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晚上,陈明辉与白燕莎两人,虽然是睡在一张大床上,却没了那种要死要活的冲动。
而是两人,在一种极度的恐慌中,很早起了床。
然后是白燕莎,一遍遍给兰桂芬打电话。
终于,白燕莎把电话给挂断,一下子扑进陈明辉的怀抱中。
欣喜若狂的喊“大花猫,走,我们到新房子中,迎接我的爸爸妈妈。”
陈明辉听了,赶紧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拉着白燕莎的手,朝着新房子跑去。
这不,当两人气喘吁吁跑到小区的大门口,便看见白步春与兰桂芬两人,站在一辆越野车前,朝着走进的两人望。
陈明辉见了,赶忙走上前,点头哈腰的喊“白叔叔好,兰阿姨好!”
白步春朝他望望,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
喷出一大团的烟雾,虎着脸问“陈明辉,看你这个架势,是跟燕莎住在一起吗?”
陈明辉听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便朝着白燕莎望。
白燕莎上前走一步,拉着白步春与兰桂芬的手。
脸红的说“爸,妈,我跟陈明辉都谈了四年的恋爱,到现在才住在一起,这不为过吧!”
白步春“哼”一声,把吸几口的烟扔在地上,用脚来回不停的碾。
生气的说“白燕莎,你咋能这样的放荡,你擅自做主跟陈明辉睡在一起,是谁批准你的?”
“爸!”白燕莎听了,娇滴滴地喊一声。
扭头冲着兰桂芬嚷“妈,你看看我爸,说的都是什么话,我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要跟谁睡在一起,还要请示你们?”
兰桂芬听了,不痛不痒的嗯一声,用手指头戳着白燕莎的额头。
敞开嗓子喊“燕莎呀,你现在胆子变大啦,可知道陈明辉这个小赤佬,就是奔着你那百分之二十四的原始股,才这样死皮赖脸地缠着你?”
陈明辉听了,火气一下子冲上来。
肿着脖子喊“兰阿姨,你咋能这样说我,不说我跟燕莎是真心实意地相爱,而且燕莎那个原始股,除了王雪琴可以随时收回,她的股份是不可以转让给别人的!”
“呀,看你说这话这意思,是要搬出王雪琴来压我?”兰桂芬火气冲天的嚷。
陈明辉听了,苦逼的啧啧嘴。
弱弱地说“兰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之所以这样讲,就是想跟你们讲清楚,我对燕莎的股份不感兴趣,也没有机会感兴趣?”
“屁!”兰桂芬硬生生的嚷。
叉着腰嚷“陈明辉我问你,那燕莎买的这个房子,从首付到装潢,你一共花了多少钱?”
“妈!”白燕莎听了,忙打圆场的叫。
拥着兰桂芬说“妈,其实我跟明辉买的这套房子,明辉也出了不少钱,以他一个应届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拿出四十多万块钱,一般人是拿不出的!”
“狗屁!”兰桂芬加重语气喊。
发疯的喊“那白燕莎,关于这套房子,单首付花去六十万,装潢又花去八十万,这加在一起就是一百四十万,那这样讲,我给你的一百万,不是被你花个精光?”
陈明辉听了,是真的吃惊起来。
朝她问“燕莎,要是这样讲,你从你爸妈这边,一共拿来一百万?”
白燕莎听了,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嗡声的说“明辉哥,我有啥法子,还真以为我玩直播,可以赚这么多的钱?”
陈明辉便苦逼着一张脸,望着兰桂芬与白步春两人,搞出一种
无法忍受的样子。
好似白燕莎嫁给自己,就等于掉进了贫民窟。
于是他,发泄的嚷“白燕莎,既然你自己没钱,干嘛要从你的父母要,就算我们不装房子,难道毛坯房就不能住?”
白燕莎听了,顿感委屈起来。
哭悲悲的嚷“陈明辉,你讲的倒好听,可知道一个大姑娘,整天过着流浪颠簸的日子,在这大年三十的晚上都要住旅馆,这种居无定所的滋味,换作谁能受得了?”
“受不了是吧,那你为啥不回省城,我多少次苦口婆心的劝你,回省城去,回到白叔叔与兰阿姨的身边去,可你为啥不听?”
“那怪谁,还不是因为我这个傻瓜蛋,一时一刻都舍不得放弃你!”白燕莎突然泪流满面的叫。
陈明辉听了,感到一种无能为力。
因为他此刻,既不知道如何去安慰白燕莎,更不知道如何去说服兰桂芬与白步春。
于是他,把牙关一咬,掷地有声的嚷“兰阿姨,白叔叔,请你们放心,燕莎从你们那边拿来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们。”
白步春听了,从鼻孔中喷出一股气。
阴奸的问“陈明辉,你拿什么来还钱,你家是开银行还是办企业,随随便便就可以这样说?”
陈明辉听了,朝着白步春与兰桂芬望一眼,揉搓着自己的眉头。
较劲的说“那您别管,我只要在三天之内,能够凑齐一百万还你,这样您二老就让我跟燕莎好下去,可好?”
“你想得美!”兰桂芬这样叫嚣着。
拍着自己的屁股嚷“陈明辉,你还要不要脸,看看你这个阴奸的小人,竟然学会了吃软饭,为啥你买个这个房子,只写着你一个人的名字,却坑我家燕莎给你拿钱,别说我们不同意你跟我家燕莎交往,我们现在就带着燕莎回省城!”
陈明辉听了,当真咽不下这口气。
朝着两人纨绔的笑,憋屈的喊“白叔叔,兰阿姨,您二位还真别拿这种话来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