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贤王、端木蒨姌瞪大了眼。
“你想到什么?”东方靳征询。
“有钱了,买东西了,过日子了。”端木蒨姌哈哈大笑。
“收敛!”东方靳呵斥。
“问府衙借些衙役家属,让她们也出去卖货,价格嘛与外面来的商贩不相上下。”端木蒨姌出声。
“本王不解。”东方靳疑惑,“若想知道什么人买走了货,只需派人跟踪即可,直捣黄龙并非难事。”
“我们买了张虎皮,他们按道上不成文规矩付中间费,半卖半送野味。这样的人即便在作奸犯科,也有不得已苦衷。”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然,也得看大环境。端木蒨姌希望不见血收编。
亲信甲单膝跪地:“姑娘有大将之风,属下臣服。”
“去吧。高买低卖的钱,由王爷出。养一大堆的老婆,花这点钱不足挂齿吧?”端木蒨姌捂着肚子,仰头,“什么时候能送饭上来?我好饿。”
“下去吃吧。但用膳时,必须斯文。”东方靳无奈地笑。
二人下了楼,要了清净之处落座,点了些口味浓烈食物。
“非常好吃。”端木蒨姌大快朵颐,转眼间烤鸡吃得只剩鸡头,“再添碗饭!”
一旁亲信征询望向王爷:“王爷,姑娘恐怕中毒了。”
“你的饭量怎么涨了?”东方靳斯文。
“恐怕吃过这餐,要明日才有空吃下一餐了。我吃一餐,能顶三天。”将屉笼叠放,端木蒨姌招待,“王爷,吃啊。你负责买单。”
“你吃一顿顶三年!”东方靳搁下碗筷:近日里异常平静,每逢风暴袭来,必是如此,随时可能发生大事。
当夜,天下起倾盆大雨,街市上收拾不及的小摊贩们,大呼损失严重。
开着窗,吹冷风,赏雨景,端木蒨姌自斟自饮。
“在看什么?将窗闭了。本王要歇息。”从黄昏,她便坐在窗边,此刻几更天了?街上基本无人,她仍呆在那里。东方靳侧侧身,拉扯薄被。
“王爷,过来。终于等到了。”端木蒨姌惊喜。
“等到什么?”东方靳快步来到窗边,小心张望:见几个人背着麻袋,在摊边取物,“偷东西?”
“不像。”端木蒨姌指着用油布或其它遮盖物挡雨的摊位,“看,他们光顾的所有摊点,左侧都用一只麻袋放货,而这些人只将麻袋打开取物,并不动摊位上其它物件。”
“白天买了,晚上来取…为何晚上取?”东方靳反复推敲,更加迷茫。
“白天带走这么多东西,过于引入注意,晚间没人盯着。来人!”端木蒨姌唤亲信。
亲信甲领了几人出客栈,在一拐角处生擒两三个背麻袋的男子。
“说,你们是小偷、还是付过钱的?”东方靳审问。
男子们说出的语言,在场之人无人明白。
又是听不懂的语言!至少接近谜底了。端木蒨姌把玩杯托:“王爷,你位高权重,找些懂少数民族语言的人来翻译,并非难事吧?”
“嗯。将他们带回去,严加看管。”东方靳行到桌边,写奏折,命亲信快马加鞭送往朝歌。
东方皇上于御书房内看过奏折,唤来翰林院院士:“你召集朝歌城懂各种异族语言的所有人,一个时辰内,朕派兵护送他等出发,协助贤王。”
“是,微臣领旨。”翰林院院士走出御书房,立刻办差。
一个时辰之后,近万名将士护送两百多位王储、郡主,离开了朝歌。
“苗王,没想到有一天我们的母语,也……”藏族小王子与同乘的苗王搭讪。
“王子客气。能为皇上分忧,乃幸事。”苗王浅笑。
因此行的皆是少数民族藩王或未来藩王,途径的所有城郡府尹皆率部出城见礼。
“我们奉命行事,不敢久留,告辞。”兵部小将用过府尹等送来的饭食后,再度启程。
风尘仆仆赶到军营,东方弦枫领主将等众人军营外相迎。
“见过太子。”众王储、郡主见礼。
“已为诸位准备了歇息之处,请!”东方弦枫引路。
名不正言不顺,端木蒨姌站在御林军之列,头戴钢盔,看着奇装异服的众人:“他们的服装挺漂亮,颜色好鲜艳。”
“二姐你喜好?回去后,弟给你抢一套来。”三十八弟御林军活动手腕,“一定手到擒来。”
“我要那一套,好威风!”端木蒨姌闲聊。
“那是男人的,穿那个,看,郡主多漂亮,一身的珠光宝气……”十六弟嘀咕。
“李媛(端木蒨姌)!”东方弦枫扬声。
交头接耳的端木蒨姌竟未听见,认真讨论着穿上少数民族储君衣裳泡妞,何等威风!
“媛儿(端木蒨姌)!”东方靳行到她身侧,“殿下叫你呢!”
扶正头盔,端木蒨姌随贤王而去。
“就是他们几人说的话,我们不懂,请王储…我也不知你们谁能听懂。”端木蒨姌抱拳。
王储、郡主们认真听。
良久后,一郡主上前:“本郡主略微懂些。只是他们说的话,并不与本郡主的母语完全一致。连蒙带猜,估计能拼凑内容。”
“姑娘,这不错了。你简直就是活菩萨!”端木蒨姌眨眨眼。
郡主羞涩。
“脸红了?”端木蒨姌哈哈笑。
“媛儿(端木蒨姌)!”东方靳呵斥,“调戏郡主,要受杖责。”
“对不住了。”端木蒨姌道歉。
郡主腼腆摆手,问话:“你