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端木蒨姌,其余人皆诧然。
“go!”端木蒨姌很爷们地拍了同乡肩膀一记。
“狗!”众人异口同声。
其中有人问了声:“为何我等出门,要以看家狗助声势?”
“哦……”端木蒨姌哑然。
几人分头而动,转眼从不同门低调离开驿馆。
走了一段后,分道扬镳。
老大、老三为一组。二人来到离恶霸府邸最近的岔路口,停步。
“大哥小心,我等分开进护院房中偷衣裳。”老三抱拳。
“保重。”老大快步消失于岔路口。
两人偷了衣裳,伏在屋顶,等姗姗来迟的御林军。
小厮、同乡、堂兄弟吹了干衣裳,这会装作恶霸旗下护院,进了家酒楼。
“将好菜全数端上,慢了,爷给你吃拳头!”同乡张扬。
“还不快点!”堂兄弟一脚踩到凳子上。
看着三人着装,小二便知他等乃恶霸府上护院。弯着腰吆喝:“几位爷,先喝着茶,一会就送菜上来。”
等小二远去,小厮朝同仁竖大拇指,低语:“如此拽,跟着太子从未有过。可算长见识了。”
“一会御林军叫阵时,我等需从窗户将这张桌子砸下去,将战线拉得长些。”探头而望,堂兄弟指指五米开外的恶霸府大门。
“嗯。希望我们打斗激烈的时候,府尹派的镇压官兵来得及时。”小厮对姑娘之计,好不怀疑,只恐衙门办事不利。
菜肴铺满桌,香气扑鼻,三人狼吞虎咽,避免斯文。
小二远远瞧了眼,叹气:“掌柜,这单子又是结不到账的。”
“天会收拾他们。”掌柜啐了一口,就听嘈杂声传来,好奇出了店铺,张望。
威风赫赫,骑高头大马,身穿盔甲的御林军,扬土而至。
“停!”先锋将军府门前驻马,抬手命下属停步。
恶霸府门外站岗护院,哪见过如此阵势,愣了片刻,一人上前:“请问官爷可是要问路?”
“束手就擒,饶你等不死。若是拼死抵抗,明年今日就是忌日。”师爷哪去了?走着走着,溜了。先锋将军记不起恶霸姓氏,省去筹划好的开场白。
“禀老爷去!”一护院见砸府的来了,拔腿狂奔。
“贼人哪里逃?”先锋将军箭术不凡,不慌不忙箭上弦。
报信的护院未能发出“啊呜”一声,中箭倒地。
另一护院大喊:“出事了——”
百姓纷纷退避三舍,对面街看热闹的掌柜,让小二开了小小一条门缝,放进避事的民众,之后以耳贴于门板上,听外界发生的事情。
“好!这府吃喝从不给钱!”小二开心。
“抢了我娘子,辱了,扔出来。衙门进府抓人,他们把衙役扣了。早该千刀万剐!”一年轻男子握紧拳头。
“别说话,安静地听吧。”斯文秀才兴趣浓浓。
二楼临窗而坐,腮红男属下的三名侍卫见部分御林军冲进府,听见厮杀声,彼此对眼。
小厮将桌子踢翻,“哐当”一声,引得二楼上食客退避三舍,奔下一楼。
同乡扛起两张木凳,从窗户砸出。一张砸中一御林军,另一张砸翻了马。
“敢动我们府?不要命了?”堂兄弟怒吼,跃窗而下。
转眼间,三人在府门外与御林军大战起来。
部分奉恶霸之命出外办事的护院,瞧见同仁救府,也不再躲藏,嘶喊着加入战斗。
恶霸府护院素来仗着主子势力,才能横行乡里,面对身手矫健御林军,转眼溃不成军。
几个回合,除腮红男的三名属下,门外投入打斗的恶霸护院死伤一片。
“冲啊!”
“杀!”
世子派出了七八名侍卫,按主子吩咐,换上偷来的恶霸护院服,守在附近。熬到场面混乱,叫嚷着加入战斗。
小厮等三人见来人功夫了得,瞬间解析了恶霸能横行乡里,视衙门为空物,是因收罗了武林杂碎。
“冲进去!”一南宫墨下属误以为小厮等为恶霸护院,不方便直接动手结果他等性命,欲借御林军之手除之。
“上!”小厮嚷嚷。
“保护老爷!”堂兄弟附和。
伏在屋顶,见机行事的老大、老三,看着院中的激战,比划手势,纷纷不起眼落地,投入战斗。
有了世子下属、腮红男手下的假意协助,恶霸护院与御林军才能勉强斗上一阵。
“大人,我们到了!”师爷陪着府尹,领众衙役前来。
“姚泉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罪不可赦……”府尹振振有词,在恶霸府门外大声道出恶霸的种种罪行。
世子下属听见院外嘈杂的脚步声,立刻明白:府尹来收拾残局了。
每名侍卫以袖中粉末迷糊攻击的御林军视线,伺机逃进府里的空房暗处,按世子叮咛,等府尹所带的衙役清理战场时,飞檐走壁离开。
“啊——”毫无防备的御林军中了香灰,迷眼之时低嚷。
腮红男下属不恋战,谨记姑娘交代“见好就收”之言。随老大、老三这两名已窥视良久府中布局的同仁,便往河边撤退。
世子下属全身而退,腮红男侍卫毫发无损,唯有有备而来的先锋将军部下,死八人,重伤三人,轻伤难以估算。
“先锋将军辛苦,下官备了薄酒为将军压惊。”府尹不探究:恶霸身边的护院为何一夜之间,高手如云。
“哼!又一次损兵折将。”先锋将军颓败,收队回驿馆。
“见过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