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建局长苦着脸说:“要不,让姚长举那货再出来向媒体澄清一下,就说那天他喝醉了,胡说八道呢。”
“你是不是存心气我呀?”闻名军哭笑不得,“你以为民们都是傻b?还让姚长举再出来,你就不怕他把你老祖宗也卖了?”
“要不这样,干脆把姚长举的副科长罢免了。”
“你就是把他拉出来毙了,恐怕也难以平抚民的愤怒。”闻名军有气无力地冲城建局长摆了摆手,“算了,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我实在懒得再跟你说话。”
回到城建局,城建局长立刻就免了姚长举的职。
姚长举还以为自己要升迁了呢,舔着脸凑近局长问:“局长,那以后我住哪个办公室呀?”
局长眯缝着眼,不愿意搭理他,姚长举又接二连三地追问了几句,局长才半死不活地用手指指了指大门口。
“局长,你真会开玩笑,大门口都是打杂的,我一个堂堂的国家公务员,怎么能和他们一起办公呢?”
“那照你的意思,觉得住哪个办公室更符合你现在的身份?”局长终于睁开眼睛开了腔。
姚长举又往局长跟前凑了凑,脸几乎贴到了局长的脸:“局,可我这个人还有自知之明,副局长什么的我还不敢想,但最起码在科长办公室里应该有我的一席之地吧。”
局长实在忍不住了,一脚踹在姚长举的屁股上,大声呵斥道:“刮大风吃炒面,咋张开你那唿扇扇了,我要是你,早一头栽北关河里了。”
姚长举不敢再言语了。
后来,他才从同事那里打听到,自己非但没有立功,反而闯了大祸。
姚长举心眼小,当天晚上就投了北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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