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死来让爱的人铭记自己?未免也太卑微了吧,你真的是疯了,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承欢郡主吗?”
“可是我好恨,他不肯和我在一起,那我就再想了,他不爱我,可是她爱那个小宫女吗?他为什么能和那个低微的人在一次,都不肯给我一丝希望呢,我不甘心啊。”
初辰的头发肆意的刮在脸上,隐隐能感受到一丝的凉意再心尖环绕,初辰这时就好像一个半疯不疯的傻子笑着:“我是做错了什么?”
莫北看她往前这才用手拉着初辰:“相比于死,你我的这点痛苦又算得什么?”
初辰惊地看着莫北:“我只是想叫这心痛停止,难道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吗?”
“我原本不想叫你如此作践自己,但是现在我想通了,我想不会阻住你。”莫北捏了捏自己手上的步摇这才吸了一口气。
初辰露出一丝的笑容:”他一生救人无数多管闲事真的很让人讨厌,我想让他感受到什么是绝望。”
“因为他的一句话,害死了一个人。”初辰的眼里透着不言而喻的悲伤,只是这样缓着步子往大海里走。
凉过了脚心,到达了膝盖,像大腿延伸,也许很快就会消失在茫茫人海,脚底下好像还有石头磨脚,初辰一双手淡淡的敞开,还没有那种恐惧的感觉。
初辰相信她待会一定会如此安详的死去,衣物全部粘在身体上,让初辰走起来十分艰难。
蔚蓝的海岸激涌澎湃的掀起一丝浪花在远处席卷而来,它渺小的让初辰觉得一击可能溺不死自己。
这才身体不稳的倒在了周围被天空映着的海水里,咕嘟咕嘟,一切都那么的静谧,好像不染尘世一般。
初辰开始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她本能的使出了自己的游泳技巧。
初辰这时怕是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给哭干了,只是被海水混着似乎感觉自己根本没哭。
难道这具身体还有求生的意识吗?初辰哭笑,她就是把事情看的太重,才会在知道金仪年对自己没有感情的时候如此的低沉,甚至到现在都想着如此去死。
也只有葬身大海,躯体才能彻底的消失,金仪年才能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杀人。
有了意识的控制,初辰故意不去呼吸,就是觉得鼻腔里嘴巴里灌满了水,几乎一瞬间,自己被一个巨大的波浪给冲向更远的地方。
只要在过一小会就好,那样自己就会陨落了…
没有生命就没有痛苦。
初辰皱一下眉,随着自己越来越沉,自己的呼吸似乎在也不能用自己得心应手的换气技巧来维持了。
只有胸腔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让初辰几欲想爬出这冰冷的海底,可是却因为手脚被冻的僵硬,更是没法摆动。
原来人的求生意识是怎么的强!
原来想死真的很艰难,就像现在初辰只想着怎么活着了,也许是因为这是太痛苦,也许是初辰知道了莫北良苦用心。
顿时一道身影在前面环住了她,初辰似乎并没有看清,但是摸着他的脸,就这样急切的覆上了莫北的唇。
似乎是得到想要的东西,初辰心口也起伏着,而莫北终于下定决心,在这睡了初辰。
这样她就永远是自己的了,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莫北竟然被自己吓到了。
把初辰带上岸的时候,她一身的一身的衣裳都湿透了,靠再自己的怀里,好想刚刚的索吻只是单纯的为了能够呼吸。
莫北只是白扯些木头,支在一起,点上了火苗。
莫北看着初辰虽然没有死成,但还是幽幽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坐在初辰后面的莫北紧张的要命,但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手也三番四次的想去碰初辰的衣裳,他想要了初辰的,但是看她虚弱的样子,真的不忍心了。
过了今天,也许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她也许继续爱着金仪年,而他也也会继续为了自己的宏图而奋斗,如果她成了绊脚石,莫北也会轻易的踢开。
初辰只是淡淡的开口,没有任何的力气:“你来吧,也许我们在一起,我兴许就能忘记了他?就算不能,我也可能因为是你的人没脸见他,那样我就没有资格爱他,也就听天由命了。”
莫北上前用臂弯抱住初辰的整个身体:“我会好好爱的你,对他死心吧。”
初辰只是道:“是你解还是我自己来?”
莫北慌了,难道她真的心如死灰了吗?就让自己这么作践自己?
可是莫北狂妄的认为自己不会在意精神出轨,只要得到她的身体就好。
那样莫北也会觉得初辰说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