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双方人马一片沉静,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再看马大虾,在那儿痛苦的扭着蛇腰。
军刺不偏不倚正好穿透皮肉,直接干在马大虾的后脊梁骨上,钻心的痛。
“哥们,哥们,扶我一把。”马大虾想站起来,可是刺入的军刺已经刺穿脊梁,腰部使不上劲,不停的哀嚎着。
坐在副座上的东子一看马大虾那个惨样,第一念头就是,这是谁的身手,太特玛的准了,心里直犯嘀咕,但心里也发怵。
随后,东子把一把双管猎伸出窗外,不停的晃动着枪管,他正在寻找目标,准备下手。
躲在大杨树后面的郝杰,甩出军刺之后,虽然刺倒马大虾,但并没有引出同伙出来相救,这是他不愿意看到。但又郝杰不能轻易补一枪,因为只有三发子弹了,想完成任务难度可想而知。
倒在郝杰眼前大约只有不到20米远的马大虾,身边有一把双管猎,但郝杰不敢冒然去捡,弄不好,再中枪那绝对就躺这儿了。
双方僵持了大约有三分钟,似乎整个空气凝固,此时天空发灰,这是黎明前黑夜的征兆。
郝杰稍一偏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痛嚎的马大虾,还是再次果断出枪。
“嘭”
大杨树后面吐出一条蓝色的火苗。
“啊”
马大虾的腿部泛起一团血雾。
郝杰并没有想杀害马大虾,因为马大虾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再杀那就是暴徒行径,郝杰朝着马大虾的腿部开了一枪,想再引引马大虾的同伙。
“操你大爷的,你们特玛的咋成了缩头乌龟了?不管老子了。”马大虾酒劲没过,反而暴躁的骂起同伙。
在两辆车里,还是没有一个同伙出来相救。
“东哥,再不出手,马大虾肯定是死。”一个同伙说道。
“操他大爷的,这次就不该带他来,喝点马尿不听招乎,以为自己有铁布衫,操。”东子来气的骂道。
东子挺来气,他看到是在后方的一棵大杨树下有人放的冷枪,调转枪口,冲着那棵大杨树就是一枪。
“嘭”
“哗啦啦”
郝杰一猫腰,大杨树树皮碎落。
“呼”
突然从别克车里,平时与马大虾玩得比较好的一个哥们冲了出来,但他没带枪,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冲着郝杰奔来。
“老子跟你拼了!”
“哗啦啦”
有一个人冲了下来,其他的人跟风似的,不顾一切的往下冲。
“噗”
眼前黑影就要冲着郝杰而来,郝杰闪电般闪出,一个抬腿横扫。
“扑嗵”
对面的黑影直接被扫倒。
郝杰本打算解决这个马仔,举枪欲射,但只剩两发子弹了,杀他,也没意义,因为他没带枪。
黑影的后脑勺受到重击,出现短暂休克,几乎没有自防动作,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突然,从长城suv窜下一个人,一撸套筒,没有目标,直接端枪就打。
“嘭嘭”
两枪响后,这个人已经冲到郝杰的眼前,大约有10米远。
追妻999次:双面老公不靠谱!
因为要抓活的,所以后面狂追的人,并没有开枪,再说了,临近村庄,开枪也不太合适。
东子始终坐在副驾上,看到郝杰消失在黑夜中之后,跳下车,一砸在别克车门子上,骂道“操他大爷的,太狡猾了。”
霍海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一个村庄的模样终于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突然前面有一间茅草屋,这是农村在厕改之前用的厕所,已经破乱不堪,屋顶破漏,四壁脱落。
“呼”
霍海一步跨了进去,靠着墙体大口大口的吸气。
“跑特玛的哪去了?眨睛功夫,人咋不见了呢?”
“伟哥,就在前面,我刚才看到他进去了。”
“你们冲进去直接干死这b养的。”
霍海靠在茅厕墙壁上,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和叫骂声越来越近了,估计也不到二十米了,心里直发慌。
跑,可能跑不掉了,躲,又无处可躲。
咋办?
但眼前茅厕中间有一个大坑,那是以前用过的大粪坑,在农村长大的霍海知道,这种大粪坑,绝对够深度,一般在1米5至2米之间,这是过去农村考虑积攒农家肥用的,上厕所也行,但是现在农村不用这个了。
霍海看了看眼前的大粪坑,拉紧单肩包拉链,他打算试一试,双眼一闭。
“扑嗵”
霍海抱着钱袋子直接跳进大粪坑。
大粪坑,长期不用,积满了雨水,加上平时农村临时上个厕所,所以基本上是粪与雨水的混合物,相当的粘稠。
霍海跳下去之后,污水迅速淹没了霍海的头,开始荡起一阵涟漪,但由于过于粘稠,瞬间又恢复平静,如初。
“哗啦啦”
伟伟带了两个人冲了进来,一看什么人也没有,瞬时懵b。
“伟哥,这b养的肯定跑进村里了,追也没用。”一个马仔说道。
北方的村庄都是一整个村民聚集地,他不像南方是三五户人家组成的自然村。再追,动静一大,麻烦事更多,况且,灰色的天空,越来越明郞了,可视距离越来越远了。
“撤,回去吧,这次便宜霍海了。”伟伟一听,有道理,茅厕离前面最近的一户人家也就十米远,极有可能霍跑进村里了,想了想,一挥手中的仿五四,说道。
一分钟之后。
“呼”
霍海跟个屎壳郎一样,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