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书后,在体内一直未睡。玉王身边人所得的症状,像是中毒,且这毒不重不轻。”国师之女思索,回答。
掉回体内,1652兴趣浓浓地听:怎么不说了?
“你没睡吧?我琢磨,下毒的人就在队伍里。大家都中毒比较深时,他放缓药量,具体…我猜不透。”国师之女道出心中想法,“我也不太敢相信猜出的结果。”
“谁在下毒?玉王精明,管家忠心,侍卫义胆忠肝,是混入队伍中的细作吗?可意图呢?”国师之女说说停停,1652不得已问。
“还好你没睡。我听荣王讲的病候,幼时在爹爹身边听过这样的病候,其实不重,解药也很简单。”国师之女一语惊人。
“不管它了。你歇了吧,剩下交给我。”国师之女定推敲对了。端木蒨姌思索——
病重了,会死人。玉王只说,随从一波才病好,一波又病,却未提到有人亡故。
唯一解释:玉王用毒。
派人回朝歌上奏,乃掩人耳目。
意图呢?
再三斟酌,端木蒨姌会心而笑:玉王救了许多钦犯,此行…重病者,玉王嫌他们的病会传染,给了银两,打发出去自生自灭。
他在放人!
好高明的计策!
既以攻心法,令一心排除异己的乔云中计,乔云以为玉王会最终感染疾患、而无法回朝歌。于是上奏东方皇上,让玉王就地医治…玉王是最终的赢家。
“别睡。醒了吗?”1652低语。
打盹的国师之女:“我醒了。”
1652心生一计:“你既然看懂了玉王的计谋,可否用中药或别的物件,趁着荣王送东西出关,给玉王写封家书。”
稍作停顿,1652补充:“当然只有他、你和我能看懂的家书。”
“我想想。”国师之女不敢轻易承诺。
等了良久,1652不见国师之女有所举动:“你慢慢想吧,我们得做做样子,。”
好聪明的女子,可惜容易慌乱,若某日自己离开、返回二十一世纪…得在离开前,想法让她练出胆子。
“姑娘驻步。两位王爷在房里对弈,您要的医书…小的都将它们移至西厢房,请随我来。”守在门边,管家瞧见端木蒨姌缓步行来,上前相迎。
“那将书搬入我房中。”贤王兴致如此之好,与荣王对弈。端木蒨姌转身。
“姑娘先回房,小的这就领他们将医书捧过去。”管家扯着嗓子,从背影回话。
返回房中,1652不见国师之女出来写家书,也不催促:“你也累了,歇着吧。我还得想想关于太子的事。”
太子有意请端木国师回朝,思量再三,她有一事不明:尽管朝歌封锁消息,可国师府被抄,族人集体下狱或被斩…
相传端木国师上通天文、下懂五经,怎么会全然不知?
“问你句话,你父亲神算之术,真如外界所传的那么神吗?”端木蒨姌忍不住打听。
想了想,国师之女心痛回答:“父亲近年来时常算错,他也为此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