,那都是钱砸出来的,没钱用嘴吹出来啊,我不是说了吗,就这几天,把事办完全给你,别磨叽了,啊。”大刚没有还钱的意思,小伍子有点无奈。
这年月,借钱时是爷,要钱时是孙子,诚信越来越差,搞得兜里揣着钱整天提心吊胆的,害怕有人张嘴借钱。
次日。
头皮锃亮的大刚带着小五子来到市里一个立交桥下,在这个立交桥下面是一个传统的人才市场,需要找个瓦匠盖个房什么的,基本上在这个流动市场都能找到,但也鱼目混珠,办假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