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正义还是邪恶,这两个词都不配凌驾于我之上,我不属于任何一侧,他们都应匍匐在我脚下。”
“这就是你最危险的地方,那位至尊法师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浦塔罗斯双手撑着膝盖贴近了泽德,继续道,“不受任何约束的人还能算人吗?”
“人终究会进化成另一个物种,留着所谓的身为人类的骄傲与矜持有什么意义?现有的一切对下一个物种来说不过是历史书上的文献而已。”
“还没到下一个物种登场的时候呢!”
“我已经登场了!”
“无论正义还是邪恶,这两个词都不配凌驾于我之上,我不属于任何一侧,他们都应匍匐在我脚下。”
“这就是你最危险的地方,那位至尊法师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浦塔罗斯双手撑着膝盖贴近了泽德,继续道,“不受任何约束的人还能算人吗?”
“人终究会进化成另一个物种,留着所谓的身为人类的骄傲与矜持有什么意义?现有的一切对下一个物种来说不过是历史书上的文献而已。”
“还没到下一个物种登场的时候呢!”
“我已经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